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心知不好,酒立刻醒了一半,急忙打李文章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才通,泥鳅未等李文章开口急急地将情况说了一遍,话音落下好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李文章略显暗哑的声音:“我在子琪家,你快来——”,泥鳅并未查觉那声音有异,扔下手机马上披衣驱车向子琪家驶去。
他‘噔——噔——噔——’一口气跑上五楼,性急地他并未察觉头顶那两簇红色的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飘忽在左右,他借着晕暗的亮光暗数转了几个弯来到子琪的门前。
门虚掩着,泥鳅站在门口望着那扇半开的房门,突然心生寒意,他咽了一下干涩的口水颤着噪子喊了起来:“师傅——,师傅——,李文章——”他一急,把李文章的名字都喊了出来,可屋内却寂然无声,只有那门悄然无息地随着他的声音缓缓打开,他的心随着那扇慢慢开着的房门,咚咚咚——地剧烈跳动着,象是怀里惴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兔,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往楼下跑去。
“既然来了,就见来坐坐吧——”随着一声苍老的声音门屋内突然亮起暗红如血的光芒,那个泥鳅死活都不想见浑身上下充满残悍的妇人正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怜着一个孩子,正阴郁地看着他,在那妇人身后,一个神色猥琐个子矮小瘦弱的男人,那邪恶残忍的神情上,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泥鳅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不由得到吸一口冷气,心脏骤然紧缩,双脚向楼下挪去,“饿走错门咧——,你们慢聊——,饿给你们打饭去——……”慌张之下泥鳅边说边后退着下楼,妇人喋喋地笑着,看着泥鳅那副神情如猫戏老鼠般,她将孩子抱在怀里,神色有些温柔地看着孩子轻轻地拍着,象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可怜的孩子,饿了没,想不想吃好吃的啊——那个肥肥的叔叔,身上的肉不知道好不好吃——”话音未落,只听“哎哟——”一声音,楼梯上传来‘噼里啪啦’物体滚落的声音,原来泥鳅听到那妇人提到‘那个肥肥的叔叔’时,象是耳边暴起一原子弹,轰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两腿一软,到翻着从楼梯上滚下去,幸亏他身上脂肪多,没伤到骨头,但这一跤却也摔得他眼冒金花,他不顾周围疼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爬了起来,看也没看就往楼下窜去,只听‘咚——’地一声,他撞在了一个物体之上,他没敢抬头,眼前那挡在他的两条细腿已吓得他魂飞魄散。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妇人走出门口,看到周文斌威风凛凛地挡在泥鳅的面前,她那如枯树皮般干瘪的脸上露出一丝凶残,她冷冷地对着泥鳅说道:“你的师傅帮那贱人,哼——,哀家总要让你留下点东西才行——”她低着想了想对着周文斌说道:“你留下那胖子一只眼睛——”说完侧耳听了听,面容突变自语道:“现在来,动作到挺快——”她冷笑一声看着周文斌道:“给那胖子留下一只眼睛,你今天帮哀家做了那么多事,哀家答应你,那女人是你的了,快去吧——”
说完,那妇人抱着孩子,喋喋地笑着,往楼外一隐,消失了。
周文斌狂笑,他看着晕过去的泥鳅,狠狠地踢了几脚,剧烈地疼痛让装晕的泥鳅差点真的晕过去,当听到那死老妖对那周文斌说留下他一只眼睛时,他吓坏了,想逃却被那周文斌狠命地抓住了头发,插翅难飞,他听到那妇人说‘那女人是你的了’,心知不好,周文斌对付完他,下一个肯定是子琪,他悄悄抬起手,对着周文斌的阴囊狠命地捏了起来,男人对付男人,当然知道男人的弱点,这一招实在太过阴毒,如若是对一正常普通的男人下手,这一捏不死也半残,可惜泥鳅面前的‘人’已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已被那妇好用魔针封百会穴和会阴穴,这百会为阳接天气,会阴为阴收地气,二者互相依存,相似相应,统摄着真气在任督二脉上的正常运行,并维持着体内阴阳气血的平衡,它是人体生命活动的要害部位。这一封,那周文斌只剩下死气了,人已经死掉了一半,这周文斌不知道,当时他正在精神病医院里被那帮无良医生将手脚绑在病床上,茫然地盯着长满眼睛的天花板苦思冥想,怎么才能将些到处飘荡的眼睛弄掉,这时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老太婆悄无声息地飘忽过来,象一个死神般,森然地立在他的床前,空洞的眼神望着他却什么也没说,也不知是怎么进来的,她看着周文斌,仿佛知道他的心事一挥长袖,他眼前到处飘浮的眼睛‘嗖——’地一下都不见了,而他手上的绳索居然也象个烂泥般化了,他开心极了,座起来就想问那老大婆怎么弄的,教教他,他实在不想再受那些眼睛的追迫了。可惜一看到这全身裹在墨汁般黑袍里的老太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股阴冷得让他悚然的寒气迫得他只是动了动嘴没敢开口,他打着寒战踌躇着没敢上前反而脚一软,象个被抽掉骨头的狗一般跪在那老太脚下,那阴郁的老太婆只看了他一眼转身象门外走去,他丝毫没有犹豫,爬起来抬腿跟在老太身后,老大回过头来,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四围到处弥漫升腾起一层浓雾,迷糊之间,他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宅院里。
几天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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