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才不敢,不敢。”
顾程站起来走了出去,旺儿跟在后头到了门首往回瞧了一眼,心道,爷这招儿更狠,丰儿险些被柳枝儿连累,这会儿心里正恨她呢,让丰儿看着柳枝儿,能落了什么好去,不过这柳枝儿也真真活该,若不生害人之心,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旺儿着实了解丰儿,等着顾程走了,丰儿就站了起来,先去去关了前后角门,上了门闩,回来围着柳枝儿转了一圈,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打的柳枝儿嘴角窜血,爬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却被丰儿抓着头发拽了起来,阴测测的道:“你倒是长能耐了,敢害人了。”
柳枝儿目光通红的看了他半晌儿,挤出一句话:“你不是人……”“我不是人?”丰儿倒乐了:“你这骚娘们倒是人了,你真当我不知道呢,自打你跟了我,就每一天如意的,嫌我是个奴才不体面,恨不得爬上爷的炕,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这德行,当你自己会唱俩曲儿,就金贵了,实话说与你,你在炕上那样儿,十足的倒胃口,原先我还说,你是那通判府里□出来的,总比外头那些粉头强些,却不想跟个木头桩子一般,你说你有身子了,我却不信,这会儿却要亲自瞧瞧。”
说着,便来撕扯柳枝儿的衣裳,柳枝本来力气就小,又在毒日头下跪了大半天,早浑身发软,哪里挣的过丰儿,丰儿也是恨极了,心话儿,自打娶了这娘们就没落下好,横竖今儿就今儿了,好生的收拾她一顿也解解气。
手下哪里会留情,把她按在地上,身上的衣裳扯了个精光,别说,这会儿瞧着真真白净,比夜里得趣儿多了,倒勾起了丰儿的yin兴。
丰儿哪会饶她,拽着两只脚一翻,把她翻了过去,劈开两腿儿就骑在上头,跟那马棚里的牲口一般,不成想青天白日在院里干这事儿,真挺过瘾。
柳枝儿先头还叫了两声儿,后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丰儿哪管她晕不晕,她晕了正得摆弄,干了一阵,丰儿觉得不爽,把她拽到那边台阶上,站着猛干,越干越来神儿,折腾了不知几轮,还没尽兴,正惦记着在想法儿折腾,却忽觉柳枝儿身下一股热,他一瞧,见是血,丰儿愣了一下,心道真不是哄自己,真有了,有便有了,这娘们儿生的也不能留,如此正好。
更没留情,又折腾了一阵,见那血越发止不住,丰儿才慌了,虽说这娘们儿罪有应得,真出了人命也不是玩的,七手八脚把她的衣裳套上,起身跑出去回话。
回过头再说徐苒,刚吃了饭,也没歇午觉,却捧了本医书歪在炕上翻,顾程进来的时候,正瞧见她这样儿,微微蹙了蹙眉,过去一伸手把书抽了过来:“有了身子,还不知歇养精神,又不指望你考状元,这样用功作甚。”
徐苒暗暗叹气心道,谁想看这样晦涩的医书,不是没法儿了吗,其实她虽拿着书,也没看进去,神儿早走了,她想来想去,这事儿还得托付她舅,她舅是实在,可一心为自己着想呢,自己好生嘱咐了他,想来此事可成。
想到此,便一侧身靠在顾程怀里嘟嘟嘴道:“今儿没得跟我舅说话儿呢。”
顾程见她娇娇的那个样儿,越发爱上来,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搬梯子摘下来,低头亲了一口道:“这有什么难的,一会儿我吩咐下去,留你舅在府里多住上两日,待明儿让他进书房院来,跟你好好说说话儿。”
徐苒忙点头,顾程笑道:“不光你舅,明儿一早让旺儿领着你表弟过去铺子里,爷已然跟掌柜的说了,让他带着你表弟,那掌柜的有些本事呢,你表弟若学出来,日后爷便不愁了,怎么说,你表弟也算是自己人,比那掌柜的近。”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儿,顾程便让摆饭来,这一停事闹出来,却连晌午饭都没得吃,匆匆吃了饭,便让李婆子守着大姐儿歇午觉,他自己沐浴更衣,去了后头的祠堂。
他父亲是入赘到程家,外祖父心慈,没让自己改姓程,仍延续了顾家香火,临死之时,却也叮嘱他,需记得莫让程氏一门绝了,顾程这会儿思及这番话,手执三柱清香,跪在祖宗牌位前,先磕了头才低声祝祷:“若祖宗有灵,大姐儿一举得男,待孩儿落草之日,便让他继程氏一门。”又磕了头,把香插在上首香炉中,转身出来。
刚出了祠堂,丰儿便上来回了柳枝儿的事,顾程扫了眼丰儿:“这样歹毒的婆娘,府里留不得,让两个婆子把她抬到柴房去,叫了人牙子来,远远的卖了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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