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最后一天,谢天他们来到了安度的《世界》体验中心,体验中心的前台的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三人就像是交作业的小学生一样,认真的把任务光盘交上,然后补充填写了资料。这个时候,谢天才发现每一张光盘上都有一个编号。工作人员告诉他,这个编号可能就是未来他们参加韩国的比赛使用的编号。而梁超此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就认为韩国方面有些欺负人的意思,在韩国的《世界》版本是一致的,但是参加韩国的比赛居然还要凭借他们的标准来衡量,他们这是不是瞧不起中国的队伍呢?如果说中国的冠军队要去参赛,是否还得要被这些任务盘的刁难呢?”
前台的小姐也算是久经考验的,对这个问题对答如流,她不失礼貌的说:“这个问题,其实很多选手都问过了。主要是事实上,这个任务盘的派发也是最近整个东亚地区的在做。所有东亚的选手都在认真完成,不仅仅局限于中国国内的。”
说到这里,林欣菲立刻拿手拍了后背一下,笑呵呵的说:“你孤陋寡闻就不要来乱说了,日本和韩国的网站上早就说开这个事情了。整天都只知道乱玩别的游戏,根本都不关心一下时事!”
而此刻吕博有再次的拿起了那张已经放进光盘盒的里的三寸盘,吕博打开盘盒之后发现光盘上分明表明着一个陌生的logo,怎么以前没有仔细看的。那个logo的名字叫说宇欢,吕博又向前台那位姑娘打听了一下,得知这个宇欢就是艾伦教授带领的研发工作室。吕博不禁暂时无语了,看来此事牵头的人又是艾伦教授。如此庞杂的工作,不知道做到这一步到底有什么意义。
前台的姑娘料理要了一切,笑着对他们说:“请回去等着我们的通知吧,我们会安排合适的时间请几位在到体验中心来完成最后的任务。只要能够通过,你们就会有职业资格了。以后真的就是名正言顺的竞技游戏的选手了,所以请你们最后再努把力!”
谢天三人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就是6月10号在北京的首届全国《世界》精英赛了。谢天他们不是省内的冠、亚军,所有6月2日开始就要踏上旅程,提前到天津区参加预选赛了。而此次预选赛是全国各地各种各样的队伍都可以参加的。这个情况让吕博感到头大,因为各种各样鱼龙混杂的队伍都能参赛,意味着赛程的漫长或许赛制还会出现不合理的现象。当他们几个人从几百队伍中杀出重围的时候,可能已经会很疲惫了,但是紧接着就是决赛阶段,不晓得会紧张的渡过多少天呢。吕博想想就觉得自己够受的了。他看了一看一旁的小林瘦削的身体,不禁觉得稍微有些心疼。当初关系没有确定的时候,他从来不是这种心疼人法。那只是一种基本的礼貌而已,而此时此刻,如果真的叫她买了火车站票颠簸到天津,然后在半路上累的半死,精神疲惫的去参赛。吕博当然非常不忍。吕博已经从侧面看出了林欣菲的身体并不是太好,最好还是不能让她累到,虽然吕博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问题。每次问起,她总是沉默不答。问的次数多了,吕博也不好意思再深究了。而谢天此刻倒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忧愁,谢天比较心痛的是钱。他算是替吕博考虑到了经济的问题,现在三人都赋闲了,手里的钱和平时一样就是上一个月的工资任意。全部积蓄加起来可能不到4000块。不晓得这些钱能够熬到比赛结束后。
谢天昨天已经查好了车次表,下午他要去帮大家买到天津的车票。坐在车上,谢天此觉得两个月之前同样的情形又要重现了。又要上路,又要再次心怀一份紧张感去跟人对决。谢天已经感觉到自己开始兴奋了起来。而此刻,他又感到有些寂寞。他总觉得,自己缺乏认同感,走了一条不靠谱的路。
虽然已经是快到六月了,但是有的火车票依然很难买。谢天提前叫一个朋友借用他们公司的名义定了三张票。顺利拿到票之后,谢天发现火车票代售处的人好强硬啊,态度真够差的。为何一个卖火车票的都这么自以为是,牛逼烘烘的呢?
回家的时候,谢天故意早下了两站准备走着慢慢的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特别想多走走路。当他快走到孙福源学校附近的时候,正好发现了他正在附近的小摊上买晚饭。谢天见了他皱了下眉头,本来想假装没看见就绕走好了。可是孙福源也看到了他,孙福源却把谢天叫住,然后慢慢的走向了谢天。就这样两人对视了一阵子,谁都没有先开口。谢天觉得这样感觉真的很难受。他提议到哪里坐一下好了,孙福源冷笑了两声,非常坦白的说:“我跟你可没有那么多的话可说,天哥。”
谢天愣了一下,他觉得这话好像从哪里听过的样子。不过谢天没有被动摇,孙福源的脾气过于固执了,这是他明白的。
“你还是那么爱找别扭!”谢天已经开始不高兴了,“你要是一直还是看我不顺眼,那现在叫住我有什么话说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组想要顺利地走出安度可能还算简单。可是如果我们从北京地比赛中碰面了。一定会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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