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太子在西山围场设宴,广邀宾客,只恨不得将京中的勋贵子弟全都请一遍。
太子是当朝贤贵妃所出,因着皇后的孩儿早早夭折,他倒是占了嫡长的名分,幼时便被立为太子。皇上为了教导他,也算是煞费苦心,只差没有将温父重新请出山。只是,太子似乎并不似皇上这般,起码在心性上也远远不及其他皇子。之前还循规蹈矩,近年来,尤其是及冠之后,行事越加没有章法,已然引起皇上的不满。
然而太子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变本加厉的做出各种动作,就比如这次的宴会,邀了这么多人,吃相未免过于难看。且皇上正值壮年,身体康健,太子这般不爱惜羽毛,迟早会坏事。
故而温玉简听了,也是嘲讽地一笑。
“大哥决定了要不要去了吗?”
“索性也没什么事,便去吧。太子的面子不大,但是温家也是要给的。”
温玉珩本来就对这些宴会没有什么想法,再他看来,就算自己去了,又能证明什么呢?温家向来不参与皇家的事,便是太子再如何想,也是白费功夫。
温玉简却道,“若是这次去了,还会不会有下次?宫里头不单单是有太子一脉,还有其他几个皇子。”若是下回太子再邀,是去还是不去?若是下回四阿哥他们相邀,又该如何决定?
温玉珩安抚弟弟,道:“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的,这次去了,不是看在太子的颜面上,而是看在皇上嫡长子的颜面上。”
换句话说,太子的脸面还是皇上给的,如果太子仅仅是大皇子,温家也不必卖他这个好。
“如此便好。”
说完话,两人就分别了,彼此都是大忙人,哪里有那么多的功夫闲聊。
至于白芷被打发到庄子里去的事儿,温长歌还是从陈氏那里听到的。陈氏不愿让女儿什么都不懂就嫁出去,家中的事,也都会告诉她。
此时屋子里不单单有陈氏,还有秦氏,赵氏和谢氏两妯娌却不在。陈氏明面上是说给温长歌听,其实也是为了指点秦氏。
陈氏对秦氏没有什么看法,照她先前所想,二儿子要娶的定然不会是秦氏这一种,美则美矣,却太过怯懦。只是儿子坚持要娶,她也不是多顽固,没想多久就答应了。原本以为答应了之后就没什么事,岂料他们成亲这么久,关系却越闹越僵。
也不对,他们俩人根本就没有闹过。两个都不说话,这才愁死人呢,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温长歌听了没觉得有什么,打发就打发了呗,留着反而不美。这次白芷找上了晨哥儿,想讨好晨哥儿,本来就是异想天开。她自己应该也没有料到,会这般偷鸡不成蚀把米。因而只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中午的事,你二哥回了院子,还气的不行。”陈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走了更好,先前是不知道,她到现在还没有死心。”
更造孽的是,白芷走了,她家里的老人还过来苦苦的求着。她一人犯错,总不能央及全家。一家子人除了白芷这个丫鬟,其余都挺好的,在温家一待就是几十年。陈氏也是咬着牙,硬是没有给他们说动心。
“娘,二哥将她送去哪个庄子啊?”
“京城北面,离咱们家最远的一个庄子。”
温长歌心知,白芷这次是彻底惹恼了二哥,京北的那个庄子,温长歌没有去过,也是听说过的。陈氏早就想卖了它,只是一直以来没有人看得上,才拖到现在。如今总算是有人住进去了。想回来,也是不可能的。
陈氏趁着这个功夫教导二人,“说起来,这白芷也是自个儿作的,我们温家待下人一向都很好,她若是老老实实的做她的丫鬟,以后指不定还能当个管事媳妇。退一步来说,倘若今日她没有去,安安分分地待在屋子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自然也能安稳过一生。偏偏有些人,心太大,这种人以后你若是见了,就随她去吧。能打压就别给她机会;不能的话就离得远一点,千万别被她影响了。反正在她心中,她做的就是对的,若真的舍了身份,同她一般计较,才真正着了她的道儿。”
她虽不知道白芷和秦氏之间有什么样的嫌疑,但大致能猜的出来。“你们说,我这话说的在理不在理?”
陈氏对着温长歌说,眼神却时不时地瞥向秦氏。
秦氏听着,知道婆母是在说她。长辈面前,她从来不会反驳什么,闻言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娘说的在理。”
可不就是在理么,当初白芷在她面前,是多么有信心,几近狂妄。她给了她通房的位置,便是看她自己有多能耐。这些年秦氏看着,白芷可不就是一步步将自己给逼死了?
陈氏见她服了软,也不管温长歌还在一边,径自说道,“嘴上知道还不行,得切切实实想明白了。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人生在事,谁又没有个难处,便是现在万事不管的我,还会有些烦心的事儿呢,更不用说我那二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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