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了一会,宋作武见他稍稍好了些,才道:“至此,那幅美女画便同白姑娘一起消失了。但以后几十年时间里她为何又出现了?而且每回现身必定死人。还一个,她之前既已入了‘了尘庵’为尼,那么城东那户人家和好事者们便不是她所杀。这其中会不会另有其人?那人是否已得到了画皮?而且一直仗着画皮的神力在暗中装神弄鬼。”
南宫寻心里一片混乱,头脑也胀痛得厉害。他低垂着头缄默不语。一旁的陈心远轻声问道:“南宫兄是否同小虎一样在荒地里受了风寒?”
南宫寻抬起头,振作了些精神,他向陈心远示意自己没事,说道:“依宋兄猜测的那样,那人如今岂不是黄发老者了。可今晚掐住小弟脖子的人至多才二三十岁。这如何说得通。”
宋作武斟酌道:“画皮若真如孙老先生说的那般有迷惑人的神力,南宫兄弟又怎么能知道他的年纪?”
南宫寻道:“自然是看不出他的年纪。但若那人真有六七十岁的话,那么他了得的掌力也未免太夸大了。”
宋作武笑道:“或许原先那人早已过世,他将画皮传给后人也未为可定。”
南宫寻道:“既说隔了两代或三代的人,那么若是为了复仇或其他目的的话,第一个得到画皮的人应该早已达到。而如今他的后人频频出来害人,又有何意义!”
矮杌上的哑伯伯接话道:依他看画皮被董宁远拿走的可能性最大,若真是被他拿走了,那么他们在这里猜测便毫无意义。董宁远权贵一世,根本用不着拿画皮为自己实现什么。
孙郎中抚摩了一下慧卿的头,他道:“董宁远二十几年前便已去世。老先生的话似乎说不过去。还是请宋世兄讲一下自己的见地。”
哑伯伯往烟锅里挖了一勺烟丝,点上后哑语道:孙先生之前说过白幽若已把梨花簪给了董宁远,那簪子同样是白家的宝物。董宁远既然是小人,那么心中惦记画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就算没有其他企图,对唾手可得的传世之宝也还是动心的。
陈心远道:“可他已经去世多年,而南宫兄是今晚遇到白娘娘的。”
孙郎中静思了一会道:“老先生讲得不无道理。二十几年前,董宁远去世时曾立下遗嘱,要求子嗣将其同白幽若埋在一起。那时他手中有梨花簪,或同时拥有画皮也未为不可。”他继续道:“可如今频繁现身的白娘娘究竟是人是鬼?还想宋世兄给出一个合理的推测。”
宋作武笑道:“莫非是董宁远的后人?”
大伙难得笑了一回。南宫寻道:“不管是人是鬼,他行凶杀人总是有目的的。这点宋兄有何想法?”
宋作武道:“伯伯刚才比划的意思不知大伙是否领悟?”
哑伯伯抽烟不语。陈心远道:“难道伯伯话外有音?”
宋作武道:“伯伯为我们指点了另外一种可能,那便是画皮已随董宁远埋入墓里,而有人却利用白娘娘传奇的身世,让自己成为她死后的鬼魂,再通过某种手段杀人越祸,直至前几日将孔、雷两位老爷也杀了。所幸的是,南宫兄今晚躲过了一劫。”
陈心远道:“这种猜测果然极妙。即指明了画皮最有可能的下落,也将那人的杀人动机解释得一清二楚。不知宋兄可否记得前两日我等给孔、雷两位老爷烧香之事?”
宋作武扬眉道:“陈兄难道已知那人杀人的目的?”
陈心远道:“兄长定还记得与我们果品的那个婆婆。她那日说,被白娘娘带走的都是些有势利的人。这是否告诉我们白娘娘专门谋害那些家业大的人家,而她那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显而易见——那便是想在这些富人当中制造可恐的气氛,伺机讹诈钱财。”
孙郎中笑道:“小世兄果真聪明。但不知他通过何中途径进行敛财?”
陈心远回笑道:“小生同宋兄的话都是臆断而已,老先生之前已用事实推翻过几次,如今只当是胡话罢。”
孙郎中忙道:“小世兄哪里的话。要怪也只能怪老夫没把话道明白。你们只管讲你们的,或许真能解开那些未解之迷。”
宋作武道:“先生情深义重,自不会忘记白家的恩情;当然,几十年的时间亦不会白白荒废。依小生看,先生此刻心中应当如明镜一般罢?”
孙郎中笑道:“若当真知道白娘娘是何许人,也就不至于唬得直哆嗦了。”
陈心远道:“那么还请老先生将自己所知的情况道出来,以便小生做个参照,胡乱提提意见,好进点绵薄之力。”
南宫寻见陈心远这么说,突然想起明日他便要离去,因向哑伯伯和宋作武说道:“他向老乡借来了去京的盘缠,明早便要起程,所以才急于要解开真相。”
哑伯伯面带愕然之色,他手语道:他怎么从未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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