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在香港湛山寺后的公墓。有两位比较特别的祭奠者在扫墓。这个时候,周边没有其他人。四月本来已经接近清明,但是今天除了他们两人还没有别的祭奠者来到。年长的老者坐在轮椅上,心想没有其他人在他身边打扰真是太好了。他一言不发的只是凝视着自己面前的墓碑。教授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来祭奠,手里握着一束黄色的塑料菊花。刘芸也在轮椅后面,脸上也带上了一阵忧伤。每一年到了这个时候,艾伦教授就会来香港祭奠自己的妻子。自从出了那次事故之后,每一年都没有落下。刘芸也时常被教授的这份情谊所打动。想到这里,她不禁眼泪开始往眼眶外冒。
教授亲自弓下身子把菊花放到了妻子的墓前,然后有倚到轮椅背上朝着阴霾的天上看着,教授的嘴里开始一遍又一遍轻声的念叨着妻子的名字。后来,他不禁开始抽泣起来。刘芸赶忙从身后递来手帕,教授头也没有回的接过手帕。他并没有去立刻拿着手帕去拭泪。他清了清嗓子,把刘芸支到了一旁,叫她从寺里等他一下吧。刘芸心里明白,她立刻离开了公墓。
教授面向妻子的墓碑,喃喃的说了一些话。后来话突然就没有了,教授把手贴在墓碑前一阵子后,终于微笑着说出一句:我明年再来看你。
回到旅馆之后,教授之前的那一层让人一看就会替他伤神的神采一下没有了。他换上了平时的那一副严肃刻板的面容。刘芸会旅馆之后,安顿好教授。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整理一下这几天从世界各地反馈来的最新的观察报告。然后打印出来一份给教授看。教授了报告,立刻流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想了片刻功夫,不超过五分钟他叫刘芸帮他写一封e-mail,“小芸啊。立刻向地下室世界在韩国的总公司发封e-mail吧,告诉他们下一个版本的《世界》可以发布了。然后叫他们尽量尽快的组织好关于新版游戏的比赛的组织吧!”说完,刘芸放下了手中咖啡杯,她本打算为教授接一杯碾磨的咖啡。但是教授的话她可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出门到自己的房间去了。教授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再次看了一看手中资料。欧洲的国家挪威、芬兰、瑞典等国出现很多玩家在游戏中个人意识模糊的情况。而且在别的国家也有这样的情况上报给地下室公司。其中亚洲的情况算是比较突出的,中国情况并没有统计出来,但是日本和韩国有很多这样的个例已经显示出来。教授双手紧紧握住了这份文件,他感觉到了,这份报告就是他的福音书。教授地下了头,天真的笑了起来,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一天过后,在安度植物园门口,谢天他们三人集合了。谢天刚刚下班,本来应该他晚上班看店的,好说歹说跟同事中一个姑娘说通了,终于调换了过来。他并不知道小林今天把他们约出来是要做什么。谢天到了门口的时候,吕博已经在那里等了一会了。见谢天走了过来,向他打了一个招呼。吕博今天只套了一件黑色的毛衣,穿着一条脏乎乎的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老布鞋。谢天看他打扮有点邋遢,开口就说他。吕博苦笑了一下低声说:“天天你哪里知道啊。我整天忙的都没快没时间洗衣服了。逮到什么就穿什么好了。而且这个布鞋特别舒服,就是下雨的时候麻烦点平时穿很好的。”
谢天笑了一下,看小林还没有来。他准备抄出手机来打电话问问。而吕博一摆手说,她已经进门了,进去找她吧。说完吕博起身就领着谢天进到园子里面了。园内的很多树木倒是早已吐出了新绿,叶子长的茂盛起来,只是地上的草坪没人照料,有的青,有的黄,有些被人踩的只剩下了一个个泥坑。吕博和谢天并排着走在柏油路上,路途并不近。吕博哼起了小曲,谢天笑着听他哼,感觉这么一来路上就不沉闷了。
“你最近心情很好吗?”谢天问到吕博。
“我?哦不是的,我的心情向来都是一般。就是那种说不出是太好还是太差。总觉得想兴奋又兴奋不起来。你看我这两天一直都盯在店里,闷着怪难受的。而今天好歹出来透口气见见姑娘和你。我却高兴不起来啊。”
两人又走了一段,拐过了一个大弯,吕博有些不认识路。他估摸着继续领谢天向前走。7点已过,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那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呢,天天?”吕博看着谢天笑着问。
“我每天过的都差不多。我总觉得很开心,虽然说不上来任何一件事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我就是那种会走在路上都能感觉到轻松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有的时候感觉好奇怪。”
吕博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出他地结论:“这么说来。你小子身上应该有一种快乐地基因啊!”
谢天一想。是啊。为何自己会没事就觉得过地还不错呢。工资并不高。工作相比起来也不好。而朋友呢?除去了这帮街机青年他没有更多从事不同行业地朋友。而恋人地?固然也是没有。只有一个暗恋地对象。人家还在老远地南京。母亲地退休金寥寥无几。而父亲不知道在哪里现在。老人以后需要他扶持。而自己至今没有成长为一个可以撑起生活压力地顶梁柱。甚至他都没怎么那样想过。那他为什么还会这么满意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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