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匹,拱手回礼,道:“老爷子,可有什么事情要说?”
老者可能是很少有求于人,抿了抿嘴,道:“老朽的孙女崴了脚,行走极为艰难,不知可否···”
他将目光转向了韩文的马匹,韩文挠了挠头,打量了一眼这个小女孩儿,年约十五六岁,梳着两只长长的羊角辫,白白嫩嫩的好不可爱,小嘴一嘟,脸上还有两抹腮红,再加上刚刚发育的身体,正宗的萝莉美少女一枚;
“哼!”,仿佛是感觉到了韩文有些冒犯的眼神,小女孩儿眼睛一瞪,翻了个白眼;
“咳咳!”,韩文拱了拱手,道:“也罢!江湖救急嘛!不知老爷子要去什么地方啊?”
老者有些高兴,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将小女孩儿扶上马匹之后,牵着缰绳,一边走一边回答:“此去衡山城,探望一个至交朋友!共同奏上一曲!”
韩文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马背上的少女,手中的黑sè圆木在手指上转来又转去,他心中多少有些···大概算是恻隐之心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时候他做不到;
沉吟了一下,他停下了脚步,道:“rì月神教的护法长老曲洋,以及你的孙女曲非烟?我猜的可对?”
老者停下了脚步,有些jǐng惕,袍袖中的手一动,几枚鲜红sè的长针扣在手中,引而不发,与韩文对视,看着韩文清澈而不带有一丝感情的目光,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哦!那还真是幸会!”,韩文一拱手,继续向前走,刚才的那一刻他也打算拔剑了,如果曲洋动手的话,现在看来,曲洋还没有神经紧张到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他对自己的未来估计的还不太充足;
“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这人,有些时候有些嘴欠,看到某些事情就想说上两句,呵呵!”,韩文笑了笑,道:“江湖风言,衡山派的刘正风即将金盆洗手,可有此事?曲长老对此事的态度是如何呢?”
一看韩文的表情以及他的语气,曲洋就知道韩文可能很了解其中的内幕,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江湖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物?怎么从未听说过?
“确有其事!我们是于心相交,以乐会友,我自然是希望相安无事了!老朽行走江湖多年,好像还从未见过小哥,不知道小哥又是何门何派的少侠?可否告知姓名?”
韩文沉吟了一下,好半天才回答:“在下姓韩名文,师承何门何派嘛,这个就有的说了,我曾经跟着一个武当派的道人练过一段时间的剑,又跟着一个大漠的土匪学了几招拳脚,还跟着一个太监学了修身养xìng,又跟着一个无门无派的散淡人士学了内功心法···算来算去,我好像什么门派的人也不是!”
这话说的七分真,三分假,至少他的内功心法绝非是跟什么散淡人士学的;
“那倒也是,如果要是那些所谓的正派子弟,一听见我魔教长老的名号,恐怕早就除魔卫道了!”,曲洋自嘲的一笑;
韩文瘪了瘪嘴:“相安无事?曲长老真的这样认为?你的态度还很乐观嘛!但据我所知,事情可没有朝着你所想的那方面去发展!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爷爷!这个人说话yīn阳怪气儿的,还净说些我听不懂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马背上的曲非烟突然插言,一张小脸满是戒备与提防;
韩文不禁摸了摸脸,我长得就那么像坏人吗?
曲洋神sè一紧,脚步顿下,呵斥道:“非非!闭嘴!大人说话,没有小孩子插言的份儿!这位···韩兄弟,不知你能否将话说明白一点?老朽感激不尽!”
“如果刘正风与你素无瓜葛,他这次金盆洗手投身仕途那必定是众人喜闻乐见的事情,所有人都会祝福他,无论心思是好是坏,他们都乐见其成,可他跟你的瓜葛,正是祸根啊!”
韩文一叹:“你们以为,你们的私交无人知晓,其实江湖上早就传开了,有些渠道的人都知道,你们以为只是个人的私交,牵扯不到其他的事情,可你们忘了那句话,叫做——正邪不两立,王业不偏安!”
“有那么严重···”,曲洋喃喃自语,一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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