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甫锦板着脸,眼眶微微泛红,俊逸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皇甫锦缓缓收回扶着付公公的手,挺直了腰身,冷冷地吩咐道:“传朕旨意,吩咐工匠替已逝的锦妃赶制上好的棺木,择日下葬。另升若尚书为淮安侯,享爵位可世袭。赏黄金万两,良田万顷。”
“奴才遵命。”付公公说罢,转身就想要走。皇甫锦又忽然加了一句话:“让莫丞相和夏统领马上到圣德殿见朕,不得有误!”
说罢,他大步走下台阶,步伐决然地一路行入圣德殿,却是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那若雪宫。可是没有人看到,皇甫锦那阴沉着的脸,却浮现一抹笑意。心里淡淡地想着:“朕就知道,你绝对不会做投湖自尽这等傻事!”
心想着自己的女儿死了,若尚书都没有寻到宫内来,一点都不着急是为何?虽然听夏简然说尚书府已经一片白色,更是供上了若蓝宛柔的牌位,但是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那日虽然莫楚白有不在场的人证,但是难道不允许他是装的,然后从窗外出去?嫌疑最大的人,就是莫楚白了!也只有他有这个胆量,敢帮着宛柔逃出宫去。
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皇甫锦恨得咬牙切齿:“若蓝宛柔,你既然喜欢逃离,喜欢出去闯,朕成全你!但是若让朕找到你,就再也不会放开你!”
当皇甫锦一脸阴沉地回到圣德殿的时候,已经有宫人端上丰富的吃食摆放到他的面前,想要劝将近两日都滴水未进的皇甫锦吃点膳食。
夏简然和莫楚白不慢不急地齐齐走进殿内,就看到皇甫锦狠戾的眼神直直地瞪着莫楚白,手臂轻轻一挥,将宫人端上来的晚膳尽数扫到地上去,一个单字脱口而出:“滚!”
宫人知道那个阴晴不定的皇甫锦又回来了,当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急忙收拾了地上的膳食,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圣德殿。
“两天都几乎滴水未进,你还受了内伤没有痊愈,这样受得了?”莫楚白平静无澜地与皇甫锦那狠戾的眼神对视着,毫不避讳,更加看不出一丝破绽。
皇甫锦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玩味地看着莫楚白,而后转移开眼神,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知道吗,现在我一点都不伤心了。因为刚才我准备替宛柔擦身子的时候,褪去她的衣衫,却发现她的身子有些不同。
那具身子每日都在我身下与我承欢,有何不同我自然一眼就能看个明白。宛柔的胸前还有大腿之侧,都有一点黑墨痣,可是那个女尸的身上却没有。
也就是说,我的宛柔并没有做投湖自尽这些蠢事,死的人也不是她。但是朕觉得奇怪的是,既然死的不是朕的宛柔,那么朕的宛柔,会到哪里去了呢?”皇甫锦的笑意越来越浓,但是语气越来越冰冷,两人甚至觉得,这个皇甫锦已经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皇甫锦了。
看来若蓝宛柔的莫名失踪,对于皇甫锦来说,打击十分大。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在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面前,摆起皇帝的架子来呢?
“说啊,你们都给朕好好的分析分析啊!”皇甫锦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猛地一拍龙案,直起身子来,缓缓地向两人的方向走去。
夏简然的眸子微阖,他是第一次感受到皇甫锦对着自己,周身还能散发出那种帝王的威慑之气,让自己倍感压力。
“莫楚白,你为何不说?你快告诉朕,你到底将宛柔藏到什么地方去了?”皇甫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伸手掐住了莫楚白的脖颈,怒吼道,而眼底瞬间闪现出一抹杀意。
莫楚白有一丝的惊愕,但是也很快就回过神来,昂头大声笑道:“哈哈,皇上,你这是作甚?想要给臣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吗?臣从宫宴那夜一直宿醉着,起来得知宛柔投湖自尽,马上就想去见你,可是你却闭门不见。
好不容易出来以后,作为兄弟该做的事情,想要来安慰安慰你。可是孰知,会受到如此的对待?若你认为是我将宛柔带出宫的,可以下旨处死我,好让我可以下去陪陪孤独的宛柔。”莫楚白说得句句铿锵有力,几乎让人找不到一丝破绽,甚至让人感觉到哀怨与不甘。
“你把宛柔还给我!”皇甫锦眼眶瞬间通红,强忍着泪意,一拳挥向莫楚白那俊逸儒雅的脸庞,将其击倒在地,指着他怒吼着。
“该死的,你让我怎么将宛柔还给你?好,我这就跟着投湖自尽去,弄不好还赶得及追上走上奈何桥的宛柔,然后这就拉她回来可好?”莫楚白一个后翻起身,抓住皇甫锦的衣襟,猛地还给他一拳,两人就此拉扯在了一起。
就在夏简然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喋喋不休,正在思考两人的话是否有可攻击的破绽之时,却从殿外奔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扯着皇甫锦的衣袖,跪在他的脚边连连磕头。
“皇兄,都是如仪不好,都是如仪出了那个馊主意,才会让皇嫂误会而……”如仪全然不顾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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