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墨煜,将他的人头抛下去给你!我数一二三,你给我滚开!不然,我照样杀了他!”
张准不为所动,冷冷的说道:“王健,我给你一百个胆,看你敢不敢杀了墨煜!你敢将墨煜的人头送给我,我就敢将灵山卫一个卫指挥使、两个指挥同知、四个指挥金事、五个千户、五个副千户,还有其他所有百户以上军官,以及他们的家人的人头,全部送到济南府!用一个。换几百个,我承受得起!”
王健脸色涨红,狠狠的叫道:“来人!推下去
旁边的一个。指挥同知,急忙叫道:“大人,且慢!”
王健怒声说道:“难道,我还怕了他张准不成?”
那指挥同知无奈的说道:“大人,城内有我等几百上千的家人老少,何必和张准搞那么僵?此人攻下灵山卫,便是实打实的造反,自然有朝廷对付,我们最多担些罪责,罚些钱粮。但是,如果和张准结下私怨,我们的一家老少,都全部葬送在这里,实在是不值得啊!张准此人完全是疯子,我们有必要和他计较吗?”
另外一个指挥同知也说道:“对啊!大人,还请三思而后行。张准此番作为,就算有莱州府、鳌山卫的包庇,也是实实在在的造反无疑。咱们只要向都司反应情况,自然会有都司过问。到时候,朝廷的大军开到,自然可以将他镇压下来。”有个指挥全事也说道:“大人月和张准!间。并私饥,没有必要搞到你死我活的地刀一个墨煜,葬送我们这么多的家人,大人于心何忍?两位同知大人言之有理,还请大人三思啊!”
王健无奈,只好悻悻的命令将墨煜押下去。其实,他是真的相信。张准这个疯子,是会兑现自己的言语的。他说将人头送到济南府,真的会送到济南府。这些指挥同知、指挥金事,显然是有点害怕张准的疯狂。王健又有些不甘心,悻悻的说道:,“张准欺人太甚,咱们难道就这样看着他占领灵山卫不成?”
那个指挥金事委婉的说道:“大人,张准将兵力集中在东门。其余三门,并没有封锁,看情形是要驱逐我们。并不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我们只要在这里和他屡战一两天,等待援兵到来。要是援兵不能及时赶到,灵山卫失陷,非我等之责。张准是鳌山卫的军户,都司要过问,也应该首先问责鳌山卫,拿赵寅英开刀。”
两位指挥同知都连声称是。
王健皱眉说道:,“你们和我的田地,都在灵山卫,要是被张准控制这里,我们的田地,必定被那些穷腿子全部分掉。几千亩的田地,就这样没有了,你们甘心吗?”
那个指挥全事无奈的说道:“大人,请恕下官说话直白,要是连命都没有了,要田地又有何用?张准上次浩浩荡荡的向即墨县进发吓得鳌山卫的指挥使,狼狈逃到了登州城。我们和他相比,算得了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人,还请三思啊!说句不该说的话,就算咱们全部战死在这里,上头大概也不会掉一滴眼泪的。人死了。留着田地,又有什么用?”
其他的指挥同知全部点头称是。
是啊,连命都没有了,还奢谈什么田地?张准来势汹汹,他们显然是难以阻挡的。只要战斗还过得去,上头找不到问责的地方,就算是完成任务了。至于要追究丧师失地的责任,首先追究鳌山卫那边再说吧。
另外有个,指挥全事低声说道:“看看北边的那些大爷,鞋子在外面烧杀抢掠,他们都龟缩在城内,不闻不问。甚至有难民想要逃进城来,他们都不肯打开城门接纳,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难民被轮子骑兵掳走。他们那样干都没事,凭什么要问责我们?朝廷要是有钱粮发下来,张准怎么会造反?”
一说起钱粮的事情,牢骚就多了。这些指挥同知和指挥全事都认为,张准起来造反,完全是兵备道那些文官的责任,是他们扣着卫所的钱粮不肯发放的。如果要问责,首先应该问责登州兵备道的人。然后,才是鳌山卫的各级军官。
王健不服气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张准,有几分本事
说罢,一挥手,厉声喝道:,“开炮!”
“咚咚咚”。
片刻之后,灵山卫的城头,爆发出一团团的火光。
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竟然是守军抢先开炮了。
“草!”
张准在内心里又骂了一句。
又是欺负老子没有炮吗?
通过千里镜,张准可以清楚的看到,灵山卫城的东门,总共架设有四门佛郎机大炮。就战斗威力而言,佛郎机火炮远远不如红衣大炮,不过,用来守城,效果到也不错。一发发的炮弹,不断的爆射出来,落在几百米外的空地上。守军使用的是实心弹,没有什么杀伤力。射程却是很远。
看到守军开炮,方宇情不自禁的有些紧张起来。张准带来的护卫队,并没有携带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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