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虽然张应天身为荥阳刺史,但奈何每天都在府中,对于外面的事情决计没有自家老爷子知道的更清楚,所以才会问出之前的那句话,本来也是抱着试着一问的心思,不想还真有大事情发生。
“父亲,那位安抚使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见府上的人知会孩儿一下?”张应天一听长安来人了,顿时心中一顿,赶紧问道。
“为父以为二郎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并且那人也是两个时辰前才到达的,本来想着等你晚上回去后在知会与你,所以也就没有专门派人过来了。”虽然儿子焦急,但张守礼却是没把这事当做多大的事情,毕竟那人的任务是安抚郑家,又不是下来督办什么事情的。
“父亲,你疏忽了。据说那人乃是当朝的谏议大夫,是经常伺候在主上身边的人,只要孩儿把来人招呼好了,等到那人回京后在主上面前美言几句,却是要比多大的功劳都管用。”
“是吗?这点为父倒是没有在意。”
就在张家父子在为魏征的到来,和王志前后的反常举动而在后院绞尽脑汁的时候,刺史府的外面却是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擂鼓声音。
只一会儿便有衙役来报,说有人带着一帮子人在门口敲鸣冤鼓(这里参照民间传说)。
朝廷有规定,鸣冤鼓一响,官员必须上朝不得懈。所以张应天急急忙忙撇下自己的父亲,赶紧收拾了一下官袍,便急急忙忙向着前院的大堂走去。
只一会公堂上的衙役便已经分立两边,做好了上堂的准备,待得张应天坐到主位之后,便一拍惊堂木宣布将击响鸣冤鼓的人带上公堂来。
只一会衙役便带着人到了公堂之上,来人是个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脸上是一种古板、正直的神情,就好似此人便是规矩一般,往哪里一站便给人一种规规矩矩的感觉。
张应天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为何击响鸣冤鼓,可是有什么冤情,还不一一道来。”
张应天这一下说的是气势威严,配合上惊堂木和身前上好楠木桌子之间碰撞的巨大声响,这一下若是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定会直接被下的两腿发抖,说不出话来。
可惜张应天今天碰见的两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所以此时故作威严的一番表演,并没有吓住堂下站立的那名中年男子。
“某乃是有功名在身的士子,见到郎君可以不行跪拜之礼,所以还请郎君赎罪。某击响鸣冤鼓实在是因为某的好友无辜被人带到了衙门中,还说某那好友是什么前太子余党,要问罪下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征,之前本来正在和郑家家主谈些事情,不想郑家老二回到家中直接带着林婉儿冲了进去。
虽然郑家老二打断了魏征和郑家老大的对话,但看到这人带着林婉儿,并且林婉儿脸上还挂着泪痕,想来定是王志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林婉儿决计不会独自一人出现在魏征面前的,所以魏征拦住了想要发作的郑家家主,让林婉儿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林婉儿心中担忧王志的安危,一番话说的是乱七八糟,没有头绪;最后还是郑家老二详细的向魏征说明了情况。
明白了期间的细节,魏征顿时火了。自己和王志身为安抚使,正是还没有办多少,这可倒好,刚到一个地方便被地方上的父母官给逮了起来,并且还给安插了个前太子遗党的罪名。
虽然李建成死了,但魏征这人最不敢看见的便是这些愚昧之人,借着玄武门的那件事情来为自己的对手罗织罪名。如今王志只是吃饭的时候有些不雅,打扰到了别人,便被扣上了一顶太子余党的罪名,这不是借机找事是什么?
在魏征心中,身为大唐的官员就应该为百姓和江山社稷谋福利,并不是借着权势随意污蔑他人,为自己的私欲来打掩护。
不说这被污蔑的人是王志,就算不是,这事情若是让魏征撞见了,也是会管上一管的。
就在魏征准备直接找上刺史府的时候,却是忽然想到王志如今随身携带着左谏议大夫的令牌,在那种情况下只要亮明身份便可以迎刃而解了,为何王志没有掏出令牌呢?
这问题一出现,魏征便觉得王志被对方带走并不是对方有什么能量,而是王志在谋划着什么。
想明白了这点,魏征反倒不着急了,反而好整似暇的对郑家老二说道,
“当时王公子有没有掏出一枚令牌?”
郑家老二本以为魏征得到消息后,定会急急赶向刺史府,免得出现什么变故,不想这人却是想到了最细微的东西,如今发问郑家老二也不敢扯谎直接答道,
“王公子却是那出过一枚令牌,但是不知为何只是亮了一下便又收了回去,最后更是在出门的时候吩咐在下赶紧回家向魏公子报信,前去营救。”
“原来如此。”魏征一听这话,顿时心中想到了点什么,只是如今王志身陷牢狱,自己若是去晚了,让王志受了皮肉之苦,那可就真的不妙了。
因此王志向郑家家主借了一些人便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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