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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皇上从锦州找了个郎中救治夜王,现在夜王已无大碍?”冯太后捻了捻手指上沾的香粉,“哀家倒要看看,哪里来的郎中有这般本事。”
“属下这就去。”
千寂行方才走到太后寝宫门口,便刚好撞上那人,“去哪?”
“回陛下,太后着属下出宫办事。”
“去吧。”千寂行不傻,知道夜王将醒一事惊动了太后,面上不动声色,却在暗中授意沈莘去派人保护沐栉雨。
“母后。”
冯太后看了千寂行一眼,脸上立马有了笑容,“行儿,母后可有些日子没见你了,也不知道来看看母后。”
“是朕的错,这不一有时间便来了。”千寂行扶着冯太后坐回原处。
“可是为了前些日子的刺客?”冯太后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千寂行的脸色。
千寂行面色不变,“夜王终归是被朕所累,这才重伤不醒,朕总归要做个样子。刺客倒是没什么,朕烦的是边境一事。”
“这朝中之事,哀家不便插手,也是辛苦你了。”冯太后说着,为千寂行斟茶,“夜王如何了?”
“大夫说有苏醒的迹象,只是何时会醒还不清楚。”千寂行有意瞒着冯太后,担心会出什么变故。
冯太后心中有些遗憾,但当着千寂行的面不能表露出来,表情依旧平静,符合一向不喜夜王嘴上却还要关心的做派,“无事便好,免得有些人总将这事怪在哀家头上。”
“怎会,无凭无据谁胆敢将事情怪在当朝太后的头上?”千寂行安抚冯太后,“母后多虑了。”
“哀家多没多虑哀家清楚,陛下也莫要太过劳累了,算算日子,然儿也该回来了。”冯太后揉了揉眉心,“等他回来了便让他来陪着哀家便是,如今这世道宫里宫外事务繁多,陛下还是多留些精力应付这些,少往哀家这里跑罢。”
“母后这是烦朕了?”
冯太后撑着额头,闭着眼睛,“哀家有些乏了,皇上若无他事,便先回了吧。”
“那朕便先回御书房了,母后多保重身体。”千寂行看了太后一眼,对宫人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太后寝宫。
在母后心里,终归是在乎寂然多些。
千寂行突然有些难受。
“陛下,景澜殿下那边……”沈莘安排好了千寂行交代的事回来,就看到他家陛下在伤春悲秋。
千寂行看了看他,快步往夜王居所走去,“那女人精明得很,担心她作甚?朕不过是表明态度,就算出事北王也找不到朕头上。”
沈莘一脸茫然地跟在千寂行身后,他总觉得陛下心情似乎不大好。
刚刚陛下不是从太后那边回来吗?难道太后说什么了?可这关景澜殿下什么事?又为什么对着我生气?
一根筋的沈莘当然想不明白,这叫做迁怒。
千寂行刚踏进居所,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哟,来了呀。”沐栉雨率先看到了千寂行。
千夜雪却不能像沐栉雨这般无礼,她起身行礼,“皇兄。”
礼行到一半,被千寂行眼疾手快地按回了床上,“躺着别动。”
“她没那么虚弱,再说我在这呢,多余的担心。”沐栉雨撇嘴,“与其关心她不如关心我,至少太后不会明目张胆找夜王的麻烦,但是太后会找我的麻烦。”
千寂行心情烦躁,听到沐栉雨说话就更烦躁了,险些丢掉自己的绅士风度,“太后又不会让你死在这,何须关心?”
沐栉雨:“……”这么烦她的吗?
千夜雪震惊了,这不是她认识的皇兄!
“谁说不会。”沐栉雨抱着一盘点心吃的开心,根本不在乎千寂行的态度,“你不会不知道吧,太后跟我家有仇。”
“这倒是不知,”千寂行自己拖了把椅子过来坐,还顺手从沐栉雨那里拿了块点心,惹来两个白眼,“说说看。”
看千寂行居然从自己嘴里抢食吃还一脸“洗耳恭听”,沐栉雨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赏了两个白眼,“我还小,老爹曾经怎么招惹人家的我怎么知道?”
“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千夜雪将自己的点心给了沐栉雨,“是北王惹的桃花债。”
“欸?就我老爹那样,除了我娘居然还有姑娘会喜欢?”沐栉雨显然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该不会是喜欢脸吧。”
“咳,这个……可能是吧。”
“啧,”沐栉雨摇头,“肤浅!不是我说,全北州哪个不知道我爹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爱记仇,还喜欢作。”
“所以说有其父必有其女。”
千寂行发现自从认识了沐栉雨,自己多年的修养真的要喂了狗。
沐栉雨暗戳戳给了千寂行一脚。
“反正想听故事我没有,毕竟是我老爹,做女儿的不好说什么。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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