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说笑话的兴趣淡了下来,嫣儿伸手拉住小警察的手,小警察萎靡的心神一震,神气活现地直起腰,眉开眼笑地看着身旁地佳人不语。
文王消失了,他关闭了自创的幻境,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他们这才发现,自己仍站在法门寺的不远处,而嫣儿旁边居然站着那个小警察,看到他们一伙人象是变魔术大变活人般凭空窜出来,小警察啥也没说,只是呆若木鸡的傻站在那里,只有嫣儿,她大笑着飞扑过去,抱住李文章又叫又跳,看着活泼可爱的嫣儿,李文章焦虑的心情犹如注入一丝清泉,心情略微舒畅起来。
原本嫣儿站在门口,感觉不对劲,看到他们一行人都进去后,自己也想进去,却发现原本开着敞开的大门在她面前,却好象隔着一块玻璃似的,任她怎么拍打都无法进去,开始还能看到他们几个人的身影,不一会那门就慢慢地消失了,她急得要命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呆在原地,好在身为鬼魂,不吃不喝也不怕冷,就是傻呆在这里真无聊,有一天夜里正等得心绪烦乱,跟着星星自言自语地对话时,她突然看到远处的地下突然平空冒起一片黑雾,吓得她赶紧悄悄躲了起来,过不了一会儿,她看到子琪从空气中冒了出来,高兴得她跑上前正想打声招呼,却看到妇好从子琪身后转出来,看着她狞笑着,伸出手就抓下来,嫣儿又惊又怕,双目紧闭心知不好,这回是死定了,正想着突然背后传来一声音惊喜交加的狂叫:“嫣儿——,你怎么在这?!”
妇好已砬到嫣儿青丝的枯指‘刷——’地一下缩了回来,嫣儿回头一看,是那个小警察,他嘴里冒着酒气正又惊又喜地看着她,嫣儿回转过头,那妇好已消失不见,她的心逐放了下来,安然地反问道:“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小警察自从跟嫣儿见过一面后,久久不能忘怀,一见终情,日日相思,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缺过女人,主动献身的女人也不少,特别是自己高干的身份让女人蜂拥而至,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哪一个女人动过心,甚至连正眼看她们一眼也没有,在大学里,他的这种样子我行我素的样子骂的人不少,有人骂他假清高,有人骂他装酷装孙子,更有得不到手而恨他的女人诽谤他是玻璃,可是却仍有不少女人喜欢他,他到学校食堂里打饭从不用排队,他一出现在门口,总有女人将他的饭菜主动打好放在他面前,害得他只好天天在外面吃,其实他很讨厌那些唯利是图见利忘义小市民超现实的女人,他要的是那种冰清玉洁如天上明月般皎洁纯真的女人,自从见到嫣儿,惊为天人的他,连夜在队里请了假,只为他不知谁说了一句话:“我们到法门寺”。他便连夜开车追来了。
可惜到了法门寺苦等,却始终不见伊人踪影,苦闷的他跑到山下小店里灌了好多二锅头,凭着一身酒气渡出店外,看天上如水月色,抖然想起那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边吟边不知不觉一路奔上山来,正好看到一素衣女子背对着他站在月光下,他惊得当时酒醒了一半,揉揉眼睛盯睛一看,不正是那苦寻不遇的伊人是谁,激动得他语无伦次地大叫起来。
李文章站在太行山脚下,太行山又名五行山、王母山、女娲山,这个地方是以前文王庶子姬奭之后,其支庶子孙食采于河北巨鹿浿水,建立郥国之地,为燕国附庸,他不知这里会不会有所收获,看着不远处干涸的河流,李文章心里莫名的痛起来,不知怎么想起那句沧海桑田的传说,据说陆地每千万年就要变为沧海,沧海每千万年又要变为陆地。晋葛洪在《神仙传-王方平传》中说,神仙麻姑和王方平相会,麻姑自称从上次相见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想以往上古时,我们脚下踩着不是这坚硬的土地,而是那潺潺的流水,大自然给我们带来了多少神奇啊,不知还要经过多少年,这块黄土地会再一次成为河流。
燕山南麓和太行山东侧是迎风坡,形成两个多雨区,这路上极为泥泞,想必刚又下过一场雨,黄色的泥土使几个人脚上穿得鞋子以分辨不出颜色,刘姨必竟年老体衰,这一路弃车而行,虽武儿掺着但也显得力不从心,如若不是焦虑子琪心切,她原本可以听从李文章的劝说,在宾馆安然地等他们带消息回来,不必跟在几个年青人的后面拖后腿。可是实在是放心不下啊,这两天,她的嘴上被急起一圈火泡,加上子琪的母亲突然打过来,问子琪怎么样,说这两天怎么右眼皮老是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慌得刘姨拿手机的手都在抖,她只想早点把子琪安安稳稳地带回家,如果能把好好这孩子也带来更好,但若是只能保护一个,她宁愿子琪平安归来。
山角下,他们一群人除了李文章和武儿和小警察以及不知累为何物的嫣儿外,其它的人都显得力不从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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