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魏国柱来了。”
骆明轩刚用过午饭,霍亭便引了一人进来。他没好气地瞟了那低垂着头的人一眼,道:“你不好好在屋里反省,来这里做什么?”
魏国柱局促地看了眼霍亭,得到他眼神示意,才壮胆道:“这次小的没办好差事,反而惊动主子爷亲自出面,小的在屋里反省了一日一夜,深知罪过甚大。今儿上晌却忽想起一事,心觉可大可小,故特来禀告主子。”
骆明轩望着他不言语。魏国柱吃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迟疑了半刻,便续道:“主子不说话,那小的便往下说了。便是那夜在宁姑娘院里,小的明明在暗中瞧见来袭的人共有六个,在后院里被小的击毙一个,后又被主子您击毙一个,后逃走三个,应当还有一人才是。而这人应正是他们的头领。小的想起这人走之前神色很是奇怪,更是盯着主子您看了好半晌,小的当时无暇顾及,便就没注意他。哪料他却不声不响翻墙走了,连剩下的他那三个同伙都不再理会。后来小的带领兄弟们左右搜寻都不见此人踪影,于是想,这里头怕是会有什么蹊跷。”
霍亭脸色平静,想是早听他交代过一遍。骆明轩微顿了顿,却是将手里茶盅放了,将魏国柱上下打量了几眼。魏国柱被他盯得更是连两只手都没地方放,不自觉扯了扯衣襟,又松了松领口。骆明轩道:“除了这个,你还反省出什么了?”
他闻言怔住,讷讷往霍亭处望去。霍亭神情一贯怡然,看不出有什么暗示。他便嗫嚅着道:“小的。小的办事不力,有负主子厚望。但请主子看小的往后的表现。”
骆明轩微哼了声,“回去继续反省。”
这便算是将他打发了。
魏国柱走后,霍亭道:“他所说这事,倒的确可大可小。”
骆明轩皱眉片刻,道:“你是说,那刺客可能会有别的目的?”
霍亭点头,“谢君尧一向狠辣,对心腹手下也从不留情。此次他们既奉命来杀宁姑娘告败,回去后必逃不了严惩。若想规避罪责,那么也许只有将功折罪这一条路可走。眼下又只有赵福安对他来说最为扎心,所以,咱们还是不能在这方面放松警惕。”
骆明轩点头,“那物证还倒好办,万一被逼急了,他谢君尧还可以找谢昭仪出面帮忙。但赵福安是唯一人证,他却是无法把握不在这上面出现变数。在圣上恢复朝议之前,不把赵福安给灭了。他是不会安心的。——你亲自带人去守住赵福安的住处,具体该怎么办,你心中有数。”
霍亭嗯了声点头,但却留了留脚步。“魏国柱虽然有些鲁莾,但也并非不知轻重,办起事来还是放得心的。主子当真让他闭门思过一个月么?”
骆明轩瞟了他一眼。“他不是错在鲁莾。你当我仅是因他对宁小喜动手而罚他?这次让他去守宁家院子,虽然答应着去了。但他很不情愿。我知他是觉得我大材小用,很该让他去执行别的更重要的任务才是。我若不及时纠正他的自负和好大喜功。那么他这次是对宁小喜动手,下回只怕除了我以外,会谁都不放在眼里。我不需要这种愚忠于我本身的人,我需要的是忠于我下达的所有任务的人。什么时候他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就什么时候饶他。”
霍亭听毕沉吟片刻,而后释然一笑,“遵命。”便是弯腰退了出去。
魏国柱回到武卫队所在的跨院,进了自己屋,先捉过桌上的酒壶对嘴灌了两口,才一屁股坐下。
路过的武卫队正统头邢毕见状便拐了进来,咦声道:“你不是去见爷了么?怎么回来闷闷不乐的?”
魏国柱叹了口气。邢毕道:“到底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摇头:“我也不知道,主子没说,只让我回来继续反省。”
邢毕听了皱眉,“合着爷没把这事放心上?”
魏国柱不说话,只低头望着地面。
邢毕夺了他的酒壶喝了口,哈着气道:“主子和霍总管都是英明果断之人,咱们都能怀疑的事在他们那里肯定逃不过。那刺客要么就是回泷阳去了,要么就是冲着赵福安去了,赵福安那里主子早作了安排,出不了事。主子如今也就在气头上,过了这阵子定把你归了原职,这武卫队还是咱兄弟俩掌舵,你就甭吊着这个心了啊!”说着拍了拍他肩膀,起了身。
“不对!”
魏国柱忽然皱眉,紧盯着地下,“我总觉着这个事不那么简单。那天夜里那刺客的神情太不对了!主子一心系在宁姑娘伤口上,他们都没有发现……”说着他站起来,顺着桌子踱了两圈,而后喃喃道:“也许还会有第二种可能……”
“什么可能?”邢毕道。
魏国柱忽然抬起头,握住他胳膊:“老邢,这两日我没办法在屋里反省,帮我打个埋伏!”
说完他已经捉起大刀,箭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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