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苟地切菜、切肉,敬业精神丝毫不逊于专业的厨师。
“爱一个人?为她下厨?”我微笑着摇头,这个问题,我还从没想过,因为自己还没遇到一见钟情的女孩子。
“啪”,客厅里传来关伯怒拍桌子的声音。那是张百年花梨木的八仙桌,能够承受住他的铁砂掌三成力量,所以暂时不必担心。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想把更多的香气吃进肚子里,刹那间脑子里灵光一闪:“香气?香水气息,对了,餐巾纸上留下了一个女孩子的香水味?”毫无疑问,那种幽香与麦义带来的女孩子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
我的听觉、视觉、味觉都比普通人高明得多,只经过一遍就不会再忘,错误机率不超过千分之一。
三口两口吃完了鸡腿,再把碗里的鸡汤喝完,我突然变得食不知味。
事件一下子明晰起来:“女孩子告警有人要杀我,一定是狙击手的同党。她怎么会知道?是臆测还是有秘密情报?麦义呢?为什么不是麦义通知我而是她?我甚至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对她的个人印象极淡,只记住了那种奇特的香水味道。
我回到客厅,关伯怒冲冲地捏着那张餐巾纸,须发戟张:“老虎不发威,当我老关是病猫了。小哥你放心,有事包在我身上,一只手就能把这些江湖小辈捏死,丢到香江里去喂甲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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