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勾起嘴角,然后说:“你刚才看的那部电影,人家可是不声不响地准备了二十年,才越狱成功,你这还不到二十天就想从我这逃走?你是太高估自己了,还是低估我?”
“今儿就给你上一课,什么叫循序渐进。”
他说完继续刚才动作,专挑她肉少的地方下嘴,胁肋,手臂内侧,肚子。是真的咬,一路向下,伸手再次褪去她的睡裤,手掌用力揉捏着臀/瓣,用一种要揉碎它的力度,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前方隐/秘处,最后沿着那条缝隙探入,恶意地开发,满意地听到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白露羞愤地咬牙承受时,听到男人贴着耳边问:“那个东西你买了多少?”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如实答:“一个号一盒。”然后就听到不怀好意的轻笑,有热气吹进耳洞里,“那可不够用。”
白露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这在她人生中极为罕见。下午在书房根本没法坐椅子,只好趴在地毯上,跟肥猫一个姿势。现在她身上看得见的地方几乎布满牙印,看不见的地方更是——苦不堪言。
她在心里咒骂那人一小时之久,用她有限的词汇无限地循环,变态,疯子,禽兽,禽兽不如……最后仍是无奈地摊开书本,既然逃脱计划失败,还得乖乖学习。
在肥猫热切地干扰下,白露还没看上几页,就接到罗飒电话。
她步履蹒跚地走出别墅大门,果然见到一辆火红色的车子,跟她的主人一样醒目张扬。罗飒坐在里面,戴着墨镜,伸手推开副驾车门。
白露身上只穿了件毛衣外套,“我去换下衣服。”
“上来吧,就几句话。”罗飒面色不耐道。
上了车,见罗飒发动,白露立即低头系安全带。听到身边人一声嗤笑,“还挺惜命。”白露没吭声,以前她也不习惯,每次那人都会提醒。
车子开上大路后,罗飒才叹了口气,“我跟他,彻底完了。”
昨晚半夜,她被电话吵醒,是白露的号,她接起,却是那人声音,“闹剧到此为止吧。”她傻了一会儿才说:“你不能这样对我。”那边稍作沉默:“罗飒,你不是说不够了解我吗,这就是我的真实面目。”
电话挂断,她一直睁眼到天亮。
罗飒从思绪里回到现实,扭头看向白露:“恭喜你,无期徒刑,这辈子都逃不开他了。”
“我们签了合同的。”白露说。
罗飒看她像是看外星人,“你真天真,你觉得他会遵守吗?他这人我比你了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狂,没猜错的话,你大概是他迄今为止碰过的第二个女人。”
白露眼里终于露出一丝惊讶。
“即便你一无是处,可是长了个该死的梨涡,这个替身就当定了,以后哪怕他终生不娶,或者娶了别人,你都得继续你现在的身份。因为,”罗飒冷笑,“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没兴趣。你这个二/奶要当一辈子了。”
她充满恶意的痛快说完,就见白露的手扣紧安全带。
车速越来越快,不多时便驶出市区,等白露收回心神时,车子已上了一条沿海公路,宽阔的路面不见一辆过往车辆。
“也许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你死。”罗飒说完狠踩油门,车子像飞起来一般,白露紧张地抓住车顶扶手。身边女人一脸戾气,让人担心真的会做出来同归于尽的傻事。
在车子疾驰中,天色渐渐暗下来。
车速戛然而止时,已在一条蜿蜒向上的盘山公路上。罗飒如梦方醒般,大口喘气,然后看向白露:“你不怕吗?”
“怕。”白露看向前方答。
“那为什么不叫?不尖叫?”
白露扭头看她,“为什么要尖叫?”
罗飒哭笑不得,扶着太阳穴,“我忽然好奇,你们平时都是怎么交流的。”然后又像是有所悟,眼神怪异的看她,“还是说,只有身体交流?”
白露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脸,昨晚的情形浮现脑海,身体深处除了撕裂般的痛,似乎还残存着那难堪的触觉。
罗飒无力地靠向后背,内心被嫉妒和愤怒填满,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一寸寸扭曲。片刻后她冷声命令,“下车。”
这里是半山腰的一处平台,栏杆下面是陡峭的崖壁,再往下就是海,跟白露在别墅外见到的海是截然不同的面貌,黑色的水面泛着白浪,波涛汹涌,发出一声声怒吼。白露不禁后退了一步。
风很大,两个人头发被吹起,有种苍凉味道。
罗飒摘掉眼镜,她脸色很差,没化妆,眼底发青,嘴唇苍白。
“知道这是哪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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