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田远见玄成子要走,心下不舍,忙喊了一声。
玄成子回头笑道:“还有何事?”
“这——”田远想了想,问道:“今后我如何联系你?”
“我会跟着你们,记住,莫使那赵清河起疑心!”
玄成子挥着宽大的衣袖走了。
田远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几个月不见,师父竟然有点陌生了,具体哪里有变化,一时却又说不出来。
混世虫道:“太师父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田远叹了口气,见栾月一双妙目神情地望着自己,伸手攥着她的手,说道:“难为你了!”
栾月低头轻轻地说道:“上次我被拉去陪葬,你奋不顾身地救我。我做这么小的事情,有何难为?”
田远站起身来,在房中走了两圈,说道:“走吧!”
三人离开女闾,到了街市,栾月这段日子经历了太多坎坷,心智历尽磨练,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童稚骄纵的富家女。可她终究年幼,见街上热闹非凡,忍不住说道:“我们在街上玩一会儿吧!”
混世虫道:“嗯嗯,玩一会儿也好,省的回去憋在院中。”
两人见田远不吭声,回头一看,见田远目光呆滞,嘴唇微动,不知道在说什么?
栾月忙问道:“田远,你怎么了?”
田远看了她一眼,道:“我头好疼,什么也记不清晰。”
混世虫大吃一惊,说道:“师父刚才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现在又发病了?。”
栾月思忖片刻,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忙道:“那我们别在这玩了,赶紧走吧!”
两人拉着田远沿街边回到神坛。
远远地看到有几个长硕的东西挂在门口的树上,三人走近一看,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哪里是东西,分明是悬挂着的死人!
看服饰,正是神坛里的黑衣仆,双目外凸,舌头伸出嘴外,脸上酱紫,不用说,必然是窒息而死。
混世虫看了半响,忽道:“这几人,不正是拦着我们不让出门的几个吗?”
“不错!正是他们,哼!连教主都看不住,要他们还有什么用?赵清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三人回头一看,见赵清河满脸愠色,傲然地从院门走了出来。
“本教神坛,衣食住行皆有着落,不知教主缘何外出?”赵清河问道。
田远一声不吭,饶有兴趣地看着远处天空地白云,对赵清河的话置若罔闻。
赵清河见状,又对混世虫和栾月道:“教主身体有恙,还有情可原!但是你们怂恿教主外出,该当何罪?”
混世虫如今已经知道赵清河不是好鸟,笑嘻嘻地说道:“太师伯莫生气,我两人也是见教主整日闷在院中,恐病上加病,这才带他去散心。”
赵清河哪里肯信,喝道:“散心!糊弄孩童罢!快说,都去了哪里?”
混世虫不愠不怒,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就是在这附近转了转罢了!”
赵清河冷笑道:“从今日起,你这通天大弟子也不要做了!玄元神教也没了你混世虫这一号的人物!”
“啊!”混世虫见他蛮横地将自己驱逐出教,极为不满,“通天大弟子是周王封的,收我入教是我师父同意的!太师伯这么做,不但违抗了周王的命令,也是对教主不恭!难道想篡权吗?”
“篡权?”赵清河狂妄地笑了笑,一伸手,揪住混世虫的衣领,道:“天下之大,唯老夫独尊!”
“哎呀、哎呀,放开我!”混世虫只觉的他手像一把铁钳子一般,勒的脖子死死的。
田远听到混世虫呼叫,扭头就见他被抓,忍不住道:“放开他!”
赵清河看了看田远,心说小崽子,敢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老子一掌劈死你!
这时,田远又道:“放开他!”
“快松开!教主之令,你胆敢不听吗?”混世虫附和道。
“哈哈!教主之令?教主之令!”赵清河一扬手掌,刚要朝混世虫脑门拍去,忽然又想混世虫跟这小子日久,若贸然将其拍死,那这小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哼!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到这,他哈哈大笑,松开了混世虫,和颜悦色地说道:“混世虫,这次看在教主之面饶恕了你,若有下次,两罪归一!”
混世虫哪里知道自己方才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还以为是赵清河是吓唬自己罢了。
赵清河也不理他,对田远说道:“老夫有要事须向教主禀报,请教主回大堂。”
混世虫整理了一下衣服,哼了一声,说道:“师父,既然是太师伯请你回大堂,那咱们就去听听吧!”
到了大堂,各自落座后。
赵清河说道:“教主,经老夫数日奔波,已将玄元神教重新聚集一起,现编为五队,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命之,分别称之为:赤金、玄木、天水、真火、厚土!每队头目以使者相称,赤金使宫椒、玄木使盾机杼、天水使陈留、真火使耿无计、厚土使羊舌毒。”
田远听罢,心说什么这使者那使者的,这么多人,还不是都听你的!
赵清河接着说道:“所有使者皆归玄门使季常子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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