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章正坐在书房里生着闷气,突听外面传来一声渗人的惨叫,连忙从屋内奔出,正好碰到儿子元璐也从卧室里惊恐万状地跑出来,看到老爸一下扑到李文章怀里,李文章抱着儿子打开于小凤房门,却看到于小凤好端端地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理着头发,镜中映照着一张脸惨白。
李文章气呼呼地放下儿子,拍拍儿子的屁股教他去睡觉,他不想当着儿子的面吵架,看到儿子听话地走回屋内,他将房门关上,走到于小凤旁边问道:“那个绸缎你到底给不给!”
于小凤仿佛没听到般,在唇上缓缓地涂着口红,对着镜子抿和抿嘴然后回过头对着李文章嫣然一笑:“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老婆吗?!”
李文章一楞,在他心里他跟于小凤的关系情同水火,说不上三句就会吵起来,所以能避免说话尽量避免,看到于小凤满面春风的看着他,他真的有些不习惯,开始警觉起来,心下惴惴不安暗想:‘这女人不会又在动什么脑筋吧!’脑海里开始急剧地分析起种种可能来。
于小凤看到李文章充满疑惑的眼神,不由得轻轻一笑,走上前来挽住李文章的臂膀,将头温柔的靠在李文章的肩头欲语还休地轻声说道:“老公——,我想要——”
于小凤的手臂一攀上来,李文章臂上的肌肉立即坚硬起来,他任于小凤将头靠在肩头,眼睛如激光似地快速扫躲着四周。屋内仍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有,一件于小凤刚穿过的睡衣被丢在垃圾桶内,他略有些粗暴地推开于小凤,走向垃圾桶伸手将那件睡衣捡起,睡衣胸前一块巴掌大的焦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冷冷地盯着于小凤问道:“你是谁?!”手不由自主地结成外缚印。
于小凤看着全身戒备的李文章嫣然一笑,脱掉外套,将自己裸露的身体展现在李文章面前笑道,“怨家——,你看我是谁?!”
面对于小凤轻佻妖媚的神情和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侗体,李文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到别处,“儿元璐,你出来——”
附在于小凤身体内的儿元璐嘤嘤地娇笑着走到李文章身边,“公子真是聪明人,奴婢就喜欢聪明人”双臂如蛇一般环绕在李文章脖上,李文章动也没动轻轻念道:“金刚萨埵普贤法身咒!”,儿元璐立刻象被火烧似的‘啊——’地一声跳了出来,看着李文章幽幽地说道:“奴婢自知福薄,不敢得公子厚爱,但求公子分给奴婢一丝疼惜,奴婢就知足了,今天看来奴婢是妄想了——”说罢转身将扔在床上地下的衣服一件件穿起,边穿边说道:“今天这事也怪不得奴婢,奴婢得知公子答应娘娘夺回鱼黾,而娘娘却只给公子三天期限,公子怎知那妇好的厉害,当年奴婢的父兄皆战死在那贱人的铜钺下——”说道这里,儿元璐停了下来,眼睛中一片殷红,两行血泪中眼中滴落,她习惯地摆摆衣袖拭泪,突然发现自己穿得是现代人穿得小袖口的套裙,脸上不由得婉转一笑,李文章未说什么,只是将衣袋中的手帕递给儿氏,儿氏感激地看了一眼李文章低声说道:“谢谢——”擦好眼泪,手帕留下一块血红,儿氏看着雪白的手帕上粘着的血痕轻声道,“等奴婢洗干净了再交还给公子——”说完不好意思地把手帕揣在怀中接着说道:“奴婢瞒着娘娘,强将一丝魂魄从体内抽出附于绸缎上,跟随公子来到这里,趁公子疲倦悄悄潜入公子意识之中,没曾想被您那夫人将奴婢的藏身绸缎焚毁,奴婢无处藏身故,情急之下只好得罪公子,潜入夫人体内,请公子原谅!”说完儿氏躬身行礼。
李文章心里又气又恨又怨,明知这绸缎是不洁之物就该收藏好,真恨那于小凤不懂事,对那绸缎下手,有什么你冲我来好了,唉——,目前弄成这种模样,虽不愿可却也无可奈何!
那儿氏看看李文章略略缓和的脸色,心下松了口气,她只将一丝魂魄附在绸缎上,否则凭着她的实力应付李文章刚才那一符咒,如同猫戏老鼠一般,所以无论无何不能开罪李文章,何况面前这个男人,她还有求于此人。儿氏看着李文章,款款移动坐在床头,一拍旁边娇声说道:“公子,难道您就站着听奴婢说话吗?!”
李文章没说话,仍复站着问那儿氏,“你跟着我来到这里,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儿氏看到李文章未理她,并未介意,她观察李文章不是一天两天了,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驾驭的,他生下来仿佛就是天生驾驶别人的人,就象象小小年纪的鱼弘,年纪虽小,却极有主意,生下来就象是她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聚头了……,唉——,她理了理头发,将思绪拉回,看着面前的男人,苦笑着说道:“奴婢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奴婢多嘴,这几千年来,奴婢常常想,假若当时奴婢未曾进入鱼国,该是多么幸福啊——,奴婢当年只有十四岁便被儿王献入鱼伯王,承蒙鱼伯王百般恩宠并立为后,奴婢感激不尽,以为一生都能承欢膝下,未曾想那鱼伯王为了名利,居然听从大臣之言,不顾夫妻之情将奴婢打入冷宫,”说罢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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