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似乎是听见了召唤,缓缓的睁开迷蒙的眼睛。
金色的头发,阴柔却美丽的脸孔,那个那个该死的,“玄瑟”
若馨低低的唤了一声,然后虚脱的闭上了双眼。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到哪里都有他!
没错,金发男子正是玄瑟。
玄瑟低低的一笑,面庞艳丽如花,他点点若馨的鼻尖,“小野猫,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甚好,甚好。”
说罢,玄瑟便抱着若馨进了他的寝殿,并且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他的手背在她的脸上上下摩擦着,脸上那笑容叫战亦冉发怵。
玄瑟微微扭头,看见面具下的那双眼睛中流露出不安和惊异的神色,他挑起若馨的下巴,以便战亦冉能更加清楚的看见那张脸,然后,玄瑟又莫名其妙的笑了,
“冉,怎么样,像不像在照镜子,你没想到吧,你的这张脸无论男女都是能倾人国颠人城的。”
战亦冉指尖有些颤抖,他缓缓的将面上的面具褪下,露出的--竟然是和若馨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战亦冉是个男人,实实在在的男人。他一怔,迅速的将面具戴上。
他始终不敢忘记,在他五岁那年,家中失火,他被大火烧去了容颜,是君主对他疼爱有加,为他重塑了一副容颜,君主曾告诉过他,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张脸,所以执拗的他就给自己戴上了一副面具,这张脸他只愿给君主看,因为是君主喜欢的,所以,别人都不配看见他的脸,就连霜也没有看过。
可是,现在,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了……战亦冉面无表情的戴上了面具,
“王上,有什么是冉可以帮忙的吗?”
玄瑟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叫霜停战,孤要与天凤王朝议和,凤麟天初登大位,若不能打胜仗,那就只能仰仗议和,他会同意的。去吧。”
战亦冉温顺的点了头,退了出去。临出门时,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原来,他的脸,真的是代替品。
寝宫的门被紧紧的关上,玄瑟挑起一缕发在若馨的眉心处扫着,他似笑非笑,琉璃色的眼珠里闪着细碎的光芒,
“死女人,我花了一百年的时间找你,你却让我讨厌上了你,然后就消失不见,如果没有死亡,我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你。嗯?”
玄瑟突然钳起若馨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然后毫不犹豫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直到有鲜血流出来,他舔舔那抹艳丽的红,然后尖尖的牙齿轻轻一磕,他自己的内唇也被咬出血,两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他眼中闪着精光,用手指沾染了两人混合的血液,点在了若馨的眉心,嘴里念念有词,随着玄瑟语速的加快,若馨额头的红光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好似有鲜血要从额间崩出。
突然,一股强烈的气流冲击过来,玄瑟支撑不住,身子被冲击到一旁,虽然觉得吃力,但他嘴角还是挂着笑。
若馨的额头正中央,第三只眼睛缓慢的浮现了出来,然后睁开,黑曜石般的瞳仁没有一丝杂色。
由此,魔女封印百年的禁锢终于被解除。
琉璃色的眸子里渗出点点笑意,他颀长的身子歪斜的靠在床边,盯着那唯一只睁开的眼睛,声音竟然有些发抖,
“飞天的解药在哪里?”
“凤凰血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若馨整个人还处于昏迷之中,但没有人能否定那声音就是从她口中发出的。
玄瑟哼了一声,似乎是在苦笑,他收拢了五指,紧紧闭上双眼,“既如此,那你可否告诉我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叫凰族流泪?”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凤凰血泪弥足珍贵,可这世上万年又有几颗血泪,玄瑟几乎是不抱希望了。
只是,他没想到,什么都难不住那个女人,她嘴唇张合了一下,吐出了一个‘我’字。
玄瑟淡金色的长睫一颤,欣喜的就连面部表情都僵硬了,“你确定?”
“废话!”
如同教训毛头小子一般的语气叫玄瑟听了很不舒服,只见他迅速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若馨额上的那只眼睛,然后又念动了咒语。
等那只纯黑的眼睛一点点融合到皮肤里去的时候,玄瑟又吃吃的笑起来,“女人,你的死亡暗示已经解除,既然你命不该绝,那么就忘记了‘死亡’以后的事情,去取回凤凰血泪,记住,去取回凤凰血泪!”
这百年来,玄瑟一直饱受这飞天之毒的折磨,既然已经知道了解药所在,那他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再继续等下去,甚至,他不惜花去身上大半灵力,将若馨送到了一年以后的驿馆……
幽暗的灯光下,玄瑟的脸苍白如纸,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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