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翰飞继续自恋地说道:“人长得帅没办法!怎么看都像是花花公子!”
羊小容急忙打住:“额……别恶心了,井翰飞!不作怪了,ok?”
井翰飞笑笑:“我们继续说这个奶茶吧!这真的是奶茶,可好喝了!是我一个朋友去印度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可是你在国内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不信,你自己看!”说着井翰飞把几包黄灿灿的袋子一直递送到羊小容的手心。
噢?真的是奶茶?还是印度进口的?
羊小容不免好奇地接了过来。她一看,怒气全都上来,她‘啪’地拿小手给了井翰飞一个结实的拳头,娇嗔:“井翰飞,你这个坏家伙,欺负人!”
因为,现在在羊小容手中的那几包黄色的东西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羊小容倒是想知道他们是啥啊,可是全部是印度的文字,偶尔能找到几个英文字母,但一个汉字都别想找到!所以,看了半天,羊小容一无所知:“说,到底是啥?”
“额……这不会是干燥剂吧?哈哈……”羊小容突发奇想,她记得昨儿个在报纸上看到过一则这样的新闻:说有个饥饿的女人,把干燥剂当成饼干吃了,还吃了很多很多,结果不治身亡!
干燥剂?
这小妮子脑袋瓜到底怎么长的?
都装了些什么?
……
井翰飞很是好奇。他捏了几下她小巧的鼻翼,然后刮了几下鼻尖:“傻瓜,我怎么舍得把干燥剂给你吃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
“重找呗!对你井大boss来说,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这还不好找嘛!嘿嘿——”羊小容嬉笑着,微微偏头,试图把自己的鼻子从井翰飞的魔爪下逃脱开来。
可井翰飞的魔爪紧追不舍,他放开了他的鼻子,又逮住了她的下巴:“废话少说!赶紧给我把这杯奶茶喝了!”说完,井翰飞则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小杯子,撕开一包黄灿灿的袋子。
那黄灿灿的包装袋子被一打开,药味儿就扑鼻而来,羊小容就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她连忙后退:“井翰飞,你果然骗我!什么狗屁奶茶!明明就是感冒药!”
那个中药的味道很浓很浓,还没喝呢,才刚刚打开袋子而已,羊小容就闻到那股味道,她被堵塞了的鼻子立刻就通畅了!好难闻,肯定很苦很难喝!她想要逃跑!
可井翰飞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胆小。他继续双腿夹紧,她扭动着身体,可无济于事。
“别动,乖乖地,喝了感冒就会好的!”井翰飞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这个是小鱼给我带来的印度的特效药,专治感冒的,效果很哈,见效很快!而且真的不苦,一点都不苦,我也喝过的,凉凉的,跟凉茶一样,很舒服的……”
“骗人!”羊小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她虽然没喝过,但她的嗅觉还没失灵呢,那个味道扑鼻而来,刺激得她鼻头痒痒的,好想打喷嚏。绝对很难喝!
井翰飞才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呢,他直接自顾自地把药粉倒进杯子里,兑上小半杯的热水,汤勺搅拌均匀,然后直接送到她的嘴边:“乖,感冒多难受啊!乖乖喝下它,等下感冒就能好了!不苦的哦——”
“不苦,你先喝!”羊小容继续拿怀疑的眼神看着井翰飞,嘿嘿,叫你说不苦,你先喝喝看啊!看不苦死你才怪!羊小容看着那黑乎乎的苦水,眉头拧成乱七八糟的一团,满脸的嫌弃。
其实最初羊小容不是这样的,她小时候身体很差,经常吃药打针,大概正是因为小的时候吃药吃多了,所以有特别大的心理阴影。
长大后,她就特别怕生病,打针和挂水都还好,就是怕吃药!一般人可能会觉得奇怪:打针很疼,为何不怕?吃药丸只要仰个头、喝口水,咽下去就完事儿了啊,多大的事儿啊!有什么好可怕的!
吃药,尤其是西药,这对一般人的确很简单。
可对羊小容来说,就是比母猪爬上树还难的事儿了!
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自己舌头进化地太过‘发达’,她无论试了多少种办法都吞不下那小小的药丸!
别说一大颗的、很多颗的了,就是蚂蚁大小的药丸给羊小容,她灌了满满一瓶的矿泉水,那蚂蚁大小的药丸还在嘴巴里,还在舌尖上,怎么都下不去!问题接踵而来了!被水洗礼完毕,药丸化开了,苦味就漫布在整个口腔,除了苦就还剩下苦这一种感觉了!
于是,小学那好多年里,羊小容生病的时候,所有的药丸都是碾碎了,放在汤勺里,和一点点温水,然后一口吞下去,苦毙了!
再长大一点,羊小容的身体就好多了,不再那么容易生病了。她自己也不准许自己随便生病,就像下的感冒啊、发烧啊,她会偷偷瞒着家里,绝对不透漏出去,总之,她为了不吃药,可以偷偷地忍着一个小感冒半个多月,吸半个多月的鼻涕,然后鼻子下面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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