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倒不是什么大的威胁,毕竟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是白君泽此人与自己依旧是个威胁,此番又是试探了多少回才知晓白君泽的一个两个软肋。若不用,此后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花色被囚禁的第五天,朝堂之上林兮之突然将白君泽奏了一本。理由再清楚不过,残害自己双亲。奏折上写的清清楚楚,白君泽先前便知晓花色是圣女身份,故意接近,而后引着花色随他回卉城,而后又派人残害自己双亲。害命不说,还有不轨之心。
为什么这般说,因为这几日街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谣传,娶圣女之人便是天神“离虬”选中的天之骄子。
宁皇在朝堂之上勃然大怒,首次对圣女一事正式澄清,道:“吾妻确为圣女,这点毋庸置疑,若再有闲杂人等说出辱吾妻的话来,格杀勿论。”
散播谣传的是白君泽。
身为皇帝最是听不得闲言碎语,白君泽这一坊间谣言自是让宁皇不能当做没有这回事。既然娶圣女之人才是真命天子,那圣女就必须是白芷,不管真假,宁皇只要说出了口,哪里就还有假的?
宁皇也是从另一方面再次告知百姓自己便是天之骄子,天神选出来的继承人。
至于先前为什么不这般造势,实在是因为没有必要。那时候白君泽还未做好赴死的准备,若是就那么贸贸然的去送死,实在是冤枉。
退朝的时候白君泽便被留了下来。宁皇也不急,二人一前一后便进了御书房。御书房内,一如许多年前那般。不同的是那时候二人是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要为了宁国做些什么什么。而如今,却是彻底撕破了脸面,本应该和睦的君臣成了死敌。
内侍很机灵的关上了房门。只余二人的时候宁皇先开口道:“我倒是没有想到最后关头你还不忘替那林家丫头铺好后路。”
白君泽笑了笑道:“哪里是被喊作丫头的年纪了?若不是我耽误的,只怕如今她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亲了吧?”说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宁皇也没有打断他,自顾自的坐在文案前批改公文,过一会后白君泽才开口道:“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宁皇挑眉,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白君泽,一副我洗耳恭听的模样。
白君泽笑笑,道:“我想死在花色手里。”
宁皇想必是没有想到白君泽最后的要求是这个,面上的表情惊讶无疑。好半晌后才露出笑来,道:“我还以为你要去见白芷最后一面,没想却是这个要求。我还以为你喜欢林家那人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至于真假,谁能清楚?
白君泽却是笑笑,而后道:“突然要离开,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未来神司府会有谁住进去?我认识的人日后是否平安康乐?你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宏图?”想着想着笑出声来,道:“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只希望有人能记住我就是。”
自此宁皇才开口道:“我亲自送你过去吧,到底是兄弟一场。”
白君泽笑笑,没有说话,二人踱步向外面走去。好似是为了享受这一刻,飒禁特意绕了个圈子。路过某一处园子的时候里面传来慈母与娇儿的对话声:
孩子道:“母后,我不想练字了,今日手好酸啊。”
母亲道:“再写两贴,写好了母后让父王带你出宫玩好不好?”
白君泽与飒禁二人只是匆匆路过,并没有多做停留。白君泽却是知道飒禁的意思,不由得小声说了句:“多谢。”也不知道飒禁有没有听到。
花色被囚禁第五天下午,有人礼貌的敲了敲门便开门进来。那时候花色早已经被松了绑,呆坐在房内看书。听到敲门声一动未动,直到门被人打开听见有人说:“这般用功可真是不像你啊。”声音自是熟悉的,花色这才抬眼看见许久未见的——林千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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