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志左右为难的时候,却是猛然记起魏征以前和自己在李建成身边的时候,好像就是山东士族的代言人,并且还听人说,这魏征从来就没有缺过银钱。
想到这里,王志却是计上心来,逐开口对魏征说道,
“魏公子说哪里的话,王某人也是被眼前的这名姑娘那清丽的模样乱了心神而已,那里会不满意,只是魏公子也说了,如今某乃是个雏,这名姑娘也是完璧之身,若是某和这名姑娘成了好事,那魏公子可要破费将这名姑娘赎了身,让某带在身边了。不然某说什么也是有节气的人,让伺候自己的姑娘再被他人沾染,却是说不过去的。”
“王公子,你相中的姑娘还要某来为你买单,哈哈、哈哈,不过王公子素来眼光高,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对眼的,只要王公子和这名姑娘圆了房,些许银钱,算得了什么?是不是呀宋妈妈。”魏征见王志拿自己开涮,也只是一笑置否,对于王志的为人,魏征还是很了解的,若是以王志如今的家底,就算有心为眼前这名姑娘赎身,估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况且如今若真的能够以这名姑娘,让王志欠自己一个人情,那还是相当合算的,虽然如今王志落魄了,但以他的才能想必不久便会发达,到时候他的人情可就值钱了。
可魏征也知道这烟花之地的规矩,虽然自己如今是有官位在身的人,但没有银钱这宋妈妈想必也不会买自己的帐,因此最后那句话还是说给一旁的宋妈妈听得,那意思就是,还不快去把卖身契拿来。
那宋妈妈对魏征的身份虽然不甚明了,但魏征以前便是自己这里的豪客,此时魏征说要为林婉儿赎身,送给王志,虽然心中有点不舍,但林婉儿在迎春阁中,也不是什么当红的姑娘,也许再调教个两三年,可能会变得如李秀兰一般,作为自己楼中的顶梁柱,但那也只是几年后的事情,几年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可此时有豪客开口为她赎身,自己要是因为一个几年后的顶梁柱得罪了这名出手大方的豪客,那可就真的不划算了。
宋妈妈心中的心思说来不少,但也只是在魏征话音刚落一会的事情,很快便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魏公子,既然这位王公子相中了婉儿,那奴家又何必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只是往后,王公子要善待婉儿便是,奴家这就去取来婉儿的卖身契,交与王公子。”宋妈妈说着便松开了魏征的胳膊,准备上楼去拿婉儿姑娘的卖身契。
既然宋妈妈如此开眼,魏征当然也不会舍不得些许银钱,一伸手,便从怀中摸出了两个金饼子交给了正转身的宋妈妈。
那宋妈妈本以为魏征顶多会出个四五贯钱,没想到这一出手,便是两个金饼子。这金饼子每个重一两,相当于十贯钱,两个加一起就是二十贯钱,那就相当于是两万文钱,以现在的每文钱能够买半斗米算,那可就是一万斗米。
王志本以为四五贯钱,便能够为林婉儿赎身,却不想魏征这个土豪竟然一下子拿出了两个金饼子,二十贯钱,看的王志都想打劫魏征了。
那宋妈妈当初买林婉儿的时候,也才用了不到一贯钱,原本也以为魏征会拿出个三五贯钱,便算是顶天了,谁知这家伙,一下就拿出了二十贯钱,这可足足相当于为一个当红姑娘赎身的价钱了。
既然得了大便宜,那宋妈妈赶紧利索的的上楼取来了林婉儿的卖身契,双手递到了王志手中。
一旁的魏征见王志收下了那张卖身契,却是高兴地说道,
“王公子,如今这卖身契魏某人可是为你弄来了,接下来你可就放心大胆的和这位姑娘去告别你的童子之身了。”
魏征这话,可真把王志搞了个大红脸,原本只是想借魏征之手,为这婉儿姑娘赎身,谁知道这魏征好事做了,还是不放过自己,拿语言来戏弄自己。
“哈哈、哈哈,魏公子,某和你来这里,可是为了找秀兰姑娘喝茶赋诗的,如今为婉儿姑娘赎身,算是某欠你一个人情,等到
天色晚了,某便再行那周公之礼,何必急于现在呢?”王志也不是被人激上两下,便束手无策的人,此时为心中的那个她做了些事情,也算是对自己心中那片美好的记忆有个交代,虽然眼前的人不是心中的人,但也不想她的影子在这污浊之地沉沦。
“吆,王公子不提醒,某都要忘记了,今日请王公子过来,是要拜会秀兰姑娘的,可不是为王公子告别童子之身的。”魏征经王志一提醒,也想起了这次来的正事,便不再去戏谑王志了。
“宋妈妈,秀兰姑娘可曾起身?”
“魏公子,待奴家去知会秀兰一声,看看她起身没有。”这宋妈妈一听是来寻秀兰的,顿时喜笑颜开,告罪一声,便亲自上楼去找李秀兰了。
李秀兰是这迎春阁的顶梁柱,平时都是被那些王公士族捧在手心里的,此时虽说魏征是经常出入这里的豪客,但比魏征有钱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那李秀兰若是小姐脾气上来了,来个闭门不见,那也是有可能的。
一会儿工夫,那宋妈妈便下来了,看她脸上的神情,多半是李秀兰不肯接见魏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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