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可有佐证?你怎么证明你是武当···三丰正宗自然派的门徒?这个门派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天门道长显然是有些恼羞成怒了,一把年纪了,竟然被一个小家伙当面要他叫师叔!
韩文也不恼怒,看了一眼旁边清秀的小尼姑,微微一笑道:“这位···恩,小师傅,这背后的伤我够不到,劳烦帮忙涂抹一下金疮药,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小尼姑面sè有些羞红,看了一眼定逸师太,定逸师太点了点头这才蹲下身来慢慢的给韩文抹药;
“嘶——!你们华山派的这些小辈儿下手还真够黑的!而且不知道在背后下手是武林大忌吗?也不问个缘由就对我动手···”,韩文嘶嘶哈哈的好像很痛苦;
天门道长怒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天门道长稍安勿躁嘛!我们三丰正宗自然派是一脉单传,或者是双传,门下弟子从来没超过三个,个个也都是游离于江湖武林之外的存在,清静自然是我们的追求,从来不会参与江湖上的纷纷扰扰,名声自然不显;
如何证明?或许可以请武当山的人鉴定一下吧!衡山派刘先生yù要退出江湖,金盆洗手,归隐山林,这么大的事情少林、武当不应该没有人来吧?”
当今武林呈现出三极分化,三足鼎立的局面,以五岳剑派、rì月神教、武当少林这三方势力为首,其余零散势力全都依附在这三个势力当中,要不然就生存不了;
武当、少林很少参与争斗,所以真正斗的厉害的是五岳剑派与rì月神教,双方的名头在江湖上也是声威赫赫,大有凌驾于武当、少林之上的意思,但谁也不会小瞧了武当、少林这两个门派,他们的底蕴太深厚了!
也正因为韩文现在与武当扯上了瓜葛,天门道长这根爆竹才没有响起来,要不然,这个火爆脾气的家伙,说不定早动手教训韩文了;
“刘某金盆洗手,也邀请了少林派的方证大师以及武当派的冲虚道长,只是这毕竟是我们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他们虽然送来祝福,却没有打算前来,这···”,刘正风插言道;
“现在华山派的岳灵珊指证我就是那个yín贼,所以呢,我要为自己辩护一下了!”,韩文站起身来,双手拄着自己的那柄宝剑,道:
“我之前对定逸师太说过,我有一个一母双生的弟弟!他与我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们的气质!”
“气质一说,虚无缥缈,谁就能通过这种东西来判断一个人呢?”,定逸师太冷哼一声:“施主难道就没有别的证据了吗?”
“师太莫要着急!岳某遭此奇耻大辱尚且能够泰然处之,师太岂能如此急躁?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还请这位···小兄弟将话说完吧!”;
岳不群缓缓地说道,可以说这件事情对他的名声有很大的打击,但越是这样,他越是能够泰然处之,且不说其他,单说这份气度,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不愧是‘君子剑’!够君子的!
“看看!看看!什么叫君子?这就是了!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华山派君子剑的大名我也是早有耳闻,且如雷贯耳,今rì一见,果然是个堂堂正正的人物!”
韩文大溢赞美之言,表情严肃的开始编故事:“我的师傅名曰——玄牝道长!如果没有记错,武当派上一代就是玄字辈,师父这一生仅收了我这个徒弟,我们是相依为命,行走天下,北到大漠,西到吐蕃,南至百越,东游扶桑;
前些年师父偶然间告诉我的身世,并且带来了已经我那可怜的弟弟,因为父母已经过世,弟弟一个人沿街乞讨,形状凄惨啊!我求师父收他当门徒,起初,我也不知为何,师傅就是不应允,实在是受不了我哀求,他便收了我弟弟当门徒;
直到前几个月我才知晓为什么师傅不愿意收弟弟当门徒了!我这弟弟受苦受难的多,早早的就受到江湖武林的影像,最早还拜过一个独行大盗当师傅,心xìng不纯;
因为师父没有传给他本门镇门功法,所以他怀恨在心,认为师傅偏心,竟然弑师!真是禽兽不如啊!我一方面是责怪自己为什么没照顾好他,一方面又是责怪自己不应该让师父收他为门徒,心中犹豫不决,嗨,谁曾想出了这种事情?他竟然···”
韩某人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眼圈泛红,加上沙哑的声调,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哼!什么三丰正宗自然派?你这人浑身杀气,戾气深重,岂能当得了自然二字?再者说了,我看过你的身手,绝非华山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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