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闪身,猫在一个帐篷后边,仔细观察着那个黑影。
那个骑马的黑影奔到近前,矫健地跳下马来,飞快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师父!师父!大事不好!”那人喊道。
田远一下听出此人的口音,正是和母二脚一起捉拿自己的那个高个。
难怪在押解来瓦剌的路上,没有看到这厮,原来是另有任务!
“咳、咳,是游江吗,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巫摘星的声音突然从帐内响起。
田远吃了一惊,原来这高个叫游江,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仔细聆听他们的谈话。
“是、是,师父,我去成周打探,玄成子率领众弟子奔向齐都。我沿路打探,明面上是奉周王命去齐国见景公商讨平丘会盟一事,实际上另有所图。”
“噢,玄成子隐居临淄多年,他若有所图,必是封神印无疑!”巫摘星揣测道。
游江说道:“若是那样,我愿带几个师弟去齐都,若是他真的找到封神印,我们乘机夺取过来,让他知道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可,玄成子强行取走赵清河的玄元真丹之后,已经归纳己有,其功力深不可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去了,白白送死。”巫摘星缓缓说道。
我、操,这家伙也知道我师父抢了赵清河的玄元真丹呀,消息倒灵通的很!田远对他们探消息的能力,感到十分吃惊。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玄成子把封神印拿到手吧!”游江着急地说道。
“哼,想轻轻松松地拿到封神印,那是休想。”巫摘星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师父有何良策?对了,田远那小子的玄元真丹,师父取到了吗?”
田远见他们提到自己,更是全神贯注。
“取其玄元真丹,须得月圆之夜。本来我想取真丹之后,就将他一刀砍死算了,可这小子说知道封神印在哪,如此看来,倒不急在一时。游江,你在中原,可听到你师叔的消息?”
“未曾听到!”游江说道,“师父,那小孩的话能信吗?”
“呵呵、呵呵,见那小孩之前,你相信他有那么强的功力吗?”
游江道:“唉,说来真是惭愧,他的功力远胜于我和师弟。”
巫摘星笑道:“不错,所以,取其真丹,拿来我用,再吸收瓦剌人的阳气,哼,至少能同玄成子过过手!因此,当务之急,是稳住田远那小子,想办法套出封神印的下落。同时,苗斗蛮带几个人去齐都监视玄成子,一有动向,立刻金雕传书!”
“师父神策,弟子望尘莫及!”
田远听他们轻描淡写地说着计策,心说这吸收瓦剌人的阳气,是怎么回事?这事要不要告诉古木赫?娘的!瓦剌人除了他还像个人之外,其他统统该死,全吸光才好呢!不过这巫老头利欲熏心,真是可怕,他要对付师父,我得给他通风报信才行。
正想着,忽听巫摘星说道:“你披星戴月地纵马归来,想必劳累了吧,先去休息,其他事务,明天再说。”
“是!师父!”游江告辞而去。
田远刚要悄悄地离开帐篷,又听巫摘星自言自语道:“唉,马蹄轻盈,说话不喘不急,哪里有连夜赶路的疲惫呢?游江啊游江,你当师父老糊涂了吗?哼!”
我擦,这老头连自己的徒弟都不信呀?田远有点愣了,忽然想起师父也曾经不相信自己,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了心头。
田远又听了一会儿,见帐篷内再无动静,便悄悄地往后退,一直退出百步之外,这次深深地喘了口气。
现在怎么办?就此溜走,这茫茫雪海,自己能走多久?关键还得找到雪魔音和翠花。如果不走呢?这老东西一时半会是不会杀自己的,可是,他会用雪魔音来威胁。嗯,我把巫摘星要吸瓦剌人的阳气之事告诉他们,他们肯定会保护雪魔音的。
唉,留下也不行,妈的!老子辛辛苦苦练好的玄元真丹,岂能拱手让与他人?
田远思来想去,心一横,妈的,等月圆之夜至少还有十多天,到那时候,再跑也来得及!
想到这里,他返身又往回走,到了黑帐篷外,见牛尾巴还在那烤火,便悄悄地绕到后边,钻了进去,把断刀塞进石缝。
豹头鼾声依旧,时而还吧唧下嘴。
田远暗暗好笑,心说这两个吃货难怪被派来看守我,果然是巫摘星看不上眼的。
他摸到石头边,把脚镣重新戴好,躺在草堆上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叶娜雅带着木条、薄布和面线兴冲冲地到了这里。
田远看着旁边监视的豹头,心说得想办法把他支开才好。
他把薄布用刀子割成漏斗状,用木条当骨架,把布片用棉线绑好。然后对叶娜雅道:“这风筝呢,需要有风的是时候两人放,此事天近正午,需要等到下午起风的时候再放。”
叶娜雅点点头,问道:“这东西真的能飞上天呀?”
田远还没说话,豹头再旁边插话道:“呸,这破东西若能上天,我把头砍下来给你们玩!”
田远哈哈一笑,说道:“你那脑袋有什么好玩的?当足球踢吗?我警告你呀,话不能乱说,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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