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好生壮观!本将军征战多年,剑下诛灭的小国数不胜数,可也从未见过哪家公孙王侯的陵墓,能有这番恢宏规模,实在大开眼界!”,见着眼前金银成山,宇文承川双眼放光道。
一旁的副将陈虔陪笑,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便向宇文承川开口道:“将军,末将听闻将军师从我朝天师上尊,将军定得到天师真传。眼下,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将军能够指点个中迷津!”
“何事?”
“将军,请随末将移步!”
说完,陈虔便快步走到石门左侧,由青砖整齐堆砌的墙边,他用手指着墙面上金色的图案继续说:“将军请看,此处青砖上绘制的图案,似乎有些特别。”
宇文承川闻言,便顺着陈虔手指方向看去,才看上不过一眼,他的注意力就被那些壁画所吸引,忍不住仔细端详起来。
“狩猎,征伐,礼乐,出游。”
宇文承川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脑海中也在快速搜寻,想要探寻出这些壁画,到底有何玄机所在。
片刻后,宇文承川平静双目中,忽闪过一丝强烈波动。
帝陵!
壁画中描述的四种场面,应该叙说着主人一生最爱之事,狩猎礼乐出游这三种却不稀奇,受身世荣华的寻常王侯钟爱也是自然。
唯独征伐杀戮这等血雨腥风事,在这四类中就显得尤其特别,试问能把杀戮当作喜好的权贵,无非两种。
一是渴望在沙场功成名就的将军武辈,再者就是拥有强烈征服疆土欲望的最高权力统治者,也就是帝王。
很显然,从这里以堆来论的金银玉石来看,肯定,也只能是后者。
正所谓天子驾六,壁画上叙述的出行场面,分明是只有帝王才能使用的规格,而非一个将军王侯所能僭越,纵使他功高卓著。
“将军,还请将军赐教!”,陈虔见宇文承川似乎已有推断,便恭敬问道。
“若本将军没猜错的话,此处应当是通往帝王陵墓的入口!”
此言一出,四众哗然。
陈虔听后,兴奋之余却又是充满困惑,他问:“将军,此处却有大量金银,不似寻常百姓人家,可将军又是如何推断是帝陵,而不是王侯公孙?”
宇文承川闻后会心一笑,旋即指着墙上风格各异的四种壁画,将他自己脑海中的推测,一五一十告诉众人。
言毕,陈虔与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若是没有宇文承川的点拨,恐怕他们就算是绞尽脑汁,恐怕也看不出个中玄机。
“将军当真学富五车,末将实在自愧不如!”
“属下,自愧不如!”
奉承的话,永远都要比逆耳忠言来得让人舒服。
听着众人的恭维,宇文承川释怀大笑,似乎是很享受这种,被人溜须拍马的畅快感觉。
“将军,这里有字!”
兵士的呼喊,打破洞里的一片欢笑。
兵士身旁的人听后,略带几分嘲笑搭话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没听刚才将军说了,这里是帝王陵墓入口,那墓穴里肯定要刻些歌功颂德的文字,有字也是很正常啊!”
“说得是,前几年俺爷死的时候,俺爹还找村里的秀才,帮忙写点什么人物生平家祭什么的。何况这里面,住的还是个皇帝!”
众人一顿附和,纷纷觉得那兵士有点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
不过,宇文承川却没像众人那般看法,而这或许也是,他之所以为将,而那些人只能是兵的差别。
按照礼法,帝王陵墓有歌功颂德的文字却是不假。奇怪的是,此处并非陵墓主室,仅仅只是入口,位置不对。
其次,帝陵歌功颂德文字,一般都是由选自天下的能工巧匠,悉心雕刻在特别放置的颂德碑上,而这里只是一堵由青砖堆砌的普通墙壁,地方不对。
想到这里,宇文承川便移步到那兵士所立处,随即命人将火把凑近墙面了些,他用手拨弄了下墙面上的尘埃,那青砖上的细微沟壑,也随之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仔细看来,青砖上雕刻的文字,不但大小一致,而且工整精致,排列得也是整齐划一,连半点细微歪斜扭曲都没有,足见雕刻文字者炉火纯青的神技。
“秦国小篆!”
当看清那些文字脉络,宇文承川不由露出惊讶之色,可转瞬间又变得欣喜若狂,其阴晴不定的面色,让人不知他此时心中,到底有何所想。
听到此言,陈虔也忍不住惊讶追问:“秦国?将军说得可是八百多年前,横扫六国诸侯,一统天下河山的关中秦国?”
宇文承川只是点了点头,便又将目光投到那些雕刻于青砖之上的文字,只见上面娓娓写到。
吾皇以天威之志,引兵出关中,以逐鹿中原,实不负历代先王遗愿,终成大一统天下河山之壮举,乃天命所归。
奈何岁月轮转,年华易逝,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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