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可能?”窦管家望着眼前的一幕,喃喃自语道。
“田远,田远!你怎么了?”雪魔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自己弹琴想加速田远的心脉跳动,可谁知,弹奏之后,田远的呼吸声反而消失了!此事听到那几个人在大呼小叫地喊声,心下颇为担心田远的安危。
“窦管家,怎么办?”
窦管家心说我知道怎么?打也打不得,烧又烧不得!更何况,谁碰谁冻僵。我活了这么大年龄,别说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他又缓缓走下坡,说道:“千万不要碰他们,被冻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窦管家,你就放心吧,我们才不会碰呢!”其中一个说道。
窦管家走到跟前,仔细看了一下,见那火焰被冻成腾腾向上的形状,灰烟则直直地冲小云霄的样子,越发的感到纳闷!这冰霜灭火,那是天经地义。可是火焰却被冰霜冻住,那该是多冷的冰啊!
看了半响,也分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是当着手下的面,总得说两句吧。想到这里,他喝道:“嗯,这事虽然奇怪,但世上也不是没有过的,你们两个小心些,离他们远点。”
此话说等于白说,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剩下的两个早已躲的远远的了。
这时,薛老二带着人急匆匆的赶来,其中一个三十多岁年龄,身着紫衣,胯下一匹青马的男人紧紧地跟在了后面。
窦管家一见,正是自己的家主,忙迎了上去,规规矩矩地站在路边,待他们走近,高声喊道:“老奴见过百户大人!”
百户仔细打量了一下众人,用马鞭一直河边,问道:“那些就是口中说的撞鬼了?”
窦管家瞪了薛老二一眼,心说谁让你说是撞鬼的?忙回禀道:“启禀大人,此事蹊跷的很,那外来的小子浑身上下突然结冰,无论是谁,触之即冻。若仅仅是人,也就罢了,就连那木棍和火焰,都被冻住了!”
“什么?”百户大吃一惊,“连火焰也冻住了?管家,你可搞清楚?火随木生,木灭则火亡,怎么会冻住呢?”
“这个——”窦管家一下被问住了,讪讪而语道:“老奴也不清楚!”
百户翻身下马,昂首道:“带我去看!”
窦管家急忙说道:“大人明鉴,此事万万不容小觑,不如站远了看看吧!”
“哎,看你吓的,成什么样子?本将身经百战,岂能怕他不成?”
说罢,百户推开窦管家,带人朝下边走去。
来到坡下,百户便感到寒气逼人,仔细看了,果然是几个人形和柴火燃烧的样子,眉头一皱,心说这可真奇怪了!一挥手,招呼过来窦管家,问道:“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窦管家急忙回禀道:“此事皆有薛老二引起的!昨日傍晚,他找我说家内断炊,想把女儿卖来做奴,我一想,此事做得,便同意了。今日吃罢午饭,薛老二慌慌张张地找到我,说是女儿被人劫持,请我找人去抢回来,真是岂有此理!此地方圆百里,都是咱家地盘,谁敢太岁头上动土?我一拍桌子,带着几个人跟着薛老二赶到这里,见地上除了薛老二的幼女之外,还有一个蒙面女子,一只狗。我们正要抓那蒙面女子回去,却见早已融化的水突然结满了冰,岸边有个人形的小子,一动不动,浑身冰霜,就是那——”
窦管家一指腰部以下浸在冰面下的田远,继续说道:“那小子不但自己身上结冰,而且,还把我们的几个人也冻住了!”
百户点点头,扭头看着薛老二,喝道:“薛老二,此事由你而起,你去给我将他们拉开!”
薛老二闻听,吓的魂都飞了,普通一下,跪在地上连声讨饶:“哎呀,大人饶命啊!这小子实在厉害,要找也应该找那蒙面的小娘子!”
百户怒道:“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妥,节外生枝生出些许是非,以后不许再来窦家晃荡!”
百户扭头看了看岸上的雪魔音,见她黑丝如乌云遮面,肤白似满山之雪,眉弯如月,眼睫修长,正低头轻轻擦拭着木琴。看身形窈窕俊俏,却无奈一角轻纱遮面。心下暗自起疑:此女衣着身姿非粗鄙之人,奈何突然现身于穷乡僻壤?
正纳闷之时,忽听雪魔音铮铮地弹起琴来!
百户一甩衣摆,抬腿走了上去,来到雪魔音面前,马鞭一荡,正压在琴弦之上!
顿时,琴音嘈杂,极难入耳。
雪魔音停止弹琴,侧头倾听动静。
“你们是何人?为何来这里?”百户问道。
雪魔音微一颔首,垂头答道:“妾是幽谷山之人,姓雪名魔音,近日被妖人擒至麓谷山,幸被田远所救,送我回家,路过此处,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百户收起马鞭,轻哼一声,喝问道:“田远?田远是谁?”
薛老二在旁边急忙说道:“就是水中的那小子,不过,现在已经结冰了!他力气可大,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
“他怎么蹲在冰中?”百户继续问道。
雪魔音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来到贵地,饥渴难忍,田远便将冰面打破,下水捉鱼。我等实不知此湾是大人之之物,还请大人恕罪!”
百户早已看到旁边的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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