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捕头,这家店中藏有前太子余党,你还不快点将那人抓起来,押回衙门审问。”
张守礼虽然气急,但还是没有失去了理智,毕竟如今郑家的势力还是要比张家高上一截,若是没有一个足够大的罪名,肯定会被对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因此张守礼一上来,便给王志安插了一个太子余党的罪名。
王志确实是太子余党,所以如今张守礼的这个罪名也算是无意之中撞了大运。那两名距离王志很近的衙役,一听张守礼说出的这个罪名,便心中高兴,心中暗道还是这些读书人最会污蔑人。
前太子谋反的那件事情,刚刚传过来不久;如今打压对手最好的罪名,便是张守礼说出的这个罪名,所以那两名衙役一听张守礼罗织出来的这个罪名,便提步上前,直接将王志拿下。
这些人既然说自己是太子余党,虽然是罗织的罪名,但无疑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真的就蒙对了。
王志之所以没有再继续掏出那枚令牌,实在是因为王志这次准备好好地敲诈张家一笔。如今琅琊王家虽然还是顶着高门大阀的门面,但已经是个外强中干的局面,王志在经过刚才短暂的思考,已经决定要敲诈张家这个土豪一笔,因此便不做反抗的被那两名衙役拿下了。
郑姓汉子本还要出面阻拦,但是看到王志如今平静的神情,郑姓汉子实在捉摸不透王志的想法。正犹豫间,那两名衙役却是带着王志准备出店门了。
王志走到郑姓汉子的身边,小声说了句,
“还请老板能够替某保住那边的女伴,然后快点回家去,向魏征说明实情,好去营救在下。”
王志这话说的很低,只有郑姓汉子和自己能够听到,一旁的两名衙役只是听到王志在和郑姓汉子说话,却是没有听清楚王志说的是什么。
郑姓汉子本在考虑是否阻拦这些衙役将王志带走,此时听了王志的话,却是不再犹豫,直接就看着王志被那两名衙役带走。
王志刚刚被带出店门,张守礼却是得意的向郑姓汉子一笑,然后便和顾总捕头耳语几句,就不在去管了。
顾总捕头听了张守礼的耳语,却是一挥手,身后便走出两名衙役,向着正呆立在当场的林婉儿走去,看那样子是要顺带着将林婉儿一同带走,免得林婉儿找人说情,最后搞得不了了之。
那两名衙役刚一上前,郑姓汉子却是开口了。
“别做的太过份了,这里毕竟是某开的店,那名少年郎得罪了你们,你们带走便是,如今若是在想要将这名姑娘带走,某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决计不会答应的。”
郑姓汉子这话一出,那两名衙役顿时犹豫了。如今郑家在这荥阳郡根深蒂固,自己等人虽是公门中人,但万万不敢得罪了这些底蕴深厚的大家族,否则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一定会知道。
张守礼本来以为郑姓汉子已经在王志这件事上让步了,没想到王志被带走的时候,郑姓汉子也没有说出这样的话,如今只是一个女子,便使得对方撂出了这样的狠话,顿时犹豫开了。
只是瞬间的思考,张守礼便决定不和郑家死磕,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张守礼对着顾总捕头挥了挥手,便示意他们退去。
从头到尾,整个殿中的四名老儒和之前与张守礼同坐一桌的那名老儒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五人都从张守礼和郑姓汉子的对话中,察觉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和张守礼同坐一桌的那名老儒此时起身,只是淡淡说了句“等过段时间,某和你再谈那件事情”便独自离去,而剩下的那四名老儒也都是急匆匆的离去了。
在这场事情中,无疑是老牌的郑家处于劣势,但新型的张家若想顺利扳倒郑家成为荥阳郡第一家族,那无疑也是很艰难的,眼见着一场龙虎之争便要上演,这些家族的老人都赶紧回去开始布局了,都想要在这场龙争虎斗中分一杯羹。
之前那名老儒也是因为张家是整个荥阳郡仅次于郑家的大家族,并且还有个刚刚上任不久的刺史,所以才会看在张守礼的面子上,破例手下张允文和张允礼这对兄弟,眼见着便要成功了,这时候却是被王志坏了好事,这时候更是顺带着和郑家撕破了脸,并且这老儒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这一下可把张守礼气得够呛了。
就在众人刚刚离去一会儿,张守礼便一甩袖,带着张家兄弟气势汹汹的向着荥阳衙门的方向行去了;看那模样,定是准备好好收拾王志一番。
林婉儿一见王志被带走,顿时便抽噎了起来,此时众人离去,林婉儿“扑通”一下便跪在了郑姓汉子面前,口中说道,
“老板,你就行行好救救公子吧!”
本来郑姓汉子在众人离去后便准备带着林婉儿赶快回郑府报信,不想还没有行动林婉儿便来求自己了。
之前王志掏出的令牌,郑姓汉子看的可是一清二楚,那里还需要自己伸出援手,只需要那枚令牌被人搜出之后,便会被当做大爷一般恭恭敬敬,那里还需要自己伸援手营救。
“姑娘快快请起,你家公子临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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