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种状况他无技可施,怎么会造成这种局面呢?!他想不明白,明明在楼道里那玉鱼中的女鬼和眼前的老妇形同水火,可是一转眼那女鬼不知去向,这里是什么地方,那门匾上的“鱼邑”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是传说中鱼国君主鱼伯的府上,不行,现在马上就回去肯定不行,看能不能先拖一拖——。
“哎哟——”李文章惊呼一声,脸上惨白,从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他软软地倒在地下,双手按住胸口痛苦地呻吟着。
“你怎么了——”座在正椅上的老妇身体前倾,面露不悦之色。
“我——我老毛病又犯了——”李文章艰难地说着,面上流露出掩饰不住地痛楚。
老妇的脖子和双臂突然前伸,以不可思议的长度伸到李文章面前,将他的头发猛地一拉,脸对着脸阴阴地盯着李文章的双眼,“你别跟我耍花招,我活了三千多年,这点把戏还想骗我?!快滚!”
李文章用尽全力将手中捏出汗水的阴阳剑风掌符和隔山五雷符往老妇的额上和胸口一拍。只听‘滋’地一声,那老妇的额头和胸口冒出黑烟,李文章以闪电般地速度就地一滚,翻到泥鳅椅下,一把拖起座在椅上发傻的泥鳅转身冲向门口。
老妇惨叫着双臂暴长,锋利的指尖闪着寒光冲向后背毫无防范的李文章,她要将李文章的心从后背里掏出来,再狠狠地踩个稀烂,最后再让那些树妖吃掉,一点渣子都不允许剩下!她——竟然被一个凡人打伤,真是笑话,她要让眼前这个男人永远地飞灰烟灭!
利瓜嗖地一下,死死地抓住了李文章的衣领,李文章一急,回手就是一拳,神拳符打了个空,那老妇如鬼魅般地一缩,避开了李文章的一拳,又如影随形地追上来,“看你能有多少法宝——”老妇阴狠地想。
赶到门前,李婶和张叔象两俱僵尸般阴森森地矗在门口,死盯着跑过来的两人,咧着嘴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出得去吗?!”
李文章随手对准两人的胸口打出茅山神针符,李婶躲在张叔的身后,张叔微笑着不慌不忙站在那里,茅山神针符打在张叔身上,象是石沉大海般波澜不惊,李文章一愣,身后的利瓜已勾住他的后背,嗤——地一声,衣服被撕开,李文章的背上被抓住几条血痕。“打他的脸——”一声显得焦灼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听到声音的同时,李文章已将掌中的茅山神针符一股脑地抛向堵在门边的张叔面门上。张叔没有防备,正中面门,他惨叫一声,脸上散起一股浓烟,随着‘嗞嗞——’的声音,张叔消失了,地下只剩下一个护甲,泥鳅顺手操起丢在地上的护甲,象受惊的皮球‘嗖——’地一声就弹出了大门。
‘***,真没看出这小子刚才还象死人似的座在椅子上,逃命时居然跑得这么快’李文章看着泥鳅慌张得如圆球般弹跳的背影,不觉有些好笑,而李婶在看到张叔脸上冒出浓香的时候,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李文章随后也跃出门外,老妇心内发狠,两臂暴长,象两根干枯的木棍直直地戳出来,刚到院中,地面上忽地卷起一阵狂风,李文章发现跑到前面的泥鳅象落叶般在狂风中直打转,忽地一下不见了,此时那两只木棍也伸到李文章背后,眼看那锋利的利瓜如镰刀般就要勾住李文章的脖子,这时,李文章眼睛一闭,心说:“完了——”没想到后面传来老妇一声凄厉的嚎叫,“贱人,咱们走着瞧!”
霎时,乌云翻滚树枝狂摆,整个老宅内卷起森森阴冷的气息,李文章呆呆地站在院内,看到身后地上掉着两片红绸缎和半截枯手掌,而院中的风似乎比刚才更猛烈了,李文章的身躯随着狂风不由自主的摆动,不一会儿他什么都不知道了,耳边只传来呼呼地风声,偶尔有被风卷起的柏树叶象针般扎在脸上身上,生疼生疼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飘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往下坠落,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晕了过去。
好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地醒来翻身坐起,发现自己落在一个山角下,而泥鳅居然躺在前面不远处的小溪边,他走过去,发现泥鳅仰面朝天双目紧闭,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赶紧将手放在泥鳅的鼻孔下,手指一阵潮热,李文章放下心来,拍拍泥鳅的脸,小声地喊道:“喂——,醒醒——,快起来——”
“饿死咧——,别烦饿——,饿再躺一会就去见阎王——!”泥鳅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应着。
“死你个头,再不起来——,真的要死啦——”李文章狠狠地一掐泥鳅肥厚的脸蛋。
“哎哟——”泥鳅一声惨叫翻身从地下爬起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李文章,“你干嘛?!下手这么狠,小心将来你背后招鬼!”
“他背后没鬼,你背后到有一只鬼——”泥鳅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女音,泥鳅只觉后背暴寒,头也没回猛地把头扎进李文章怀里,象一只遇到强敌的驼鸟,只顾得将脑袋伸进沙堆中。
李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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