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闻言,眸底的阴霾,彻底散去,宠溺地看着她,“瑟儿,我自己来就可以,我不想累到你。”
宁瑟摆了摆手,“擦头发而已,不会累的啦。”说罢,一手拽过他手里的布巾,然后将手放在他肩膀上,用力往下压了压。
萧容渊只好顺势坐了下来。
宁瑟站在他身后,拿着布巾给他擦头发。
她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好几次扯掉了他的头发,但他一声未吭,由着她折腾。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宁瑟才道:“擦干了。”
然后将布巾丢到一旁,便坐床上下来。
萧容渊一把将她拉住,“是不是饿了?”
宁瑟摸了摸肚皮,“嗯,好饿。”
萧容渊好笑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衫上,忍不住将她抱上床去,“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传膳。”
“哦。”宁瑟甩了甩宽大的袖子,乖乖应了声。
萧容渊见她穿得单薄,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被子盖好,仔细着凉。”
宁瑟赶紧抱住被子,然后催促道:“你快去,快去。”
萧容渊深深望她一眼,然后才快步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随后,赵忠带着下人,将食物一一端了进来,摆上桌子。
膳食都摆好后,萧容渊便令他们退出去。
等屋里没了外人,萧容渊这才走到床边,将宁瑟抱下来。
宁瑟有些窘迫,在他怀里挣了挣,小声道:“我的脚没有受伤,可以自己走的,你不用一直抱着我……”
萧容渊并没有将她放下,抱着她的手臂,反而紧了紧,轻哄道:“你身上穿得薄,我抱着你,可以给你取暖。”
宁瑟闻言,便没再坚持,因为靠在他怀里,确实很温暖,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为她驱散了寒意,她其实有些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叫完饭后,天色还早,宁瑟坐在床上,抱着撑得饱饱的肚皮,有些埋怨地看着萧容渊。
萧容渊见状,摸摸她的小脸,问道:“怎么了?”
宁瑟别开目光,“太饱了……”
萧容渊怔了下,握住她的小手,“天色还早,不如我带你去走一走,消消食?”
“可是我没有衣服……”宁瑟有些纠结。
她的衣裳脏了,刚才沐浴的时候换下来了,她总不能穿着他的衣服这样走出去吧?
“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萧容渊刮了刮她的鼻子,“在这里等我一下。”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萧容渊重新走了回来,手里托着一叠衣裳。
宁瑟伸手翻了翻,发现连贴身衣物都有,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对,眉头忍不住拧了起来。
萧容渊似是看出了她的迟疑,忍不住解释道:“是赵忠亲自去准备的。”
宁瑟闻言,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他准备的,跟别人准备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萧容渊摸了摸她的头,“赵忠是太监。”
宁瑟杏眸瞪大,蓦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因为赵忠是太监,所以为她准备这些贴身衣物,她便不需要有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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