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德决定留了下来,他要烈布放弃做一个王跟他lang迹天涯,这是不是有点勉为其难?烈布天生就是一个王,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缇班现在下落不明,难道让烈布把江山社稷交给托雷吗?他相信,烈布虽然性格残暴些,但是,他比托雷更适合做兰陵王。
可如果没有了烈布,lang迹天涯还有意义吗?他爱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他成全自己?放弃理想跟放弃江山相比,他宁愿放弃自己。
酋德忽然释然了。男宠又如何呢,只要能守住心爱,他何必介意别人怎样看待自己,而以前的自己,其实是多么的自私。
“你不是男宠,亲爱的,我要你成为我的王后!”烈布像个深陷爱恋中的少年,誓言旦旦的说。
酋德捧腹,什么王后,如果烈布昭告天下他的王后将是个男人,天,他简直无法想象,兰陵人,天下人会怎么看待烈布?会不会认为烈布疯了,才会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酋德相信,他们可以容忍一个贪恋男色的大王,却绝对无法容忍烈布立一个男人为王后。这不是一个笑话,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话。
“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做什么也无所谓了。”酋德平淡的一笑。
酋德的变化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烈布竟有些不止如何是好了,他搓着一双大手,一个劲的嘿嘿傻笑,心中的欢快与欣慰无以言表。
“我总感觉这后宫似乎清冷了很多,不是吗?”经过前一段的劫难,兰陵宫像是改头换面了一般,酋德总感到几许陌生。
“我的人被托雷遣散了,很多宫中的老人都不见了,阿布托当权,人心惶惶,我这次回来,也感到有些别扭似的,得手的侍从都没有了,都是这些生疏的模样,看着好不烦心,好在你回来了,我心中才宽慰了好多。有没有他们不重要,只要有你,我就满足了。”烈布情意绵绵的说。
可这诺大的后宫,没有得利的侍从也不是回事啊,巴图呢?巴图哪里去了?他还活着吗?想到巴图,酋德心中抑郁起来。
“我派人寻找过,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如果他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很开心的。”烈布安慰道。
烈布日日与酋德为伴,他的后宫似乎被他淡忘了。酋德却隐隐担忧起来,他当然希望烈布只爱他一个,唯一,一直都是他的梦想。诺大的后宫那一个不希望被大王专宠呢,这不是所有后宫女人的梦想吗,而他得到了这一切。可是酋德知道,烈布是王,他不可能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专宠的后果蕴藏着潜在的隐患,那不但是给自己树敌,更会给烈布的王位带来危机。
夜晚,酋德与烈布躺在床上,酋德思量再三开了口,“大王已经很久没有去嫔妃那边了吧?”
烈布倒是有些吃惊,他干笑两声,调侃起来,“怎么,你是厌烦我了吗,想把我轰到那些女人床上去?”
酋德嗔怒的瞪了烈布一眼。烈布嬉笑着挤上身,酋德躲开了烈布的纠缠,面色严肃。
啧啧,烈布匝匝嘴,叹口气,“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又为我担忧了是吧,乱操心!我告诉你啊,我烈布从来都不会被别人摆布,这是我的后宫,难道我跟睡在一张床也得看别人脸色吗,我就不去!”烈布翻过身,使起了性子。
酋德偷偷一笑,“好吧,我问你,你不睡没儿子怎么办!我听说你登基5年,到现在还没有儿子,你是大王,再任性也得想想储位之事吧?”
烈布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件事我也气闷呢,她们肚子不争气,怎么怨的了我呢,种子播下去不少,硬是不结瓜!”
那,酋德踌躇道,“是不是你”酋德没敢说出下半句。
烈布果然恼了,他点点自己的前胸,“你的意思是我简直胡扯!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啊,真是的!”烈布砰的倒下去,一把蒙住头,不在理睬酋德了。
小心眼!酋德叹口气俯下身子,贴在烈布背上,轻轻摇动烈布的身体,“你看这样可好,找个得利的大臣帮你物色下,选些容貌美丽的女孩入宫,这样可好?”
天啊,烈布哗的掀开被子,仰天长叹了一声。
“你真是我的娘亲啊!酋德啊,多少人做梦都想被大王专宠,你为什么偏偏往外面推我呢,我现在没有心思想子嗣的事情,我是个人,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这个事情以后再说!”
酋德抬脚踹了烈布一下,怒色道,“你30岁了,还算小吗?先王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都有你们三个儿子了!”
烈布咧着嘴,哎哟着,“那你倒是赶紧给我生一个啊”
酋德瞪眼,又抬起了脚,烈布躲闪,一个箭步窜到地上,“好好,我这就去,好吧,别想我啊!”烈布赌气鞋子也没穿,赤着上身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大王,您这是侍从们看到烈布,满目震惊,大半夜的,他这是?
“对了,赶紧备车,给本王引路,看看谁还未安歇,本王过去睡觉!”烈布大声。
啊?侍从大眼瞪小眼,一时没回过味来。
烈布抬起一脚踹在侍从屁股上,“怎么,笨蛋,傻啦,还不赶紧去!”
酋德在屋中噗的笑出了声。
门外渐渐安静下来,恢复了夜晚的静谧。酋德复又躺下来,少了烈布的床榻变得分外的空旷,酋德愣了一会神,慢慢躺了下去。
烈布赌气走了,但是酋德相信,烈布不会真的生气,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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