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相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此事如何去办，片刻后，他开口问白羽：“给你机会让你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白羽仿佛是被这个问题问懵了，表情瞬间变得不可思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女儿怎么可能不是父亲的女儿？我知道了，是不是郑姨娘？”
“关你姨娘什么事？我问的是你。”
白羽可怜兮兮地看着穆相，就差哭了，“难道和郑姨娘无关吗？女儿不信！一定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捏造了证据，污蔑女儿。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楚王的婚事是陛下定下的，姨娘和妹妹若是心有不甘自去找陛下便是，何苦要这般？”此处省略白羽控诉郑氏母女的一千字。
真不知道郑氏是怎么开始怀疑自己的。穆雨从小就被养在庄子里，别说郑氏，就是她亲娘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女儿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单看穆相先前不也是没有怀疑这个穆雨的真假么？
听着白羽的控诉之言，穆相越听越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女儿，有些犹豫，“那这证据又如何解释？”
其实他也不想怀疑，即便她不是自己的女儿又如何？只要她认他这个父亲，不背叛相府，是不是穆雨又有什么区别？
今日这一场无论如何他也是要一个交代，即便他不要，老爷子那边也是要看到一个态度。如果她真的不是穆雨，有了今日这一场，她以后若是还想在这相府有立足之地就必须要依靠他，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处处给他惹麻烦。
“证据？什么证据？父亲您可别相信，说不定就是姨娘捏造出来的。”白羽的泪水已经聚在了眼眶中，只要一眨眼泪珠儿便能掉下来。
“证据当然有，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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