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恪自从和李健开始习武以来,已经有七八年了,也练就了一声本领,但往日在番禺却从未和动过手,一来是因为李家的番禺是大户,寻常人根本不敢招惹,二来有李健等人也不是那种欺压百姓的纨绔子弟,因此三人往日里也只是相互对练。今天终于能够和人真正的进行一番较量,李恪在心里真是欢喜不已!听了李健的吩咐之后,擒刀在手,上前一步,等着对方过来,好作较量!
对方跳过船后,见到李恪的模样先是一楞。刚才在自家船上的时候,由于离得比较远,再加上李健等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多年习武之下,身体已经长得和成人无异,只是离得近了才能看出李健等人脸上尚为褪去的稚气。因此对方也没有想到,敢和自己叫板的居然三个孩子而已!“哈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人敢和我们叫板,原来只是几个孩子罢了。算了,今天爷爷我高兴,就不和你们动手了,免得打坏了你们,让家里人心疼。我们虽然是水贼,但也从不欺负妇孺,乖乖把钱财交上来,赶紧回家吃奶去吧!”
“呸!大胆的贼子,口气不小,先吃我一刀!”尽管忠伯对李健三人的管教虽然严厉,但日常生活却是无微不至,就是李健也从未对李恪动过什么真火。李恪何时又曾被人如此侮辱过。听了对面来的言语之后,气得火冒三丈,大喝一声:“看刀!”说罢抡刀便向那人砍去!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李恪挥刀向前一冲,倒是让那来人吃了一惊,“呵,年岁不大,倒也还点本事!”一边说着,手中不停,举起短刀生生朝着李恪的刀上一架,口中叫道:“给我倒下!”那人看李恪年纪幼小,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尽管从动作上看确实是下过一番苦功,但到底年纪太小,能有多大气力。没想到李恪从小和李健习武以来,很是打熬了一副好筋骨,来人的短刀非但没有把李恪的钢刀架开,反而由于保留了几分力气被李恪一刀逼得倒退了几步,险些掉下船去!而李恪见把对方逼退,站在船头把刀一横,冷笑一声说道:“哼!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不过如此!”
“好小子,有把子力气!这可是你自找的,看刀!”那名汉子被李恪一刀险些逼下船去,在众伙伴面前吃了个暗亏,心中激奋之下也不再留手,用尽全力的向李恪一刀砍去!李恪见对方这会动了真火,来势甚猛,不敢硬架,向旁一闪身躲开来人的刀头,将手中长刀向对方腰间一抹,没想到却被对方用收回的短刀挡住!于是你来我往之下,便在船头斗到了一处!李恪和人打在一处,李健在一旁看着,却对自己那位似乎没什么名气,仅教了自己四年的师父感到好奇起来。只见李恪和对面的那人相比,虽然力气和经验均明显得逊于对方,也没有什么精妙的招式,但基本功却是异常的扎实,一招一式之间已隐隐的透出一股大将之风,若不是在力气上吃了人小年幼的亏,恐怕那名大汉早已败在李恪的手上了。
虽然李健等人包租的船只在长江上而言并不算小,但到底空间有限,二十几招过后,来人也发现了李恪的短处,招式突然一变,刀刀砍向李恪的要害,逼着李恪和自己比拼力气,而船上又缺少足够的闪躲空间,过了四十招后,李恪便开始有先显得支持不住起来。就在李健刚要上前相助的时候,从那人刚才所乘坐船中走出一人来,冲着这边高喊道:“郝老四!对付个十几岁的孩子居然要靠力气取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不给我滚回来!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了!”
正在和李恪打斗的郝老四,听了那人的呼喝之后,也是脸上一红,一刀将李恪逼退之后,纵身又跳回到自己的船上,低头和那人耳语几句之后,回过身来,冲着李健这边喊道:“敢问对面是那路英雄好汉!?”
李恪刚才面对郝老四一番抢攻,虽然堪堪的抵挡了下来,但这时也是累得气喘吁吁,一脸的热汗,心中不服之下,刚想回声叫骂几句,却被李健抢先回答道:“在下交州李健李君强,在此有礼了!来人可是锦帆甘宁甘兴霸!”
“哦?”对面的人听到李健的回话,透着一丝疑问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甘宁!?不怕是认错了人?”李健听了甘宁的话后,站在船头哈哈一笑道:“刚才那位郝大哥身手不凡,便是放眼整个荆襄能轻松胜之者恐怕也不多见,却被兴霸一语叫回,而不敢有丝毫违命之处。再看兴霸大哥船上的那面锦帆,及众弟兄的装扮,我虽不是荆襄人,但又怎能认错?”
“哈哈哈哈,你既然知道我的大名,又为何还敢反抗?不怕我一怒之下,要了尔的性命吗?”甘宁此时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见李健一副沉稳的模样,对李健倒是起了好奇之心,便出言试探。而李健对于甘宁的试探毫不在意,笑道:“兴霸大哥纵横江上,谁有不知其乃真英雄豪杰之士,今天既然有缘与兴霸大哥相见,若不结交一番,再下可真是要后悔莫及了!”
“好!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胆魄!我来问你,可敢与我一战!”所谓千穿万穿,马匹不穿!世上又有几人不喜欢听好话的?更何况甘宁是个极好面子之人,寻常城邑的地方官员或者是和他相交之人,若是对他隆重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甚至可以为之赴汤蹈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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