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裴行俭也是罗士信随意说说的,他的目的无非是逗裴行俭玩而已,真要考试起来,也不知是谁靠谁了。别看裴行俭年纪小,年龄乘上个三也比不上罗士信,但那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以及对古文的认识,足以甩罗士信一条街。罗士信也不会傻到去跟裴行俭比什么。就算赢了,输了就……
呵呵!
现在的国公府,罗士信还真认不得了。
因为面积大了许多的缘故,环境构造更胜于以往,更关键的是很多地方都贴合罗士信自己的品味,给他耳目一新的感觉。尤其是演武场,当初决定将两座府邸合并的时候,罗士信便构思了许许多多的东西,什么地方是马场,什么地方建一个弓箭场,什么地方练武,什么地方冲凉,他曾经与平阳好好的讨论过。
而现在真实的演武场出现在罗士信面前的时候,罗士信才真正叹为观止起来。
这演武场抵得上好几个足球场,所有布局就如当日他们讨论一样的方便完美。
这稍微逛了一下府邸,罗士信也沏了壶茶与福伯、俞老聊着府中的情况。
福伯是五姓家族调教出来的管事,能力非凡。俞老作为公主府的管事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能力极为出色。
两人在他不在的两年里,将辅助平阳将国公府上上下下打理着井井有条。
罗士信作为一家之主,也不能对自己家里的情况什么也不知道。大致的了解了情况,对于他们两人的能力给予了肯定夸赞,还象征性的给了奖赏。略表心意。
忙好这一切,洗了个澡,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不知平阳睡没有睡!”
罗士信心底嘀咕着,想着平阳娇艳的容颜,还有那迷人的身形,整个人就心猿意马起来。平阳前一次去朔方看他,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这细算起来。他已经大半年没近过女色,虽不至于将母猪看成貂蝉,但男性荷尔蒙确实极度旺盛。只要略一想平阳或者郑丽琬,不出十几个数妥妥的一柱擎天,可以当长枪来使了。
这终于回到了长安,而且还彻底调回了京城。早已拿定主意。下一次如此坑小弟弟的任务,绝对不能再接。
推开了屋门,却见平阳正坐在梳妆台前卸着妆,见罗士信推门进来,很平淡的说了声:“回来了?”
“嘿嘿!回来了!”罗士信心情大好,也不知是自己一个人空想嘛。平阳回来许久了,她穿的也不是那种正统的宫装,一个人要卸老半天的那一种。十有八九是在等着他,又害羞故意装着卸妆。
他笑得有些淫荡直接!
平阳的脸渐渐的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罗士信来到平阳的身后。弯下身子,双手穿着腰间而过,轻抚着杨柳般细腻的腰肢,将脑袋埋在了颈间深吸了口气,闻着那沐浴过后淡淡的皂角与平阳身上特有的味道,低声的囔囔道:“夫人,好想你吖。”
平阳感受着小腹粗糙的大手,还有颈脖处那火热的气息,整个身子的软了,靠在了罗士信的前胸,胸口不住的起伏,心跳加速呼吸加速,久旷之躯也在瞬间情动心动。
高高的扬起了脑袋,闭上了眼睛。
罗士信心领神会,从上面吻上了那小巧的嘴唇。
平阳的小嘴是罗士信特别留恋的一个部位,那轻柔小巧的樱桃嘴,百尝不厌,对他的诱惑格外巨大,双手不自觉的就往上移了。
直到双方都有透不过气了的感觉,方才分开。
平阳看着近在咫尺,甚至能够感受彼此呼吸的爱郎,抬起了手,轻抚着脸庞,认真而坚定的道:“今天是天葵后的十五天,我想要个孩子!”
罗士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内疚。
他与平阳结婚已经快三年了,虽然因为突厥的原因聚少离多,但是至今没有孩子,早已硬起了有心人与好事人的猜疑揣测。
这个时代科技并不大发达,很多事情都归功于女性,尤其是在不会生这点上,大多都将责任怪在女性身上,也因此有了传言说平阳不能生育。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比不能生育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事实上并非平阳不会生,也不是罗士信这里的问题,而是他们刻意避开了排卵期。
当然古代并不是叫排卵期,这时候的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能够差别精子卵子之类的东西。但是根据日常生活累积的经验,以女性身体的特殊构造,已有一定的生理知识。他们推断出女性前后天葵日最中间的这段时间行房,最易怀上。
用后世的话也就是排卵期,至于怎么推断出来的罗士信也不清楚,只能归功于古中医的神奇。
他们避开了排卵期,生育的几率自然就小。
至于不生的原因,在于郑丽琬。
罗士信作为驸马,纳妾并非不被允许,但是娶平妻肯定是受到限制的。尤其是平阳如此尊贵的公主,就算李渊首肯,满朝文武也不会坐视此事发生。而郑仁基对于罗士信娶郑丽琬只有一个要求,不能为妾。
两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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