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实是因为老夫在此已不可久留,老夫那存身之处已不复存在,故老夫不久也要魂归故里——”
老者看着李文章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停顿下来,望了一眼李文章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青铜爵,将酒一饮而尽,仰头对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大声吟道:“大千世界,无挂无碍。自去自来,自由自在。要生便生,莫找替代——”那悲怆的语气中含着一丝无奈。
复而周文王转过身来,看着李文章说道:“你那位子琪姑娘,腹中的胎儿很诡谲,老夫刚才占了一卦,卦相很不好,老夫不明白一个女人腹中原有一胎,怎么可能数十日后又怀一胎!?你可能告之老夫,她到底遇到什么事情?!”
“啊——”李文章大吃一惊,难怪刚才这周文王说子琪有孕时面露疑惑,不会是鬼胎作怪?!怎么可能……,关心则乱,此时,李文章的心绪如乱麻扰成数团,再也找不到头了。
“都是你害的!”突然门外转过一人,风一般地卷到李文章面前,恨恨地指着李文章的鼻子,那阴冷的目光象刀子般,恨不能刮下两片肉来。
李文章一看,正是那叫武儿的男人,此时面色发红眼含怒气正看着他。
周文王一楞,没想到素日乖顺的武儿会躲在门外偷听,他心里长叹一声:“唉——,冤孽啊——”,但脸上去摆出愠色,厉声呵道:“武儿,谁叫你进来的?!”
武儿一呆,刚才的激怒顿时化为烟雾弥散而去,他垂手立在老者面前低头说道:“孩儿是想问问您可否要添茶斟酒”
周文王知他说慌但当着李文章不好说破,只好说道:“酒斟好你便下去吧,有事自会喊你——”
那武儿低头斜视着李文章,咬牙切齿地倒好酒后下去了。
周文王长叹一声,说道:“你也不必怪他,他与子琪前世的一段孽缘,是三言两语说不完的啊——,否则他也不会苦等到今天仍未转世投胎,他在苦等那段孽缘啊——,他认为子琪姑娘就是他苦等千年的前世,而你又没有保护好子琪姑娘,所以才会这么恨你——,子琪姑娘腹中的胎儿从卦相上说,是大凶啊——,要赶紧把她拿掉,一旦出生,子琪姑娘恐有血光之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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