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国的公主?”
拓跋九霄疑惑地拧起了眉,这个身份犹如一盆冷水,就这样将他刚刚燃起的希望扑灭了。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没错,她虽然穿着铃儿最爱的淡紫色,可这身衣裳充满了异域风丰情,的确不是中原服装,再看她的打扮,也与中原女子截然不同,难道真的是他眼拙?
他不愿相信,他不甘心!
将手中的面纱拿到鼻下闻了闻,一股浓郁的檀香味道钻入鼻腔,不是她的味道。
他又走过去粗暴地揪住她的衣领,将鼻子凑近她的颈边,还是那该死的檀香,不是她的味道,不是!
他愤然地推开她,由于用力过猛,她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林铃儿在心中冷笑,看来是有了吴清清,生了儿子,夫妻恩爱有加,所以才懒得理她这个公主了吧?
似乎认证了她不是林铃儿,他的面色变得可怕,高大的身躯由内而外地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刚才还热情如火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座千年冰山。
“所以,假扮舞者混入王宫的人就是你?”
如果她真是高昌国的公主,那么舞女一事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林铃儿站了起来,一边掸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没好气地质问道:
“是我又如何?你们天盛的国主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我阿依木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千里迢迢来这里是跟他和亲的,结果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扔在行宫置之不理,他当我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吗?我要找他问清楚,为何如此对我?”
说罢,她才反应过来,他怎么知道她这个舞者是假扮的?怪不得,看来刚才那队侍卫就是去舞乐班捉她的。
对,她就是要骂他小人,他就是言而无信,明明说好要等她的,明明说好“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的,明明说好无论生死,此生他只爱她一人的,结果呢?他留下的字据还在,可是他的心却早就变了!
“孤就是天盛国主,公主的问题,孤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她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痛快地亮出自己的身份。
没办法,戏已经演到这了,她只能继续下去。
“你就是天盛国主?”
佯装不认识,她故意撑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这是重逢后,她第1次正眼看他,因为他避开了目光,所以她才敢看他。
还是那头银发,还是那身银袍,还是那双银靴,还是那副宽厚的肩膀,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雕刻的唇线,记忆中的侧颜如此清晰地展现在眼前,他就是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即便知道他已经变了心,眼泪还是忍不住涌上了眼眶。
狼狈地收回视线,她冷笑着:
“真没想到,我阿依木这么倒霉,居然会撞上你这个小人,算我有眼无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的回答,你拿什么来解释你的言而无信,什么又是你违背诺言的理由!”
他转过脸,视线凝在她的身上,噙着冰一样的唇瓣微启,正要说些什么,钱业却带着一队侍卫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见到林铃儿,他一挥手,气喘吁吁地喊道:
“快、快捉住她,她就是那个奸细!”
侍卫们听说是奸细,生怕她会伤害国主,连忙跑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就拿住了她。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公主,不是奸细,你们放手……”
林铃儿吓坏了,她是来告别的,演完了这场戏,她可以堂而皇之地让拓跋九霄送她离开王宫,如果被当成了奸细,她还有活路吗?
这时钱业跑上前来,向拓跋九霄禀告道:
“禀国主,这就是那个假扮舞者混进宫来的女子,奴才这就将她带下去交给……”
“不必了。”
未等他说完,拓跋九霄缓缓开口,他看着在侍卫手中不断挣扎的她,沉声道,
“公主,孤之前曾颁旨恢复你的自由身,如今孤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铃儿还在扭动着身体,被人束缚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而且她为何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祥的味道?
可惜,他没有再给她任何解释,而是吩咐道:
“钱业,将她带去忘名轩,好生伺候。”
钱业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他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林铃儿,这才明白过来,难道她就是那位高昌国的公主,趁着今日送礼之时故意混进王宫的?
疑惑归疑惑,国主的话,谁敢不从?
“是,国主。”
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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