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咳嗽了,他此时却按着胸口,向后退了小半步。
王乔赶紧搀住他,“皇上,是否需要请太医过来?”
凤麟天却是冷哼一声,狠狠的剜若馨一眼,“成败皆在于她一人。”
他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怒气。
若馨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她’所指何人。可她明白了,醉莲还是起了作用,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
既然如此,愿赌服输,她被凤麟天踢进了天牢,他说,他再也不想看见她了,就让那朵醉莲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好了,他也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若馨有些意外,无论是他奇特的令人恐惧的温柔还是他反常的同她说的这么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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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样会不会不妥,奴才以为还是将她留在身边为好,否则皇上才刚有所起色的身子岂不是?”
塌上的男子紧闭着双眼,眉头深锁,“查过她的来历没有,她是否也非常人?”
“回皇上,她却是有异于常人,但奴才不才,并不知晓她的底细。”
男子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
“也罢,既然如此,就让她在牢里多呆些日子,朕要看看他是怎么说的。……还有,去细查羽过去接触过的女子,一个也不能漏。”
凤麟天很生气,气到不想再多看那个女人一眼。
那是他第一个陪着吃饭、睡觉、说话的女人,就连当时的若儿都不曾这样被对待过。
于是,他自责着同时也唾弃自己,原本像若儿那样可爱的女子他竟然没有好好地疼爱,可是现在却一点点的沦陷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女子身上。
而且,她还不顾一切的一二再再而三的欺骗了他,这让他很恼火,恨不能亲手杀了她。
可是,杀机,他不是早就动过了,可这女人该死就是还活着。
他恨自己的心软,且从未如此无助过……
天牢。
被推搡着向前走,一个趔趄,若馨跌进了一间牢房。
宽大的斗篷遮住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太清楚,但这似乎是一间很普通的牢房,没有血腥的刑具也没有垂死挣扎的犯人。
环境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脏乱,牢房的一角铺着稻草,似乎还有一张石床,只是光线太过昏暗,细节处她也没有办法一一打量。
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这间牢房是独立的,周围似乎再没有其他的犯人了。
若馨缓步的朝角落的那张石床走去,跌坐在床上,心情低落沮丧,好像有什么束缚着她,让她不得解脱。
她握紧双拳,她需要发泄,好好的发泄一番。
于是,她破天荒的毫无形象的大叫了一声。
那一声叫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恨不能将她自己的耳膜震破。
然后,她瘫倒在那张石床上,突然,臀部被重重的一戳,若馨立刻弹坐起来,不受控制的叫了一声,那声音过于嘶哑,似乎都不像是她原本的声音了。
她弹开,在昏暗的牢房里睁大了眼睛。
那张石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一个会动的,活生生的人。
若馨退后两步,刚想发问,可是嗓子却嘶哑着疼痛,似乎被撕裂成一缕缕的一般、还留着鲜血,于是,她放弃了发声,走到牢房的另一个角落,在有些潮湿的稻草上坐了下来。
若馨坐好,却在昏暗中看见一个人影朝自己移动,那是个高大的男人,若馨出不判断。
男人走到若馨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似乎在轻笑。
“好久不见,你吵醒了我,该死!”
好久不见?若馨揉着自己的嗓子,她现在很难受,不能说话,可是这个男人说好久不见,难道是她以前认识的人。
没错,他的声音和无力的说话方式似乎是有些熟悉,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若馨站了起来,凑的更近了一些。
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时,她瞳孔顿时扩张放大,瞬间的恐惧,幽暗的牢房里,那个人的五官看的不太清楚,只有一朵鲜红的莲花。
若馨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脸,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看来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都是犯了欺君之罪,所以身上要被种下醉莲,那么,自己的脸也和这个人一样吗?
若馨别过脸去。
下巴却被强有力的扣住,硬朗的声音强势的钻进她的耳朵,“竟然忘记本王了吗?你脸上也长了这东西本王不是也认出你了,你竟然没能认出本王?”
他自称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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