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凄厉的嚎叫,惊得文王一震,从椅上立起,抬脚向门外走去,李文章归紧跟着,突一人从屋外狂奔进来,猛地就要撞在走在前面的文王身上,文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旁边闪去,可苦了后面紧跟着的李文章,被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直撞得眼冒金星,胸中血液翻涌。定睛一下,却是那武儿。
只见武儿神智全乱,面如土色,看着文王语无伦次地大叫着:“她不见了——,她不见了——”,
文王一听,快步走进卧室,李文章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祥的感觉,他紧随在文王的身后,风般地卷入卧室,只见那张床上空空如也,文王一惊,用鼻子闻了闻四周,身手掐指,面色忽变,对着李文章长叹一声说道:“天意啊——,天意啊——,老夫失算,她——,唉——”说完看也不看李文章,转身蹒跚着走出卧室,一时之间仿佛老了许多。
“不——,跟在后面的武儿狂叫着:“我知道,是她来了——,是她来了——,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边说边往外跑去。
“你给我站住!”武儿身后传来一声暴呵:“你现在这种样子,拿什么去找她!”
武儿象被施了定身咒般,猛地立住身形,他慢慢地转过身子,看着文王,坚毅的神情中带着一丝凄凉:“我知道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跟她对抗,但是如果能够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哪怕魂飞魄散,我也会笑着走过去,我跟她生未能同裘,死亦未能同穴,与其留下我一人在这世上苦苦地飘泊,那就让我们魂魄永相依——,其实您知道的,我一直在等,等这个机会,现在我要去找她,谁也别想阻拦!”
文王长叹一声,后面的李文章听到武儿的这席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子琪的突然消失,据文王推算看来子琪是凶多吉少,他心急如焚顾不得吃醋,站在身后忍不住插话问道:“子琪到底怎么失踪了的?!”
武儿难过地低下头,他轻声音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坐在床边守候着,突听外面池塘中一片嘈杂,就跑了出去,发现什么也没有,心里感觉不好,马上跑回来,却发现她已——”
武儿说不下去了,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悔恨,他对着文王一弯腰一躬,转身走出大门。
“你若不去,她还有救,你若去,她必死!”文王看着武儿的背影高声说道。
武儿风般卷到文王身边,忍不住拉住文王的袖袍,悲伤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此话当真?!”武儿知道文王仰可观天象,俯可察大地,对天地之乾坤、自然之万象的真谛全部包含在自创的六十四卦中,他不可不信,不能不信。一丝希望之火从心头冉冉升起,他前世已对不住她,心时常在痛苦与悔恨中煎熬着,在死后,那痛悔之情并没有因为**的死亡而消失,反而时时困扰着他,当他看到困扰了千年的女人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她并没有得到幸福快乐,却仿佛比从前更加不幸时,他的心弦再一次被拨动,他要弥补自己从前所有的罪孽,他要让她幸福。
看到武儿的心绪沉稳下来,文王没有说话,带着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将二人引进书屋,文王不想让他们知道,他最近这几天卜的卦象总是有一个死卦,正好推算出是子琪,他将子琪带入幻境,本以为能逃出一劫,没想到大意失荆州,千算万算没算出妇好会勾招法,利用子琪身上被周文斌残留下的一丝怨气,将子琪勾走。
他不想跟武儿言明,看到武儿他就想到痛失的长子伯邑考,一想到伯邑考,他那本已坚韧的心又一次被深深地刺痛了,谁说千年的风尘足能够忘却世间一切悲欢离合,他不信,有些东西,永远烙在心上,是一条任岁月转换斗转星移,也无法使那条伤口愈合,哪怕只是轻轻的一想,那道伤口仍会流出鲜红的血水,邑考之死,是他心灵上的一条伤口,那期待着能够再一次拥着邑考,在旁边看着他平平安安地长大,邑考的前身是武儿,没想到他几次头胎转世总是无法忘却身为武儿的前世,到最后,他只能将邑考也就是武儿留在身边,当推算出子琪第一次上山时,他告诉了武儿,只想让武儿知道他为情困在尘埃是多么的傻,他曾爱过的女人早已忘却了他,没想到武儿却仍如此执迷不悟。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做鬼何曾不是呢,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若一个人为情所困,真是一个‘情’字了得。三千年的风尘也挡不住那份情字。
吴梅生半倚在那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喝着芝华士12CHIVASREGAL,国内的人大都喝不惯洋酒,但他却很喜欢,在美国渡了一层金,打着留美博士的金字招牌让他回来时轻易成了政府机关的干事员,凭借着机智而冷酷的头脑,他非常顺利地踩着一群愚人的肩膀爬上了中层,屁股还没坐热,恰巧碰到了转制的浪潮袭卷整个中国,头脑异常活络的他立即知道这是一个捞大钱的好时机,于是上窜下跳运用种种手段,从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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