r>凌沉和立刻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妈,您把我儿子接走了?”
萧雅薇气哼哼道:“我孙子跟着你太没保障了,你管过你儿子么?今天竟然把儿子丢在幼儿园门口,害我孙子哭了半天。如果碰到坏人怎么办?混账!一个星期内甭想见你儿子。”啪嗒,母亲挂了电话。
凌沉和无奈挂了电话。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做奶爸。
既然没有孩子牵绊,他开着车直接奔匡威酒吧楼上的高级斯诺克俱乐部,准备在这里熬通宵了。
深夜,外面灯影弥漫,他感到寒冷而孤独。
俱乐部的侍者和玩者跟他打了几个回合,都被他凌厉的球风打得七零八落,最后全部认输,再也不敢跟他打。
他陷入了独孤求败的境地。一个人打太没意思,就把球杆一扔,躺在幽暗角落的沙发上,抽起了烟。
朦胧中,他似乎看到了夏绿蒂,拿着一根球杆走了进来。
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那女人虽然跟夏绿蒂个头很像,却不是夏绿蒂。因为夏绿蒂那么笨的一个女人,从来不会用浓妆艳抹来勾引男人。
女人一身神秘性感的黑色吊带连衣裙,上面披着个紫色夹克。涂着蓝色的眼影。红唇鲜艳地诉说着欲望。
女人的视线停在他身上,显然是为他而来的。谁不知道凌家大少经常在这里打桌球?
凌沉和对勾引他的女人已经屡见不鲜了。
他眼睛灼灼地闪了下,端着加冰的威士忌缓缓走了过去。走过女人身边,酒杯轻轻地蹭了蹭女人雪白的大腿,冰凉的触感令女人浑身战栗。而她紧张地回眸看去,男人已经擦身而过,只余下华丽丽的背影。
房间里环绕着轻柔的音乐,女歌手的声音沙哑而富有质感。音乐流淌,似水流年
女人很快意识到凌沉和的暗示,就跟着凌沉和走到了走廊的拐角。那边灯火很暗,他果然正斜斜靠在墙上,眼睛灼灼地闪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猎物。
女人走过去,脱掉自己的皮夹克,只穿着黑色的吊带衫,仰着头风情地看着他。他把威士忌一口喝掉,啪,酒杯摔在地上,同时,他也捏住女人的下巴,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今夜,他很孤独,只想放纵。
他把女人按在墙上,膝盖顶住她双腿的一刹那,砰,旁边响起一声钝响。
一个女士包掉在地上。而呆若木鸡,满脸凄楚和难以置信神情的女人,正是夏绿蒂。
“你来干什么?”凌沉和反应算是快的,只惊愕了一下,就推开想要继续吻他的女人,冷冷对夏绿蒂说道:“如果来找蒲生的话,你就来错了。”
绿蒂很快恢复镇定,她捡起地上的包,淡淡道:“不,我来找你。打扰你们真的很抱歉。不过我有话跟你说,你可以来一下么?”
说罢,她离开走廊这个阴暗的地方,走到光线稍微明亮的桌球台那边。
凌沉和迟疑了一下, 在情人埋怨的眼神里走了出来。
“有话快说。”他表情那么冰冷。
“今天傍晚,”绿蒂站在球桌前,低着头对他说道:“有人在我家门口徘徊拍照。是不是你的人?”
凌沉和愣了一下,立刻否认:“我对你私生活没兴趣!”手下看来都是没用的东西,竟然被发现了。
“我说过,我女儿不是你的。你相信我的话,就别打搅我女儿的生活,她还小,她很依赖她爸爸,你再这样,她会被吓坏的,蒲生也会生气。”绿蒂语气里不免带了些祈求。
“夏绿蒂,你的心狠软,可是有时候却那样狠。”凌沉和冷冷说道:“那好吧,我再也不管你女儿的事情,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以后也别打扰我儿子的生活,免得他总是在我跟前哭他被他妈妈抛弃了,让我把妈妈找回来。”
“好,我不打搅,就当我没有生过他。”绿蒂负气说道。
“没生过?呵,好,很好。记住,永远在我儿子面前,消失!!”凌沉和走近几步,她几乎能听见他的呼吸,他俯下头,冷冷说:“就像三年前一样,消失!最好永远别回来。”
绿蒂眼眶里分明有泪在旋转,她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嗯,听到了。”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哭了,就扭过头去,转身向门口走。却被凌沉和一把拉住了。
他拉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对桌球室里的人喊道:“都出去。”
一时间,人们鱼贯而出,只剩下他和她,站在那里。
“你要干什么?”绿蒂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里都是委屈:“我答应你了,我会消失,再也不出现。明天我就跟蒲生说,我们回加拿大。我已经让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打扰了我的好事,你消失之前,总得补偿我的损失吧。”他耍赖道。
“你流氓。你的流氓债还要我补偿?”绿蒂死劲儿地挣脱他的手,他却死命不松手。表情却依旧冰冷。
绿蒂猛地抓住他的手送到口边,一口咬下去。
他猛地暴吼一声,一把把绿蒂推开。绿蒂摔在台球桌上,扶着台球桌,勉强站立。
还没来得及反应,接着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拦腰抱起,他怒气冲冲地抱着她,踢开内室的门,绿蒂惊恐之间,已经看到室内那张极大的床。
她死命挣扎着,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腰间的肉里。他却一把把她摔在了床上。他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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