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以为舜是个什么样的人?”
“舜乃是上古的圣人。”
“如果舜在除去水井中淤泥的时候,没有躲过他的父亲与哥哥在上面填土的阴谋,那舜早已经变成了古井中的淤泥;若是他在为粮仓涂饰的时候,没有逃过父亲和哥哥在下面放火的毒手,恐怕早已经变成了粮仓上灰烬,那他还怎么能够为天下众生谋福利,他所制定的法度,还如何能够流传后世?”
“舜在遭到父亲用鞭子抽打的时候,默默承受了,在被父亲往死处惩罚的时候,舜逃走了。这恐怕便是舜心系万民,不想白白丧失掉性命的原因吧。”
高士廉不愧为官宦之家出身,当真是机智百出,瞬间便将舜帝的例子搬了出来,劝谏李世民。
李世民心中总归是没有底的,此时虽然决心动手,但奈何自己人少势寡,一时之间哪里能够想出一个好主意来。
昆明池践行迫在眉睫,若是不能够在昆明池践行之前动手,恐怕李世民一行当真是无路可走了。
在李世民心中也想过逃离长安,另谋打算的路子,但是自己若是悄然离开长安,那自己的大哥定会抓住机会,派遣大军,对自己围追截杀,到时候,就算是李渊想要保自己,也是无计可施。
因此逃离长安这条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李世民是决计不会做的。
李世民派人找来了府上一名会占卜的人,让那人占卜一下,看什么时候动手最好。
就在那人刚要将手中的龟甲投掷出去的时候,秦王府的僚属张公瑾恰在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公瑾力大无比,乃是名猛将,早就已经劝说过秦王早做谋划,奈何秦王左顾右盼,瞻前顾后,总是拿不定主意,好不容易这次拿定了主意,还要先占上一卦,若是卦象不好,那可如何是好?
张公瑾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躲过那名卦士手中的龟甲,投掷到了地上,狠狠地踩上几脚,将那些占卦的东西踩得稀烂。
“殿下,占卦是为了决定疑难之事,现如今某等商量的事情,并无什么疑难的地方,哪里需要来占卦?难道就因为占卦算的不吉利,殿下便不采取行动了?”
张公瑾的话,无疑说到了秦王的心坎深处,之所以想要占上一卦,也只是想要多个额心理安慰而已。
“好,公瑾的话,当真是说到某的心中去了,尔等速去召回秦叔宝、程知节、房玄龄、杜如晦、刘师立、公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郑仁泰和礼孟尝回来商讨大计。”
“是”密室中的一干谋士家将轰然应道。
很快李世民点名的这些人便都聚集到了密室之中,单单缺少了房玄龄和杜如晦两名智囊。
“他二人为何不愿到来?”李世民对前去通知的两名家臣问道。
“回禀殿下,那二人说皇上下的敕令是不让他二人在听从殿下的命令;如今他二人若是私自来面见大王,必定会被赐死的,所以才不敢承接殿下的教令。”
李世民此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此时众人都来齐了,却惟独房玄龄、杜如晦二人没有到来,本就焦急地心中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取下自己腰间的佩剑交到尉迟敬德的手中说道,
“你现在就去看看,若是房玄龄、杜如晦二人,当真不肯前来,你便用这柄剑,斩下他二人的脑袋,前来见我。”
尉迟敬德接过李世民手中的长剑,转身便要去找房玄龄、杜如晦二人。一旁的长孙无忌却拦着尉迟敬德说道,
“还是让某和敬德一同前往吧,免得出了什么差池。”
“嗯,准了。”
东宫太子府,李建成、李元吉、魏征、王志、薛万彻和冯立等人,此时也正在显德殿的大殿商量着一些事情。
这些人刚开口说了几句,便有人前来汇报,说秦王手下的一干谋士、武将已悉数返回了秦王府中,只剩下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未归。
王志一听这消息,顿时危机感剧增,不想那李世民,当真在今日选择了密谋动手。
若是史书上所记未错,这房玄龄杜如晦二人,当真是不愿意奉秦王的教令,去跟随李世民。
“太子殿下,现在当派人去捉拿房玄龄、杜如晦二人。先前主上有敕令,房玄龄、杜如晦二人不得侍奉秦王,如今秦王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我们可趁此机会,直接除去秦王的左膀右臂,使得殿下高枕无忧。”想起史书上的记载,王志立马向李建成进言道。
王志这边说着,同时在心中暗暗向房玄龄、。杜如晦二人说了些抱歉的话,毕竟在死亡的压抑下,谁也不想将自己的性命白白丢掉。
“好,某这便派人去承乾殿盯着,只要一看到房玄龄、杜如晦二人,便立刻派人去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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