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这句话,魏征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那意思便是没有重大事情,你来打扰我干嘛?没看到我有正事吗?
既然知道王志这话中暗含的意思,魏征哪里会不知道自己没事情打扰了王志好事的后果,所以赶紧上前说道,
“某真佩服你,你上面说的两件事中有一件事情真的发生了。”
“什么?”魏征刚说完,王志便吃惊的大声反问道,本来自己是在责怪魏征打扰了自己的好事,随便找的借口,想要整魏征一番,不想自己随意说的两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竟然有一件就真的发生了。
看魏征的神情,定不是张家打上门来了,那不是这件事肯定就是后面的事了。
郑家老爷子竟然自杀了,这下可打了王志个措手不及。
如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王志,是个现代人的思维,是一个从来不敢做出格事、规规矩矩的准研究生。
在王志的思维中,自己就算是重生了,也不会干那些逼迫人的勾当,更不会将人逼死这么的无情。
之前自己身为李建成心腹,为了保命,不得不做哪些事情,可如今这人只是害怕承担后果,才会产生了杀死自己的念头,但自己也没有想将这人弄死,不想最后这人竟然因为害怕而自杀了,这可真的是自己拐着弯的杀人了。
得罪了大人物,自杀以保全家族的人,当然有很多;但王志只是想整治一下嚣张的张守礼,只是想讹张家一笔银钱,还回家的时候为这具身体的家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实在是没想要逼死人。
这个消息顿时如五雷轰顶一般,将王志轰晕了,轰的找不着北了。
“这消息确认吗?”忽然间王志抓住魏征的手急切地问道,
王志好想从魏征的嘴中听到“这只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消息,并不敢十分确认”这句话,可王志注定听不到这句话,因为这个消息是可以板上钉钉的真事,张家老爷子张守礼确实自杀了。
此时整个张家偌大的宅邸都显得很萧条,哭啼的声音不时从宅邸深处传到了府外的大街上,整个张家的下人腰间都绑着一条白绫,就连府门口的灯笼也早就换成了白色,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白事所用的物品不断地从张家的偏门运了进去,那些负责接收的奴仆家丁都是脸含悲伤的神情。
张家老爷子死了,这个消息如暴风过境一般,只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荥阳郡的大街小巷。这个消息自然是几家悲来几家喜,整个荥阳郡并没有被张家老爷子的死亡打乱了原本的节奏,该怎么的还是怎么,只是有些属于张家的产业纷纷关门歇业,前往张家奔丧。
张家的老大老二都已经回到了府中,和张守礼平辈的两个老兄弟也出来坐镇了,平时散居在外的各房都已经在急匆匆的往回赶了。
王志得了魏征的消息,不顾身子还弱,便急急起身想要向张家赶去,想要去看看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想要亲眼见到这是假的。
只是王志还没有走出所居住的房门,便被魏征拦下了说什么要换身衣裳再去;王志此时着急弄起这事情是不是真的,那里还顾得上这些小节,直接拉着魏征便要出门。
半路上碰到了郑家二爷,当得知王志是要去张家,顿时慌了,连忙带着府上的一些护卫跟随在后面,免得一会王志吃亏。、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张家的宅邸,门口负责迎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应天这家伙,毕竟这人乃是荥阳刺史,在门口迎接前来拜祭的人,也是预防有些有心人捣乱。
王志等人到来,虽然张应天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因为得罪了王志,但为了保全家族,所以才会在书房自杀的,一切都是自己惹的祸并不是王志的错;但张应天看到王志还是忍不住的悲伤。
“张刺史请节哀顺变,虽然某和令尊有些矛盾,但某也没想到令尊竟会这么做,若是早知这样某之前就应该直接和令尊说明白,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虽然张家说的是自家老太爷暴病而亡,但王志、魏征和郑家的一些知道张守礼在牢中鞭打王志的知情人还是知道其中内情的。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张应天更是知道这其中的事情,所以王志此时这番话便相当于是变相的和自己解释了。
“王郎君多虑了,家父之前虽然和王郎君有冲突,但还没有到这种地步,家父却是是暴病而故,还请王郎君莫要多心,某这就带王郎君前去祭拜。”
张应天也是明白人,王志如今这样说便是变相的说,那件事情自己不会深究,远远没有达到你死我亡的地步。
带着王志等人进了府中,在灵堂中祭拜过张应天之后,王志便告辞离去。
如今张家适逢巨变,王志留在那里也不太好,况且看府内众人的表现,还真的以为老太爷是暴病而亡,并不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走在回去的路上,王志心中怎么都不是滋味。就算别人都不怪他,可张守礼的死还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导致的。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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