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出来,每个人都注射一小点,原本一共十二支,一下子浪费了三支。
紫须讲道:“其实这三座巨塔并非一无所胡,别看一模一样,每座塔中都养着一种独特菌体,起先就算我也未察觉,直到进了这座塔中才发现异样,三种菌类单独一种没有任何危险而言,然而配合在一起却是致使病原体,要是稍有不备不用能量护体,就会被侵了身子,到时候就算有上好解毒剂也无济于事。
紫须口器不断嚼动,对于其他生命堪称绝命菌体到了它眼中都是难得宝贝,这大药剂师真难对付,居然连菌类研究得也如此透彻,请回去对付摩根人再好不过。
过了四座光塔,白晓清将古瓶挡在家身前。杏眼圆睁,全神贯注。秀眉都要立起,坚定的说:“接下来就是第五座塔了,也是最为危险关口。提高警惕都躲进腐兰光芒当中,也许可以起些作用。”
玉指点去,古瓶中那独特的灯笼白兰花当空浮现,飞到众人头顶洒下一片光辉,也许未必起什么作用,可是多一层保护总比没有的强。
很快就来到第五座塔门前,门内依旧黝黑,在外很难察觉里面情况。白晓清看了看大家,都点了点头。这才迈了进去。
塔内大厅之中竖立着九根柱子,一律鎏金五人合抱粗细,最为惹眼的是最中心鎏金柱上用胳膊粗铁链索着一人,这些铁链如紧密线圈箍住此人身体,只留脑袋在外面,也不知是生是死,这种地方怎么会绑着一个人呢?
细细察看还会发现每根柱子下面都有一圈凝固血水,看得大家一呆,忽然虚空传来精神波纹道:“诸位,我是火磷岛之主爵爷,你们当中应该有人能够把我解救出来,木先生是我的故旧,在下的居所被一邪修侵占多年,他将老夫困于此地。以九柱毒瘴每天抽取半滴血液,连年下来生不如死,千万不要继续前行下去,否则必死无疑,将我救下咱们赶快逃脱此地才是正路。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怎么会这样,难道眼前这个人才是大药剂师爵爷?而此地已被邪修鸠占鹊巢?到底该不该相信,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白晓清蕙质兰心,福至心灵一闪迈步上前问道:“既然你是大药剂师,那怎么还会被毒瘴抽去血液?又怎么会连自己地头之物都对付不了,怎样来证明你的身份?”
那人讪讪道:“小女娃你有所怀疑也在情理,其实这里原本只有一座巨塔,就是老夫居所,而那人占了我家,又修建众多巨塔以铁索链接,为的就是不受冤家对头侵扰,你们想想要是真正的爵爷又怎会修建这么多阴森恐怖而且歹毒异常建筑?又怎么会变态地将一个人囚禁在此地用毒取乐?老夫身体麻木已久,至于身为爵爷的证据万难拿出,既是木先生晚辈也应敬老,还不快将我放下?”
白晓清微微一笑,一边带着大家向前走去一边说:“既然您是爵爷前辈,相信您也衡量得出我们这组人马实力,只要我等能够安然通过,那么定然为您夺回居然,整治邪修正是我们这些晚辈义不容辞之事,还请您等待片刻,到时候情况自是明朗,小女子必定将您老恭迎回家,万望不要见怪。”
易水寒地未婚妻那是普通人吗?智慧也是胜人一筹。这个自称爵爷的人出现在些地也绝不平常,而且舌灿莲花,极能辩说,真就将其救下说不定惹来什么事端。退一步讲,如果他真是爵爷那么定当叫大家安然通过,不会有什么危机存在。
那从急促的传来精神波纹道:“你们这是去寻死,快将老夫放下来速速撤离,还有一线生机呀!”
白晓清充耳不闻,脚下步子加快,头顶腐兰光芒更盛,足不沾地就想飘移过去。
刚绕到那九根鎏金大柱之后,忽然整个大厅传来阴冷叫声:“小女娃,你还起名狠心,居然无视老夫这般被囚禁,等了无数年头好不容易有人前来,又怎能放过?你们当中有机械人存在正是本尊所需,那两个女娃也血液定当滋补,全都留下来吧!”
法特一撇嘴,哼道:“终于露出猖獗狐狸尾巴来了?”
话音刚落,整个巨塔都在颤动,绝大的精神力扑面而来,脑海中嗡嗡山响,耳边鸣叫不已,震得四壁落下无数灰尘。困住假爵爷的铁索发出金戈交击之声,犹如巨力倾轧就要断裂,众人大惊,此人修为实在了不起,定然是巅峰高手,久留不得,还是赶快脱离是非之地保险些。
众人荆棘光环加身,除了那腐兰光芒被精神力压得近乎消失,抗性却是更加强了。
假爵爷见精神力压制无果,也没想到这些人都有相同源能力,单个族展还不怎么在意,可是集合在一起那种互相叠加的程度就算再有三四倍的力也别想将其留下。
假爵爷不忿。猛得鼓荡全身劲气大吼一声,抬起了灰白头颅,嘴中向外喷出一团无形气体。这气体似乎极重沉淀下去,再看那些鎏金大柱之下固血液都溶解开来,甚至“咕嘟,咕嘟”冒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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