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过来的。”
小凤以为厉鸢是真的喜欢宁逐,不由得心疼地抱住了她。
哪想到厉鸢说的是——
为四个野男人伤心,老娘会累死的好吗?
她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于是悄悄地起身,把耳朵贴到了门缝上。
一瞬间,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暗道天气什么时候这么凉了?
待门外好久都没有动静,不由得暗喜。看来这一关过了!
夜半,厉鸢心情甚好,于是带着小凤坐在院内的大树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酒。
小凤的肚子喝得滚瓜溜圆。躺在厉鸢的腿上打了个酒嗝:
“这日子真爽。小凤好久都没有和鸢鸢喝酒了。”
天上的酒虽然醇香,但不够有劲儿。而且仙门门规森严,不许酗酒。它一只鸟想要找酒喝太难了。
厉鸢不由得想起自己和小凤在临仙阁偷喝酒的日子。
那还是在她退婚前的几个月,晚上睡不着去后院溜达,没想到挖出了老爹藏在树下的酒。然后就和小凤偷偷地分了。
第二天早上老爹暴跳如雷,她满脸无辜,最后不了了之。
她微微一笑,摸了摸小凤的肚皮:
“在那边难道没有酒喝吗?”
小凤道:“元衡不让我喝……”
这个名字一出,不仅厉鸢一怔,连站在树下的元衡也不由得失了神。
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下午,从听着厉鸢的哭声暂歇,到看到她出门喝酒。
这一个下午,他不知道想了什么,总觉得想了很多,却又觉得什么都没想明白。
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上去质问,到底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也该质问她为什么会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但是不知为何嘴巴像是被冰封住一样,神魂离体般一片空虚。
此时听到小凤突然提起他,他不由得一怔。
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厉鸢沉静的侧脸。
她会说什么?
是还在嫌恶他,还是……
厉鸢放下了酒壶,捏了捏小凤的爪子:“那以后就让你在这里喝个够。”
她下意识地忽略了小凤话里的名字。
元衡眉目微敛,劲瘦的身影如同泄在地上的一束月光。
小凤忍不住贴在她的手心:“小凤会在这里陪着鸢鸢的。”
月上柳梢,厉鸢的呼吸从室内传来。
小凤躺在厉鸢的脖颈上,睡得四仰八叉。
突然,它的鼻孔一动。似乎嗅到了仙米的气味,还是最好的仙米。
它迷迷糊糊地站起来,还以为自己是在仙界,顺着窗缝钻了出去。
一落地,就看到地上摆着一粒米,它低头啄了一颗,走了两步,又啄了一颗,一路走一路啄,突然啄到了一双银白的长靴。
小凤:“……”
这双靴子看起来有点眼熟。
它全身的毛一炸,连滚带爬地往回跑。
却是晚了,它跑到一半,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瞬间动弹不得。
艰难地抬眼,见一长身玉立的仙君负手而立,垂着长眸看着它。
眼中的冷冽几乎把它的鸟毛都冻光了。
小凤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元衡……”
元衡设下隔音罩,声音低沉: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凤瑟瑟发抖,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贪那一点吃的。
“你上次来这里,就见到她了是不是?”
小凤眼珠乱转,哼哼唧唧地不说话。
“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见她是不是?”
小凤眼泪巴巴地道:
“元衡,小凤知错了……”
元衡闭了闭眼,这就是承认了。
他声音微哑:“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凤道:“你和鸢鸢以前……小凤不敢说。”
他和厉鸢以前是师兄妹,也是前未婚妻。厉鸢还曾经退过他的婚。
他眸光晦暗,一时间心绪难平。
“她知道我在这里吗?”
小凤摇了摇头。
元衡闭上眼,半晌,他解开小凤身上地咒语,道:“你最近跟着她。问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凤:“……”
这是要让小凤做间谍啊!
它犹豫地划拉爪子,元衡垂眸看它,它马上道:“小凤明白!”
做间谍就做间谍,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它说了算?
元衡转过身,看着将他和厉鸢隔开的窗,缩在袖子里的手掌缓缓握紧。
他告诉自己,他一向道心稳固,留在这里绝对不是留恋,而是因为要找到神魂被厉鸢牵引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厉鸢带着小凤和众人道别。
院主问她为何要离开。
她垂首落泪,低声道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想要出去透透气。
其实是有了充足的时间去浪,她当然不会憋在南境。
众人以为她被宁逐伤透了心,所以不愿留在这里触景生情,都理解地为她说好话。
最后,院长不得不答应,但让她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
厉鸢眼泪汪汪地和师姐师弟道别,带着小凤走出了南境的大门。
小凤趴在她头上,蔫哒哒地垂着头。
厉鸢给它买了一串糖葫芦,看它精神不好,不由得紧张:“小凤,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小凤开心。”和鸢鸢在一起当然开心。
——但是那是在没有元衡盯着的情况下。
小凤现在就感觉元衡就跟在身后,冷冽的视线快要把它的尾羽都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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