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中的毒解了,这岂非又是件怪事?你若不知道石观音那种酒的毒性,怎么能为他们解毒呢?最主要的是——你不应该在暗中窥伺我!”
柳无眉看了一眼李观鱼铁青的脸,心中暗忖,若是承认自己就是石观音的门下,只怕自己连给李玉函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当下,缓缓的说道:“我若也是石观音门下子弟,那天为何要将同门全都杀死?”
韩文冷笑道:“石观音既然已经想到龟兹国去称王称霸了,带着这么多徒弟,岂非反成了累赘?是石观音要你将那些人杀死的吧?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说什么呢?”
柳无眉紧紧握着李玉函冰冷的手,她自己的手也在发抖,颤声道:“也罢!也罢!什么恶毒的话都被你们说尽了,能不能也让我说几句话?”
“可以!我也很累!毕竟有几个老不休的不顾身份,围攻我!”,韩文讥讽道。
几个黑衣人顿时气的面色涨红,却又不敢多说。毕竟理亏在先,连底气也不足。
而李观鱼深深的看了韩文一样,奇怪的是。他眼中没有愤怒,只有平静,从凌飞阁的手中接过属于自己的剑,默默地坐在床榻边缘上,闭目凝神,似乎在准备什么。
韩文眯着眼睛坐到一张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但他的嘴还在说话:“你又想说什么了?该说的,那就全部澄清吧!也别让我胡乱猜测,至少。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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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眉没有搭理他的话,只顾得说道:“石观音所收的弟子,只有我和曲无容是从小就跟着她长大的。我们两人都是孤儿。甚至连自己父母的名姓都不知道,她本来替我取了个名字,我到这里后,才指柳为姓,易名无眉。”
“哦?”,韩文思忖了一下,道:“曲无容、我好像听过,她好像是跟一点红……算了!她的名字。莫非也是容貌被毁之后才更改的么?”
柳无眉道:“不错,她本来叫无思。我本来叫无忆。”
韩文点了点头,喃喃道:“无思、无忆、无花……唉!”
柳无眉道:“她虽然想要我们无思无忆,怎奈我们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每个人长大了都会思念自己的父母,我们自然也不例外,怎奈她却始终不肯说出我们的父母是谁,我们只要一提这件事,她就会发脾气。”
韩文点头道:“她对她门下子弟的手段,我虽未见过,但也能从她变态的举动中看出一些来,的确是令人心寒,这种人,该杀!”
柳无眉复杂的看着韩文,道:“她只有对我和曲无容两人特别好些,不过曲无容的性情比较孤僻刚强,又不会说讨她欢喜的话,我却比较……”
韩文笑了,忍不住讥讽了句:“你却比较会拍人的马屁,这我倒知道的,你若想讨人欢喜时所说的话,听得入耳朵都要流出油来!这一点,大概也算是优点吧?”
柳无眉根本不理他,只是接着道:“在别人眼中看来,石观音好像真的是石头雕成的,但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也有人的弱点。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忧愁烦恼,寂寞痛苦,到了这种时候,她也会借酒浇愁,而且常会喝得大醉。”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韩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道。
柳无眉道:“就因为她对我比较亲近,所以常常要我陪她一起喝酒,有一天她又喝醉了,竟对我说出一件秘密……那天喝到天快亮的时候,她已醉得眼睛发直,忽然告诉我,曲无容的父母就是被她杀死的。”
韩文蹙眉,道:“她难道就为了要收曲无容做徒弟,所以杀死她的父母?”
柳无眉道:“正是如此。”,她的声音已因激动而嘶哑,沉默了半晌,才接着道:“我听了她的话,又是吃惊,又是害怕,当时我就想到,曲无容的父母既是被她杀死的,那么我的父母呢?”
听到这里,韩文也忍不住摇头,他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叹道:“你为什么不趁她喝醉时问问她?”
柳无眉道:“我自然问过她,她却说,我的身世和曲无容不同,我是别人的弃婴,连她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再问她,她就搂着我痛哭起来,说她自己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始终将我当做她亲生的女儿一般看待。”
韩文嗤笑道:“她一哭,你就相信了么?像她这种女人,真是……”
柳无眉揉了揉眼睛,道:“我虽然不信,却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更不敢将这秘密告诉曲无容,因为我若告诉了她,反而等于害了她。”
韩文道:“不错,石观音若知道曲无容已发现这秘密,她是绝不会再留她活在世上的。”
柳无眉道:“从那天晚上之后,我表面上看来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其实我的心里已经变化,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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