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云念完了自己的所有诗文以后,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来到刘牧的面前,朗声道:“这不是刘记的东家么。”他声音很大,便是要让暖风阁的所有人都听到。
刘牧一笑,缓缓站起身,道:“正是,有什么指教么?”
刘牧这样应声,倒是让蔡邕有些意外。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蔡邕和张仲景一样,不知道刘牧的家世如何,如今知道他竟是临戎城赫赫有名的刘记的东家,自然是惊讶不已。
而在场的诸人,也都发出阵阵惊叹之声,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刘牧的名字大部分人都知道,但刘牧竟然这么年轻,倒是出乎大部分人意料。
田云看着刘牧,道:“我似乎并没有邀请阁下到此,阁下……”
没等田云话说完,刘牧道:“阁下是这雅集聚会的主人么?为何要得到阁下的邀请才能来?”
“这……”刘牧的一句话,让田云没话了。他虽然自认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可是雅集聚会,毕竟只是一群好友聚在一起的活动而已,没有什么主人客人的分别。田云可不敢自认是雅集的主人。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便见正坐在主位上的蔡邕缓缓站了起来,道:“刘牧小友是我的朋友,是我请他过来的。”
一句话,全场哗然!都看向刘牧。
蔡邕才华出众,名盖天下,能被他称呼为朋友的人,可是不多的。如今这看上去尚未弱冠的刘牧,竟然是蔡邕的朋友,简直不可思议。
听到这话,田云愣了半晌,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刘牧,又看看蔡邕。许久之后,才明白怎么回事。
本来田云对刘牧就有怨恨之心,如今听到蔡邕这样说,他心中更是嫉恨了。对他而言,他是多么希望蔡邕的那句话是对他说的,若能得到蔡邕的肯定,那么在文人士大夫的圈子里,自己就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田云看着刘牧,心说这刘牧也就念过几天书而已,诗文什么的,估计是一窍不通。且看我让出丑,想到这里,他便道:“今日雅集聚会,是为蔡大家贺寿,刘……刘兄既然是蔡大家的朋友,想来必是准备了十分精彩的诗文,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聆听一番。”
如果现场没有其他人的话,刘牧肯定一口口水喷在田云脸上,骂上一句你他妈的有病吧,老子根本都不认识你,你跑出来刁难老子算怎么回事。
但是刘牧显然不能这么做,听田云这般说了,刘牧道:“诗文我不太在行,就不必献丑了吧。”
听到刘牧推脱,田云便更是步步紧逼,道:“哎,刘兄说的哪里话,你是蔡大家的朋友,必然是有过人之处的。难道说蔡大家寿辰,刘兄便两手空空而来么。”
看到田云如此,蔡邕不满,张仲景更是不爽,张仲景正打算站出来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听刘牧道:“我的确是两手空空而来,不过那是因为我有一份寿礼,要在这里当场送上。”
“哦?”田云一怔,在场的人也都是窃窃私语,面面相觑,心说这刘牧到底在说什么啊。在许多人的眼里,刘牧就是个生意人,和文人士大夫根本就不搭边。
刘牧一笑,看着讶异的田云,道:“田兄,可有纸笔借来一用?”
田云闻言,转目道:“准备纸笔!”
就在暖风阁的中心的桌子上,笔墨纸砚准备停当,刘牧走到桌案前,倒水、研墨,一切都做的轻松随意,看上去十分的潇洒。而此时此刻,众多宾客也都凑过来,想要看看刘牧到底要做什么。
少时,墨研磨好了,刘牧提笔蘸墨,在那纸上勾勒起来。
没有几笔,众人就看出来了,刘牧竟然是在那蔡侯纸上画画!
蔡侯纸发明虽然还未足百年,可是绘画这门古老的艺术,可不是有纸那天才有的。秦汉有名的画家还是很多的,而当世的画家在场便有一位,那就是蔡邕!
看到刘牧绘画的起笔,在旁观看的蔡邕便是心头一震。别人或许看不出端倪,但刘牧最开始的几笔,就让蔡邕惊叹不已!
寥寥几笔,简单无比,可是就这寥寥几笔是看工夫的,这必是经过严格训练,有着丰富的绘画经验的人,才能这样潇洒随意的起笔。
而后刘牧的画工更是让蔡邕和在场那些懂得绘画的人惊叹,这些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少时也有人偷偷的在议论。
刘牧画的是一副很怪的画,画面的主体是一片竹林,而后有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而这都没有什么,有趣的是,画的左边还在下着纷纷细雨,而画的右边则画太阳钻出云身普照大地。
看到这样的画,蔡邕也觉得纳闷,就画工而言,蔡邕对刘牧是佩服的,只是刘牧画的这画让人看不懂。
最后就见刘牧在画的右边的山坡上,画了一个人,那人虽是满身雨水,却是手拄着一根竹杖,回头眺望着。
这人画出来以后,众人就更是不明白了,心说刘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和蔡大家有什么关系啊?”有人偷偷这样低声议论着,而蔡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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