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青龙倒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好像不会出现什么交集吧?为什么非要保住他的xìng命?”,脱脱觉得很不可思议,一双美眸秋波流转,紧紧地盯着韩文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心;
韩文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眼神,含糊不清的回答道:“你可以想象一下···大概算是一个比较狗血的事情吧!总之,我莫名其妙的欠下他什么,必须要还!”
“还?你还得起吗?如果是你的xìng命呢?”,脱脱猛然将声音抬高了八度,伸出手抬起韩文的下巴,想要看清他的表情:“为什么要这样做?以你的智慧完全可以纵横天下!你···”
“够了!”,韩文伸出手拍掉了脱脱的手,伸出手指点了点脱脱的眉心,冷厉的说道:“这是我能够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也会一样!脱脱!要么敌人,要么朋友···你自己选择!”
这是脱脱第一次见到韩文如此暴躁的样子,以往的他都是不正经的,除了不正经还是不正经,除了具备一些常人所不具备的分析能力,似乎···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从不生气,只是笑着,或者装作笑着;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仅此而已!”,脱脱柳黛一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言罢,偏过脸去不再看韩文的眼神;
“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累吗?你不累我都替你累!”,韩文摇了摇头,叹息道:“庆亲王所针对的是锦衣卫,并不是青龙···他遭到膑刑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锦衣卫的jīng锐杀手组织,每到一定的年份都会进行更换,无论是他们的首领还是下边的人!
韩文的意思是,这一代的青龙并没有与庆亲王有直接的冲突,变相的也就是在说,这段仇恨不应该算在现在的青龙身上,也是韩文在委婉的规劝,有缓和关系的意思;
“不!就是他做的!”,脱脱:“他号称是锦衣卫百年来最强的青龙指挥使!十数岁就已经是了!他杀了自己的亲生兄弟!他杀了上一代的青龙!他杀了···义父的儿子!我必杀他!你知道我对义父的感情!”
韩文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开:“看来这份恩怨是化解不了!脱脱···这是我唯一的条件,真的没有缓转的余地吗?若是真的没有,只怕数rì之后你我就要成为仇敌了!”
“笑话!你我本来就是敌人!”,脱脱冷冷的说道,似乎她的心又上了一层枷锁,似乎她又变回去了,似乎···她总是这样;
“真的吗?”,韩文眯着眼睛笑的很阳光,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脱脱的眉间,脱脱呆了,当一件事情成为习惯之后,你会无从反抗,你会不由自主的怀念;
她已经习惯了韩文的调笑,习惯了韩文用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眉间,干涩的眼睛中有了些名为眼泪的东西,庆亲王一辈子都没流过眼泪,庆亲王的义女自从家破人亡之后也不曾流泪;
茂密的树丛中,一对男女就这样彼此的看着对方,看着、看着···
不远处的镖局遭遇了锦衣卫,谁也不敢说话,民见官、心发颤;
锦衣卫是高效率的杀人机器,每个人严密的如同机关上的部件一样,有条不紊,上下有序;
打了个手势,锦衣卫百户指着那辆最有可能隐藏人的马车,五个锦衣卫手持强力弓弩对准了马车的后门,两个锦衣卫一手持刀,一边缓缓的靠近了马车;
“哎——!”,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后边响起,一个女子伸了伸手想要阻止他们,却被镖头急忙拉了回来,这是一个只能算是相貌清秀的女子,但她有一双大眼睛,饱含着几分纯真,饱含着几分灵气;
“你想干什么?”,镖头乔永眼里的低喝;
女孩焦急的回答:“他可能还在里边···”,这些天青龙与他们之间也发生了不少事情,尤其是青龙交给她一句话——尊严不是靠施舍的,而是要自己争取!为此,她心中很关心那个男人,即使他像冰块一样冷;
“吱嘎——!”,马车后的们被迅速打开;
“嗖嗖嗖···”,几支强力的弩箭飞驰而入;
“笃笃笃···”,只听见了利箭刺入木板的声音,没有人!
“呲呲!”,两声闷哼,一个木制鎏金长盒摆在马车中,上边有一个弓弩似的东西,弦儿还在颤抖,这是一个自动的机关,shè出了两柄飞刀,正面的两个锦衣卫应声而倒,再无声息;
“我等你们很久了!”,马车上方的树干上跳下一人,头戴范阳帽,一身黑衣,留着整齐的胡子,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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