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风无所谓,宋长卿也没有意见。几人重新去了温父那里。
温实初见到宋长卿,没有觉得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了。他对宋长卿这个小辈印象一直甚佳,待和孟东风说完两句话后,就将宋长卿叫地近一些,语气关切地问道:“这几年游学可觉得有什么收获?”
宋长卿回地恭敬:“小侄途中拜访过许多名家大儒,他们虽同道,见解却有极大的差异,与之相谈,觉得受益良多。”
虽然都是大儒,可是看法、观点甚至为人处事之道差别极大。一开始他还有所困惑,难以取舍,后来大悟,这才想地透彻了。
温实初甚为满意,“今年就要下场了吧,可准备好了?”
宋长卿谦虚道:“准备地差不多了,不过仍旧有几处懵懂,等这几日家中忙完,想来亲自向伯父讨教。”
温实初见他不骄不躁,也起了提点的心思:“你有这个心,自然是好的,随时过来都可以。不过你若想金榜题名,单单守在我这里是不行的,太过狭隘了。这样,改日我给你引见两位老先生。”
能让温实初称为老先生的,着实不多。
这样的先生,宋家却是请不来的。宋长卿心中感念,立即撩了袍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伯父大恩,小侄没齿难忘。”
这在温实初不过是举手之劳,因而说道:“什么大事,到时候你只需好好表现即可。”
孟东风在一边听了半晌,看这人装模作样,只觉得牙疼。对于不喜欢的人,凭他做什么说什么,那都是不喜欢的,如今孟东风看宋长卿,就是越看越讨厌。
他就对读书人没有多少好感,温家人是例外,这宋长歌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负心多是读书人,孟东风深以为此话有理。
今日这一趟,本来挺好的,却给这个小白脸败坏了心情。等到下午回去,孟东风还是闷闷不乐的。正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忙叫人将盒子拿过来,又特意请来温家大舅子。
温玉珩见他手上拿着东西,还不知他要做什么。
“不知八阿哥唤我过来,所为何事?”
孟东风其实心中没有底,但是他觉得府中能帮他的只有大舅子了,即使上回他才在大舅子跟前丢了脸。
且孟东风认为,他这个大舅子,是个难得的君子。将东西交给他,一来他自己放心,二来大舅子也会放心。想通了后,孟东风便道:“大哥,实不相瞒,我今日过来,还带了东西。”
温玉珩笑着看了他所谓的东西,嗯,应该不是送给他的。
果然,又听他接着道:“本想送给长歌,可是不好亲自交给她,恳请大哥帮个忙,转交一下。”
温玉珩没有接,问道:“是何物?”
“书画。”
他说的诚恳,温玉珩也不得不承认,孟东风这回做的算聪明。一手拿过盒子,里面轻飘飘的,的确不是重物。
虽答应了,可是温玉珩还是教训了几句:“只次一次,下回再不能这般行事。你同长歌虽然已经有婚约,但还是要避讳一点。”
东西离了手,孟东风心情好了许多,连大舅子的教诲听来也有几分悦耳,“是,大哥说的话我记下了。时间不早了,我这便回去,大哥就不用多送了。”
快些回去吧,回去给他送东西!
温玉珩岂能不知他在想什么,笑了笑就走了。
到了晚间,孟东风的礼物才送到温长歌的眼前。一模一样的盒子,还是同一个人送的,她就是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都不行。
无奈地打开盒子,取出画卷,展开在案上。画中人还是她,后头是悠悠青山,边上题了几个大字:东风赠未婚妻长歌。
温长歌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这狗爬的字,还真是难为他了。”
又看了一遍那画,虽然比上回好一些,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故而依旧挑剔地点评道:“啧,这种画技,怎么拿的出手,也不怕丢人。真不知他为何如此执着于书画,分明丝毫天赋也无。”
这种水平的画,她八岁就没有画过了。
她对着画,里里外外地都挑了一遍刺,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
明言正好过来服侍姑娘歇息,一进来就听到姑娘不留情面的讽刺挖苦,心中好奇,就走了过去。
温长歌也没有拦着,明言伸头看了那画和旁边的字,噗嗤一声笑出来,“姑娘这是谁画的,怎么这般技法拙劣。”
明言在温长歌身边待久了,耳濡目染也学了二三,她直来直往地惯了,同温长歌什么都说,所以看到这个就忍不住了,又道:“还有这字,两位小公子写的都比这个好。”
温长歌下意识地觉得不舒服,却不知这不舒服从何而来。
她一把卷起画,神情漠然,对明言道:“拿去小书房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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