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医天小组忙着检测、修补大气臭氧层的这几天,西太平洋和北印度洋之间的中南半岛出现了恶劣天气:炸雷闪电划破长空,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半岛南部大陆变成了“水乡泽国”,许多乡村、城镇都遭受到多年来罕见的洪涝灾害,作为地区首府的曼谷,也受到洪水的严重威胁。
疏导泄洪虽然是排涝的最好办法,但不是根本办法,根本办法是停止降水。只要雨停了,当地政府和灾区民众是有能力尽快泄洪排涝的。常言道“水有云头树有根”,只要把“根”挖掉,再凶猛的暴雨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雨水的“根”是什么?是云!谁能把正在向下顷泄雨水的云除掉?在当今的科技条件下,只有医天小组能担当这个重任。
重任在肩,不可马虎。
虽说处理恶劣天气是医天计划中本来就有的内容,基本操作程序是已经设计好了的,但实施地区的地理位置、空中环境和周边地貌等,都存在着千差万别,不可能有固定的实施方案一套就成。所以,黄炎厚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召集同伴们共同研究对策。
早餐时,黄炎厚表述了自己的想法,同伴们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会议就在餐厅里举行。安娜带着其他几个女佣,把奇异花摆在餐桌中央,准备退出餐厅。
“安娜,你也在这里听听吧!”黄炎厚说,“这个工程的工作量很大,饮食安排要适应工作的需要,你听听为好。”
安娜把几个女佣叫到一起嘀咕了一阵之后,自己拿过一个凳子,在黄炎厚的旁边正襟危坐,好像她就是这次会议的主持人似的。
奇异花好像也懂一点人性,摇晃着狐媚可爱的花朵,好似一些天真活泼的孩子,频频朝精英们顽皮地点头含笑。
会议当然是黄炎厚主持。
吉姆把有关的气象情报和中肯的分析讲完之后,又说:“中南半岛南部大陆和近海上空的恶劣天气实际情况,是全球近百年来极为罕见的,不仅凶猛,而且复杂:从太平洋吹去的东南风和从印度洋刮去的西南风在该区域上空相遇,双方势均力敌,推来拉去,使气流携带的大量水汽在这里聚集;再加上东边的南海、西边的安达曼海和孟加拉湾、南边的太国湾涌来的超常潮汐也助长云的生成。综合仪显示:仅仅3个昼夜,降水量竟达到874毫米。从发展趋势看,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那里的恶劣天气不但不会好转,而且会更加严重,所以……”
“吉姆博士,你觉得这种情况正常吗?”莉莎截过话头说,“我看过中南半岛部分城市降水量的资料,就说南部的曼谷、仰光、丹老这三个地方,9月份的平均降水量为426毫米,连874毫米的二分之一还不到;也就是说,3天的降水量超过本月份降水总量的1倍还多一点,这样的情况正常吗?”
“所以,它才是‘全球近百年来极为罕见的’嘛!”琳达接过话茬说,“我在想:出现这种情况,可能不完全是吉姆博士摆出来的那些气象方面的因素,说不定与某种异常暗能量有一定的关系。”
“你们不要怀疑气象因素。”吉姆说,“这个地区同时受到太平洋和印度洋水温的影响,年降水量是全球最高的地方。比如丹老,7月份的降水量曾创下过800毫米的记录。”
“我同意莉莎博士和琳达博士的分析,应该考虑异常暗能量的因素。”苏菲说,“正常的大气环流,正常的海温变化,怎么可能一下子聚集起来那么多、含水量那么高的云层呢?”
“那里的云体到底有多大?”郑汉仁问,“含水量是多少?”
“数据很难确定,显示屏上的数码不停地跳动,一直稳定不下来。”吉姆说,“初步观察,整个云体大概有一千多万立方千米,平均含水量在百分之三十左右。”
“啊!这么大的云体和这么高的含水量?”约瑟夫摇着头说,“就是把它往太平洋或印度洋里赶,也需要很大的工作量啊!”
“怎么能把云体往太平洋或印度洋里赶呢!”苏菲说,“大陆上缺水的地区多着呢!特别是旱情比较严重的阿拉伯半岛东部,还有北美洲中部地区以及非洲北部、大洋洲西部等地区,都特别需要水啊!”
“对!这是个好主意。”琳达说,“架设氮空中凝膜隧道拨云救旱,一举两得:既能消除洪涝,又能解除旱灾。不过,选择哪个旱区为实施对象,还需要具体分析。”
“从旱情的严重程度上看,阿拉伯半岛东部、大约150万平方千米的干旱最为严重,其次是北非和大洋洲西部,相比之下,北美洲西部大平原略次。”吉姆说,“但是,北非和大洋洲西部地区都是人口极少、几乎没有什么农作物的‘空地’,而北美西部的大平原上,则是居民和农作物集中的地区,所以,那里更需要降水。”
“中南半岛上空的云拨不到北美洲西部大平原地区。”莉莎说,“虽然那里连续干旱了好几年,虽然那里的旱情急需解除,但是,那里离要拨的云体距离太远了,不但操作起来非常困难,而且也没有成功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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