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孙福源的表姐聊过之后,谢天在后面开始思前想后。他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玩才是。毕竟只是一场普通意义上的切磋,没什么压力才是。最后他面对的应该还是孙福源才是。《世界》现在开放的人物还少,dy已经让他用的很不错了。在目前这个时期,几乎没有敌手。而孙福源如果不使用“抓迷糊”的方法对他的话,孙福源也很难保证取胜。而如果说谢天要前进,要取胜的话,或者说像他表姐说的那样慢慢的取得在更强对手面前的胜利的话,这个坎是必须跨越过去的。所以说逃避是不能够的。他虽然还是讨厌面对孙福源的技巧,但是总算是决定一定要比试一下。
想到了自己以后是否会为了生活而玩下去的话,首先《世界》是否会红,会成为在别的国家一样火爆的国民游戏来说他不敢肯定。是否能给走向职业的玩家带来物质利益他也不敢想。不过,他觉得出现职业玩家的可能性在现在看来都是微乎其微。隔三差五就能看到家长去游戏机厅揪孩子或者有学生家长到店里骂人。好像很多人把游戏当做一项正常活动来讲还不容易。更别说职业化的可能了,肯定都有悖普世的价值观。
再想到孙福源说的“冠军是我,亚军是你!”他也觉得来气。当时孙福源说的很突然,自己没能反应过来。他们两人的水平相当,谁输谁赢很难讲。再加上孙福源向来表现的还比较谦虚,可能他们俩表面上看来都挺谦虚的。但其实都是很争胜的。可能孙福源更是如此。那天他所说的着实吓了谢天一下子。现在谢天的火气已经在心中慢慢升高了。他毕竟也是个小伙子,对于《世界》的热爱也不是一朝一夕。他觉得孙福源在挑衅他,无论是在游戏上使用的技巧,还是说那句不自量力的话。他觉得孙福源确实很可怜,但是一定要教训他。让他明白做人不能这么太高调吧。毕竟有赢就有输。
从此过后的几天,他还是去街机厅玩,他把普通的对战也当做练习来做。而且极其认真的对战。所以日常的操作,连技的发挥一样很出色。陪他练习的人被打的叹息着就走了。或者跑到这里诉苦:没见到这样的场面!他就为那朋友点一支烟。虽然他不抽,但是身上总是揣着一包。算是为别人揣的。有的时候在孙福源表姐所在的街机厅玩,她就在他背后笑。说他虽然总能带好店里的生意,但是总是影响别的玩家心情。他听到这里,往往也无可奈何。谢天喜欢坐的这一面正好背对着店内的前台。他那利索的身手把对面的人收拾的惨象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入冬了之后,店里的温度也下降了。大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来玩游戏,有的就颇为不便。而如果脱掉的话又怕冷。所以转摇杆的时候袖子摩擦出“茨茨”的声音。而全身心投入战局中的谢天往往感觉到周围变的安静了,四周的嘈杂声音听不到了。听到的反而是那“茨茨”的摩擦声。他不光能听到自己的,甚至能听到对面的声音。而且听的很清楚,好像他现在没有专注于游戏这件事,这件对他来说很严肃的事情。而是躺在草地上,凝视着远方的星空而聆听四处的昆虫鸣叫一样。那声音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
“他表姐啊,还是不知道你叫啥来着。”谢天取胜之后,突然扭头问到。
“嘿嘿。我不告诉你。”
“你真是个别扭的人。”
“对的,我就是这么别扭的。不好意思。”
由于在所谓的练习上用的时间越来越长。谢天帮他老妈做饭的次数少了。但是还是要帮忙收拾一下。他老妈最近没再怎么跟他就前途问题进行商议了。所以他也感到轻松点。离12月12日没几天了。他每天也就玩两个小时的游戏。回家还是不舍得太早睡觉,入夜之后慢慢看书。看到实在是拿着书都能睡着了,他才放下书本光灯睡觉。他不想浪费时间。
谢天这一天过完的时候,把手中的书放到床头柜上。暗自确定了一下决心以后。一头扎入睡梦中而去了。
12月10日那天。谢天和孙福源在街机厅碰上了。正巧在孙福源地学校旁边地店里碰上了。谢天从周围地街机厅里最近几天打游击。希望能碰上他们现在不熟知地高手。结果就碰到了一两个。而且已经了解了他们地风格。在比赛地时候应该能取胜才是。而孙福源这几天谢天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可能也是忙着学习。准备迎接模拟考试了吧。孙福源见到了谢天。先是问他参加12日地比赛不。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反倒觉得很满意。
“你要是不去了。真就没意思了。”孙福源笑地很开心。他那本来挺严肃地面容不常露出笑容地。
“呵呵。不一定能赢你地。”谢天看着这个比他还小些地小孩说道。“你地技巧我恐怕暂时没法超越。我也不屑用那种方式抓空当。但是我还是有信心赢你地。”
听了这话。孙福源地表情恢复了之前地严肃。他侧过脸不知道去了看了什么东西。然后说道。“你地目标当然也应该是争胜。不过何必弄地这么极端呢?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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