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还是承认了?你连欺瞒都不屑,如此看来你真的没有把朕放在心上!”自第一次与她相拥而卧的那个夜晚起,皇甫锦就决定要爱这个女人,就算她心里没有自己,也要倾注所有用心去感化她。
可是到头来如此对他来说刻骨刺痛的背叛,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原来不过是她华丽的敷衍,她半点真心都不肯赋予自己。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
“对,我若蓝宛柔承认,从来没有爱过你皇甫锦。如此一来,皇上满意了吗?”看着他如此淡凉的挖苦之言,不知为何,她的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莫名的惆怅。
原来自己在他的眼中,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变得如此不堪。剥开那层虚无的面纱,他们之间却已经隔了太远太远了。
“若蓝宛柔,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朕的面前以‘我’自称!”皇甫锦极怒攻心,欺身而上,大手一把抓住宛柔那柔顺的发丝,大力的撕扯着。
头上的珠钗跌落在地,本应端庄盘起的发丝如数散落在他的手心。头皮疼得发麻,即便如此也不如宛柔的心疼。她咬紧嘴唇,隐忍他赋予自己的疼痛,绝对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得软弱。
“既然臣妾有罪,但请皇上降罪便是。”宛柔被迫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刺痛着他身上每一寸地方。
“你以为朕不会吗?”皇甫锦满面忧愤之色,目光冷冽如风。手上力道加重,看着她因为忍受疼痛而越发紧咬自己的红唇,以至于渗出一丝丝血迹。皇甫锦竟然发觉,自己扯着她发丝的手在颤颤地轻微抖动。
“悉听尊便。”宛柔不再看向皇甫锦,只一扭头,疾言厉色,冷冷相对。
皇甫锦下意识地捏紧拳头,看着面前这恢复以往那不以为然的态度,冷若冰霜的女人。手中力量一盛,狠狠地一推,将满面不屑的她推了出去。
皇甫锦本就是盛年男子,力道颇大,如此一推,宛柔这柔嫩的女子如何受得了?也是凑巧,正好将其推倒在地,撞到木凳的一角。那芊芊玉手,因为要撑着地面以稳住自己的身姿,却刚好按在之前玉碗的碎片之处,那碎片深深地扎进她白嫩的手心,鲜血缓缓直流。
宛柔抬起那被碎片扎在手心的手,头颅瞬间发昏,继而就发现额头处开始往脸颊处流下她的血液。
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深处的疼痛,一齐打击着宛柔脆弱的感官。纵然再想假装坚强的她,情绪也将要频临崩溃。
宛柔红着眼睛抬起头狠瞪着皇甫锦,泪水在她眼眶中不住的打着转,仿佛随时都会往下掉落。而她流着血的白皙额头,以及那双弹琴的玉手被碎片扎进手心,衬托着她那满盛恨意的眸子,让皇甫锦心口一窒。因内伤而致的伤即将爆发,一股鲜血上涌,而他却硬生生将其抑制而下。
“皇甫锦,如今你再次伤我,我俩之间再无任何情谊可言。”宛柔一字一句,凌厉而刺痛他的心,目光仇视厌恶地凝视着面前这高傲俊美的天子,泪水终是忍不住流下。
宛柔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凄凉的痛楚,最终还是狠心开口道:“你可以不放我离去,但是从今往后,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俩,再不相干,恩断义绝!”
皇甫锦听她把这恩断义绝的话说出,身子踉跄着,惊觉看着她的身姿有些朦胧,自己眼眶中竟也溢出一丝泪意。
他周身的愤怒气息已褪去大半,站定着身子孤高地俯视着在地上的宛柔,淡淡地问道:“你是不是很后悔?”
“是!”宛柔一脸无情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我若蓝宛柔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就喜欢上了你!你这个不分青红皂白,莫名其妙对人发怒的昏君!”
宛柔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与那额头上流下的血液混为一体,稀释得妖异让人揪心。她突然仰头大笑几声,嘲讽的说着自己:“不,我也错了。我最后悔的事情不是喜欢你,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皇甫锦。我最后悔的事情是相信了你,相信你说的: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信你说的此生必定不负我!”
那哀怨的斥责已经转换成一声声地嘶吼。薄情而指责的话语宛如一把利剑刺向皇甫锦的心窝,让他涔涔地疼痛了起来,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撕扯成两瓣。
宛柔实在忘记不了他一次次的伤害自己,说着恶毒的话语讽刺自己,中伤自己。既然认为她不想为他生孩子,不想爱他,心里没有他,为何他还要来纠缠自己?放彼此自由难道不好?
醉香阁初次相见,凉亭下的相聚赠礼,入宫后的百般宠爱,茗文宫青草地上温软相拥、纸鸢齐放,那一夜的抵死缠绵、交杯誓言,舍命相救为了自己身受重伤……
那些美好的过往,那些动情的时刻,那些值得回忆的美好记忆,如梦如幻,如同过眼云烟般从宛柔的眼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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