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念头接下来就要把想法付诸实践,但是最重要也是最艰难的一步就是筹备资金!
欧阳风打听了下,即便是开一家中低档的酒楼也要大概五百两的银子,而且欧阳风的野心当然不会局限于只开一家中低档的酒楼,若想把丽春楼打倒怎么也要把规模弄得不相上下才成,但这样少说又得多出了二三百两。欧阳风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太不把钱财当做一回事了,可是花出去的银两泼出去的水,现在懊悔也是徒劳,欧阳风只得挖空心思开始筹备资金。
在街上逛了半天,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欧阳风正不知该往哪去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风哥?”阿蒙看到欧阳风显然也很惊喜,他不知何时已经改口称欧阳风为风哥,显然白天在丽春楼那一役彻底颠覆了欧阳风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欧阳风见阿蒙身上也扛着一个包裹,奇道:“你怎么回事?”
阿蒙笑了笑道:“风哥你白天那会儿真是太帅啦,你走后老板的儿子王富贵在酒楼发飙,对我和店长拳脚有加。后来我想起风哥你的威风,于是也把板凳一摔怒道:老子不干了,不就是几两银子吗,哥们不差钱!”
欧阳风没想到这阿蒙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心想不如先去他家借住几日,于是问道:“阿蒙你现在准备去哪里?是回家么?”
阿蒙叹了口气道:“咱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爹娘,哪还有什么家啊!”见欧阳风还背着包裹没个去处,阿蒙脖子一拧,说道:“走,风哥,我们住客栈去!账算我头上!”
欧阳风叹息了一声,忽而咬牙切齿道:“那个王富贵,我早晚要他好看!”
现在欧阳风说什么阿蒙都深信不疑,只是王富贵家的后台太硬,于是阿蒙担心道:“风哥你想摆平一个王富贵当然不是问题,不过他老子太强啦,若真把事情搞得太大最后吃亏的毕竟还是我们!”
“哦?”欧阳风问道:“他老子不就是个酒楼老板吗,难道还有别的身份?”
阿蒙想了想道:“我记得店长以前说过,王富贵好像有个舅舅在哪里做官,他自己家也是在保定做了几十年的生意,家大业大与衙门的关系也硬得很。”
阿蒙正说着,忽然眼睛瞅着路上的一顶轿子住口不语。
欧阳风问道:“阿蒙你怎么啦?”
阿蒙恨恨道:“这个王富贵,脸上都烫了那么多的燎泡还去找小寡妇!唉……还是有钱人好啊!”
欧阳风开始还没怎么在意,一阵冷风吹来,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想道:我现在最发愁的就是筹备资金问题,何不就从这个王富贵身上下手!
于是他随即把阿蒙拉到路旁对他小声嘀咕了一番,阿蒙越听越惊讶,觉得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犹豫了一下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
……
初夏的晚上还是有些微凉,阿蒙和欧阳风蹲在一个死胡同的暗处,两人不时伸头张望着什么,偶尔云朵飘过月光照在两人脸上,便会发现此时两人骚动的心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胡同最里面是一户看去普普通通的人家,不过此时这家大门外面却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轿子,轿子外面站着四个大汉,四人的膀子都被压得微微有些变形,一看便知是常年做轿夫地干活。
欧阳风等了许久见墙内还没有动静,问道:“这个王富贵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被那小寡妇给干死了吧?”
阿蒙道:“风哥不要急,这个王富贵一次也就维持在七八下左右,不过他干完一次却都要歇息两个钟头。正常情况下,再过半个钟头他就应该出来了吧!”
欧阳风点了点头道:“那我先过去把几个轿夫给解决了,你在这里给我把风!”
阿蒙担心地看了看欧阳风略显单薄的身子骨,说道:“这样太冒险了,万一他们有人叫出来就糟了!反正这四人我都认识,要不我先把其中两人引过来,两个两个解决总比一次性解决四个要容易得多!”
欧阳风其实也没多大的把握,想想阿蒙说的也是,于是点了点头。
阿蒙见欧阳风点头这才把头从墙后面探了出来,冲着轿子旁边的几人喊道:“喂,三哥七哥!”
几个轿夫正在一起侃大山,听到有人喊自己奇怪地回头看了看,见是酒楼的伙计阿蒙,三哥七哥才笑骂着走了过来,说道:“你个小狗日的今儿个是吃到狗屎啦,现在没了差事看你怎么过活吧!”
阿蒙一边赔笑一边把两人引到墙后,欧阳风早捡起两块青石在手中,待两人转身对准他们的面门冷不防地拍了过去!
欧阳风怎么说也是学过武术的人,而且现在月黑风高的又看不清楚,所以两人还没来及哼唧一声就被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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