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栉雨面色铁青地看着蛊王,语气不善:“你做什么?”
蛊王倒是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并且对沐栉雨的极度不配合表示不解,“别动,解毒。”
“就不能给个解药吃?”沐栉雨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明确表示了自己此刻想打人的冲动。
也不知道蛊王到底是真的傻子,还是装傻看戏,要是装傻……
沐栉雨磨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没解药,蛊……”
“闭嘴!”沐栉雨脾气是真的不好,现在装不下去也没心情装,“我是说你给我滚出去!”
“为什……”还没问出口就被无情打断。
“别让我再说一遍,出去!还有冷水!”
见她似乎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打人了,蛊王终于是不继续惹人嫌了。
棒槌走了,沐栉雨松了口气。
然后她看向依旧待在屋子里的婆子,露出一个在旁人看来十分惊悚的笑容,“现在请诸位也一起出去吧。”
许是笑容太过吓人,屋子瞬间只剩了沐栉雨一个人。
“这都什么事儿?猴子派来整我的吧。”
……
“我说,我师兄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沐栉雨丝毫没有人质的自觉,“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蛊王是要找墨陌弦歌,这一路上也不着急回去,还很体贴地买了马车。此时沐栉雨就没好好待在车里,坐在蛊王旁边开始套近乎。
“江肃。”某些程度上,蛊王可以称的上可爱。
“江肃……”沐栉雨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大有一种不念叨出花来不罢休的气势。
名字还挺好,就是人有些呆啊!
能不呆嘛,整日里与蛊虫为伍。在他眼里人的吸引力只怕真的没蛊虫大。
“所以我师兄到底哪儿得罪你了?”沐栉雨更好奇了。
虽说师兄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但是跟苗疆能有什么关系?
“没。”江肃惜字如金,半晌只给了她一个字。
“你是说没得罪?”沐栉雨经过两日的相处,完全可以从他每句短到不能再短的话中猜到他要表达的意思。
明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话没这么少啊!
江肃这回连一个字都没说,直接“嗯”了一声。
沐栉雨再接再厉,继续追问:“那你找他做什么?”
“蛊,感兴趣。”
嗯?好像更不懂了。
“我师兄有蛊?”她知道师兄对蛊虫确实比她更了解,但是到不了让苗疆的蛊王亲自抓人的地步吧。
“有。”
这回沐栉雨不说话了。
陌弦歌的身世只有师父师叔知道,据师父说她师兄是在外面捡回来的,是师叔又当爹又当妈拉扯大的………虽然师父的话存疑,但是这么多年确实没什么人提过师兄的身世,只以为他是被人遗弃在外的小白菜。
陌弦歌虽然喜欢下毒养宠物,但是从没见过他养蛊。
“他哪里来的蛊?”
江肃认真赶车,听到沐栉雨发问,多说了几个字:“在他身上,那是万蛊之王,苗疆的圣物。”
呀!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沐栉雨得到了不是很明确的答案,乖乖钻回了车里。
秋天外面风大,冷。
别怪她没有作为人质的自觉,实在是这人质当的好像是跟着家长出去秋游的小朋友,零食就没断过。
沐栉雨有些惆怅地捏了捏自己的脸。
——这么下去会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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